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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都有些感激那幾個韓國人了。正是他們的出現,才給了她重新見到楚揚的機會。
“楚揚,我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要不然,我會死的。”現在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的周舒涵,完全忘記了後排還坐著個小表弟,左手輕輕摸著楚揚把著方向盤的手,憔悴的臉上滿是讓人心醉的痴情。
抬手輕拍了小周妹妹的腦袋,楚揚笑笑:“傻瓜,我們這不是在一起嗎,說什麼死呀活呀的?”
“我是說以後,別忘了柴、柴董才是你的妻子,我、我現在扮演的是個小三角色。”周舒涵低下了頭。在這段時間內,只要她一想起柴慕容,就有種別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那你就當個小三好了。”楚揚開玩笑的說:“反正我也不想你再去和別的男人好。”
“嗯,那我就當你的小三。”周舒涵抬起頭,認真的說:“只要柴董允許。你放心吧,我不會和她爭風吃惹她生氣的。”
人生得此紅顏,夫復何求?看著一臉真誠的周舒涵用裝逼的話來說,楚揚就是心中泛起了激動的難以平靜的不知道說啥好的漣漪。
他心情激動下,伸手抬起小周妹妹的下巴,湊過嘴巴剛想那個啥時,卻聽到後面一聲極想忍但沒有忍住的咳嗽聲:“咳!”
正沉浸在幸福中的楚某人和小周妹妹,怵然一驚忽地回頭,就見小臉通紅的凡東東,正裝模作樣的望著車窗外:“從前面紅燈向右拐,再走一根冰棒的時間,就到了凡家衚衕了。”
還真是忘了這個傢伙就在車上了,早知道該讓他獨自打車回家的。楚揚和周舒涵心裡都這樣想。
看著垂下頭的周舒涵,楚揚將車子右拐,神態自若的問;“什麼是一根冰棒的時間?”
“就是把一根冰棒放在太陽底下融化的時間啊。”凡東東小聲的解釋道:“一般來說,最多也就是三四分鐘。”
聽凡東東這樣解釋後,楚揚先是一愕,接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讓他都、都看到了,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周舒涵很是害羞的問。今天幾次忽略小表弟主動向男人吐露心聲的行為,讓她感到很是難為情。
“沒什麼。”楚揚搖搖頭。
原來,剛才聽凡東東那樣解釋後,楚揚想到了一個笑話。說的是華日韓三國商人吹牛,他們吹牛的話題是:誰在那方面更加厲害些。
首先發言的是韓國人,他說:“我的身體壯的就像是牛犢子那樣,一晚上可以和女人做五次!”
日本人不屑的撇撇嘴:“這算什麼,我一晚上搞七次,所以大家都叫我一夜七次郎。”
“佩服佩服!”韓國人眼裡冒著小星星的對日本人深深鞠躬,表示臣服。然後問那個一直笑而不語的華夏人:“老兄你呢?看你的樣子,一晚上最多也就是做個兩三次吧?”
在日韓兩國商人的注視下,華夏人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頭:“我一晚上,最多來一次。”
韓國人和日本人臉上頓現鄙夷之色:“你地,不行!”
“一次到天明。”華夏人慢條斯理的解釋
女孩子都是有好奇心,周舒涵見楚揚一個勁的偷著笑,求知慾很強的扯著他衣袖,非得讓他說說有什麼好笑的。
被逼無奈之下,楚揚只好低聲把這個笑話講給了小周妹妹聽,末了說:“糖糖啊,到時候咱兩個到天明就行了。”
“滾你的!”面紅耳赤的周舒涵,抬手就要打他,卻聽凡東東說:“表姐,爺爺他們在衚衕口!”
周舒涵扭頭一看,就見一身淺灰色中山裝的外公,雙手支著一根柺杖的,正率領家裡七八個老老少少站在衚衕口,很嚴肅很正規的樣子。
楚揚嚥了口吐沫,將車子緩緩的停在衚衕口的路旁,問周舒涵:“那啥,你外公這是在準備迎接哪位大有來頭的客人吧,要不我們先等等再下車。”
“他們這是在等你。”周舒涵說了一句,隨即推門下車快步向家人走去:“姥姥,姥爺,舅媽,你們怎麼都出來了?”
“糖糖,你沒事吧?”凡老太太搶先一步拉著外孫女的手,看到她臉上還有淡淡的幾道指痕後,心疼的老眼中帶有了混濁的淚光。
周舒涵連忙安慰老太太:“姥姥,我沒事的楚、他來了。”
“來了好,來了好,呵呵。”重重的拍了拍周舒涵的肩頭,凡老太太擦了擦眼角,望著下車走過來的楚揚,越看是越順眼。
楚揚走到凡老爺子面前,先看了一眼周舒涵,不等她介紹,就說:“您是姥爺吧,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