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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動向楚揚問好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擋在人家中間了,所以只好暗暗的對楚揚使了個眼色,訕笑一聲的挪開了身子。
我最厭惡你這種心機極深的女人了,表面上風和日麗的,其實心裡還不知道在琢磨著怎麼收拾我,怎麼打擊周家父女呢。楚揚抬頭看了一眼柴慕容,皺起眉頭,伸手和她雪白粉嫩的小手握住,淡淡的一笑,:“你好柴董,歡迎你來冀南,希望你能夠玩的開心。”
按照柴慕容的習慣,和人握手、尤其是和男人握手時,從沒有超過兩秒鐘的時候,但她此時和楚揚的手握住後,察覺出楚揚想禮節性的握一下就鬆開,她馬上反握住他,用大拇指使勁的掐著某人的掌心,表面卻啥也看不出的笑吟吟的:“謝謝楚先生,我一定會玩的很開心,很開心的,這點還請你放心。而且,玩不開心我是不會離開冀南的。”
唉,那天讓她丟了那麼大的人,今天就讓她洩瀉心中的怨氣吧。雖然手心真的很疼很疼,但柴慕容既然沒有鬆手的意思,楚揚心裡又有愧與她,所以也就任由她抓著使勁的掐了。同樣,他臉上也是很平靜的回答:“嗯,冀南是個好地方,柴董你這樣日理萬機的人來一趟也很不容易呢,的確得玩的開心點才行。”
柴慕容不會是喜歡楚揚了吧?要不然她怎麼總是抓著他的手不放?周舒涵見他們倆人一直手拉著手的在那兒寒暄,心裡就有些不高興了。雖說楚揚現在只是她的僱傭男友,但畢竟是她不排斥、而且心裡也隱隱接受了的男人,所以,在看到他們這樣後,周舒涵就想上前提醒某男一句。
可週舒涵剛想邁步向前,卻被老周給拉住了,接著就聽他在耳邊低聲說:“糖糖,先別過去,回去後我會和你說是為什麼的。”
原來他們之間真的不簡單。既然老周這樣提醒自己了,儘管周舒涵心裡很不開心,但也只是在心裡哼了一聲就不再過去了。
哎,我說柴慕容,你掐我的時間也不短了吧?做事得適可而止才行!楚揚在被柴慕容‘親切’的握著手足有半分鐘了,感覺手心裡可能被她的指甲給掐出血了,可她還沒有鬆開的趨勢,他心裡就有些煩了。握著柴慕容小手的右手五指一錯,開始加勁:“柴董,這兒烈日當空的,我們是不是先回公司呢?”
明顯的感覺到楚揚可能生氣了,被他捏的手也開始疼了,但柴慕容就是不鬆手,只是更加用力的掐著他掌心:“嗯啊,我覺得還是在陽光下曬曬的好,怎麼,楚先生,難道你很怕見光嗎?”
“我倒無所謂,只是怕柴董你受不了而已。其實陽光曬多了會對女孩子面板不好的,要懂得適可而止才行。”楚揚的手就加了一分力道。
這下,柴慕容可吃不消了,可她就是倔犟的不鬆手,哪怕疼的眼裡浮上一層水霧,依然咬著牙的強笑:“楚先生這句話好有哲理性哦,不過我不怕在陽光下,因為我本來就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倒是楚先生你一個男人卻怕陽光,難道你做過有愧於別人的事?”
唉,不錯,我在你的新婚之夜閃人,現在又被老周說成是他女婿,這事的確是做的不怎麼地道。楚揚心裡這樣想著,就有些心軟了,於是就鬆開了手,任由柴慕容更加方便的掐呀掐的
這個楚揚到底是誰呀,竟然這樣被柴董待見。隨同柴慕容一起來冀南的人中,除了周伯知道楚揚和柴慕容之間的事外,凌星和田柯是一無所知。眼見柴大小姐握著人家周總女兒的男朋友不鬆手,心裡就很奇怪了,卻不方便問,只是看著周伯。
對凌星和田柯眼神中的疑問,周伯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他們別管。
其實,周伯在看到楚揚出現、並被遠方侄子周和平介紹說是周舒涵的男朋友後,他老人家也是有些崩潰的無語感。如果不是守著這麼多人,他肯定把侄子拉到眼前警告他:你明知道楚揚是柴大小姐通緝的人,你還敢慫恿糖糖和他交朋友,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的生活太不夠刺激了?
“三叔,兩位,看來柴董和楚揚相談甚歡呢,要不要我們先上車裡去?”周和平也看出周伯眼裡的責怪之意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邀請周伯等人先上車再說。
這次來冀南前,柴慕容就要求周和平接機時要低調,並明確表示來了總共四個人,有兩輛車來接機就可以了。所以周和平只是帶著女兒‘女婿’,開了一輛寶馬越野和一輛奧迪轎車來的機場。
“唉,也是,凌星田柯,我們先上車吧哦,對了,我們幾個人還是都坐在這輛車上吧,”周伯指著周和平開來的那輛寶馬越野:“呵呵,幸虧這是越野車,空間足夠我們五個人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