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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站起身,伸手拍打著孫子的肩膀:“我聽玄武說了,今天多虧了你啊,要不然”
“媽,別說這些了,他們不都安全回來了嗎?”雲若兮走到老太太背後,攙著她坐下給楚揚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說:你奶奶剛才聽了玄武他們說的那些後,到現在還後怕呢,有什麼事現在別說了,讓老人家心情穩定一下。
楚揚會意,連忙拉著老太太的手說了幾句‘您老別多想’的話,就走進了自己住的東廂房。
誠然,就像是楚揚剛才對楚龍賓所說的那樣,今天這事和他以往經歷的那些事比起來雖說算不了什麼,但因為那車上有楚玄武周舒涵的存在,這才是讓他害怕的。
楚某人是個好青年不假,但他絕不是那種吃虧就不思‘回報’的主。
雖說謝家在第一時間就站出來表示承擔責任,同時也許諾要給楚家很多好處,可要是不把這個指使人好好教訓一下,那可不是楚某人的行事作風。如果就這樣輕易放過那個什麼京華第一美女謝妖瞳,他以後睡覺都不香的。
儘管他在洗完澡後,就把手機關掉躺在床上矇頭就睡的和死豬一樣。
楚揚這一覺,很可能是他斷奶後睡的最長時間的一覺了。
從昨天下午五點一直到今天早上八點,他一直都在深度睡眠中度過的。
雖說他是殺手之王,所經歷的事也夠多的,但昨天因為事關楚玄武等人的生死,還是讓他感到了筋疲力盡。
一種從沒有過的疲憊,使他在睜開眼後,還不想起床,也沒有了不聽到柴慕容的呼吸聲就睡不著的賤毛病了。
“哈欠,靈兒和糖糖肯定又要笑話我起的晚了。”打了個哈欠後,楚揚起床走進浴室放水刷牙洗臉刮鬍子一切該做的事都做完後,這才懶洋洋的出了東廂房。
楚揚走進正廳後才知道,今天他是起來的最早的一個。
雲若兮剛才去西廂房了,楚靈和周糖糖還在睡夢中,楚玄武這傢伙也沒有露面,很可能也在‘趴窩’,要不然,早就跑來和楚揚商量該怎麼報復謝家了。
對於大家這樣能睡,楚揚是深有感觸。
睡覺,其實和趴在愛人懷裡具有相同的壓驚後果。
要不是周糖糖和楚靈在一起,楚揚說什麼也得從她懷裡找點安全感。
吃飽喝足吸了一顆煙後,楚揚才知道爺爺那邊來了很多官員。
不用問,他也知道這是楚龍賓在和親信商量昨天的事。
反正他對政治也不感興趣,所以也就沒有去後面湊。用他自己的話就是說:這種事有老爺子出馬,還用麻煩自己嗎?
既然這事不需要楚大爺出面,而周糖糖那個傻妞還沒有起床,他也就只好無聊的回到了東廂房。
“嗯,昨晚睡的有些太死了,都忘記問問柴慕容車展的事了。”楚揚躺在床上後,自言自語的拿起手機開了機,稍微等了片刻,也沒有受到半條資訊,這讓他忍不住的又開始抱怨柴慕容的無情了:“靠,老子差點被那個什麼第一美女給謀害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這個訊息!既然知道了,卻又不發個資訊來安慰一下,真是沒心沒肺啊。”
剛才還想給柴慕容打個電話的想法,就因為沒收到她的資訊,弄得楚揚也沒興趣再浪費電話費了,就這麼躺在床上看著電視,不知不覺的又睡了過去。
在楚揚睡‘回頭覺’的時候,冀南那邊的上下官場,正發生著一些足可以影響一個人一生的大事。
就像追星族總是關心某天后再次‘產卵’,美國總是重視華夏又研發出什麼最新武器那樣,在仕途上混的人,同樣關心上層官員的變動。
自從中x紀委來到冀南後,各種針對凡靜馬上就下臺的訊息是滿天飛。
作為凡靜的鐵桿手下,李文東的確是受影響最重的那個人。
在以前的時候,只要李文東一說召開什麼會議,別說秘書李玉玲會趕緊的拽著屁股給各部門主管打電話下通知了,就是郝誠和這個第一副局長,也會事先跑到局長辦公室(李文東兼任政法委書記,但他在市局辦公室的門牌上卻標明是局長辦公室。所以有叫他李局的,也有叫他李書記的。),先就本次會議的風向通個氣啥的。
可自從8月27號之後,李文東再說召開什麼會議,不但郝誠和不會過來了,就連那個李玉玲也是假裝聽不懂,跑到郝副局長辦公室後,就不再出來了。
對此,李文東只是冷眼旁觀,一點都不介意,甚至臉上都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生氣。
8月30號下午一點半,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