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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一句,是你打了薛子昊?”冷冷的橫了薛子昊一眼後,秦朝向楚揚走了幾步,依舊抱著膀子,姿勢酷的嚇人。
冀南市是齊魯省的省會城市,冀南市市長本身就是副省級幹部了,按說擺擺官架子的話,還是蠻有資格的。可凡靜沒想到,她主動和這個酷的沒法形容的美女說話了,人家竟然不理她!
都說花花轎子人抬人,在官場商場上更是如此,就算這個美女的背景再有來頭,可在知道了凡靜是市長後,也不該這麼倨傲啊
所以,凡靜的火也上來了,不等楚揚回答秦朝的話,她也向前走了一步,也抱著膀子的說:“這位捱揍的少校,是你的屬下?”
“不錯。”秦朝這次倒沒有無視凡靜,點點頭回答。
“哼,”凡靜冷哼了一聲,二十五年前沒當官時的大小姐脾氣,被秦朝攸地激起:“怪不得他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x戲良家婦女,原來是因為有你這麼一個目中無人的領導所致。”
“你說什麼?”秦朝明顯的一愣,黛眉皺起:“你說薛子昊調x戲良家婦女?”
“你另外一個屬下剛才沒有告訴你嗎?”
“剛才我沒有問,你等等,我問一下。”秦朝怔了一下,扭頭問那個叫仇清修的高個子軍官:“仇清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才,剛才”仇清修有些為難的看了薛子昊一眼:哥兒們,我可要對秦公主說實話了,要是我再幫著你瞞著,她生氣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哼,怎麼,你沒臉說了?那讓我來替你們說。”凡靜冷哼了一聲,利用她在官場上錘鍊出來的口舌,有意的把馬劍之事寥寥幾句帶過,卻故意擴大薛子昊要非禮周舒涵,這才把她女兒男朋友激怒從而動手的原因,頗為詳細的敘說了一遍,末了才說:“這位領導同志,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不知道依著部隊上的戒律,這位少校同志該不該接受懲罰?”
“哦,原來是這樣。”秦朝點了點頭,問薛子昊:“她說的對嗎?”
“是,是有點對,可有些誇張,我只是在氣憤之下才想嚇唬一下那位姑娘的,但從沒有真想非禮她,更沒有真的碰到她。”薛子昊此時不光是臉上火辣辣的,就連脖子都被羞紅了。依他警衛團精銳的身份,卻在地方上被人誤以為輕薄婦女而抽的嘴裡淌血,他以後真的沒臉再從部隊混了。
“不管怎麼樣,總之是你做得不對。”秦朝淡淡的說:“薛子昊,至於回部隊後該怎麼處理,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馬上給那位姑娘賠禮道歉,請她原諒你。”
“是!”薛子昊大聲答應了一句,反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大步走到周舒涵面前,彎腰深深的鞠了一躬:“姑娘,剛才是我不對,還請您原諒我!”
錯就是錯,對就是對,當兵的在原則性問題上倒不含糊,不愧是衛戍警衛團的。凡靜看薛子昊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給女兒鞠躬致歉,心裡又開始暗贊人家素質就是高了,連忙對女兒使了個眼色:快,接受他的道歉,這事差不多就過去了。
得到母親的暗示後,周舒涵有些怯怯的伸手做了個不要緊的手勢:“沒事了,我不會怪你的,只是誤會。”
“謝謝。”再次道了一聲謝後,薛子昊才直起腰板,轉身走到秦朝身後,與仇清修並肩站在那兒。
“市長同志,我這樣處理薛子昊非禮這位姑娘一事,不知道你滿意嗎?”秦朝問凡靜。
“滿意,滿意,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子弟兵的覺悟還是很高的嘛。”凡靜說話間又帶出了官腔。
“滿意就行。”秦朝看了一眼這時候有些緩過氣來的馬劍,微微轉頭:“仇清修,你們兩個把這個非禮小妹的人,還有打人的那個人,都給我帶走。”
什麼?凡靜一愣:“同志,事情不是處理完了嗎,你怎麼還要帶走人?而且還是帶走兩個。”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我的事情卻需要一個說法。”秦朝單手指著馬劍:“這個人在酒店大廳中非禮我小妹她們,理應帶走。”然後又指著這時候也明白過事來的楚揚:“這個人動手打了我手下的兵,更應該帶走。”
“凡阿姨”馬劍沒想到今天會捅了這麼大個馬蜂窩,早知道這樣的話,他說什麼也不會因為人家姑娘漂亮就依仗衙內身份占人家便宜的。現在看到人家根本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他連忙再次向凡靜求救。
因為他才挨抽的薛子昊,早就把他恨的牙癢癢了。秦朝的話音剛落,就走過來一手拎住他衣領拽著向外走。
把我帶走吧,只要能夠看到你,無論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