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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馨右手手肘支在儀表盤上,手背抵著下巴也向窗外看去:“只要你別再拿著一夜x情啥的來噁心我,無論你給我送什麼,我都敢要的,反正打你楚三太子這種土豪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快看,門口有動靜了!”
不用梁馨提醒,楚揚這時候也看到有一長串人在警察的看押下,從會所門口走了出來。
這些人大概有二十多個人的樣子,有男有女,都用外套擋著臉,根本不用警方的督促,就很自覺的向警車快步走去。
“走,我們過去看看。”楚揚開啟車門後問:“你猜這些人犯了什麼錯誤?”
梁馨也推開車門,冷笑著說:“無非是吸毒或者賣x淫,這有什麼好猜的?”
“看來為了搞垮雙喜會所,連雲成他們也下了本錢,竟然不惜買通了這麼多人。”
梁馨繞過車頭:“和成為冀南新的地下王者相比,這點根本不算本錢。”
“你說的有道理,可他們根本不知道商離歌是怎麼掌控地下權勢的。”楚揚吸了一下鼻子,左手虛抬:“梁警官,還得請您出馬和那些警察說說,要不然我根本湊不到邊。”
“少玩著些沒用的謙虛,就算刑警隊中的人不認識你,可你楚三太子會怕他們?”梁馨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可臉上卻是一臉的享受樣子,當先向會所停車場走去。
商離歌因為帶著猴子等幾個心腹手下去了日本,所以今晚在會所主事的人,就成了一個叫殷勇傑的人。
殷勇傑雖說不是猴子那樣的猛人,但卻很理智。
在警方忽然對會所所有的產業,在同一時間採取行動後,他並沒有驚慌,甚至都不去和警方詢問是什麼原因,只是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通知了城南夜總會的顧大老闆。
如果今晚這事兒要是放在楚某人‘死了’的那一年中,顧明闖肯定會勃然大怒的,鬧不好還會領著一幫子小弟衝過來,在街頭和警察上演一出‘警匪大片’。
但現在,既然楚揚恰到好處的回到了冀南,而冀南警方又很不知趣的動他女人的產業,顧大老闆要是再出面的話,那未免太傻逼了些。
所以呢,顧明闖根本沒有向殷勇傑問這邊的具體情況,只是說讓他盡力配合警方的行動就是了。
故而,在王益兵分好幾路、在同一時間搜查雙喜會所的所有產業時,根本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撓,甚至連一個據說很有來頭的女人(花漫語)租用的酒店,裡面的服務人員都對警方客氣的要命。
雙喜會所的這種配合態度,讓親自帶人來主會所大樓執行任務的刑警隊長張新,感到了極大的反常,所以趕緊的在第一時間向王益彙報。
王益在接到訊息後,沉吟了半晌才吩咐他按原計劃行事。
既然大老闆這樣說了,張新當然不會再猶豫了,於是就帶著人‘準確’的找到‘窩藏’在會所某個房間的一些‘賣的和吸的’墮落者,並按照相關程式要帶走會所的負責人。
對此,殷勇傑根本沒有絲毫的不願意,甚至都不用警察推他,就極為配合的跟著一幫墮落者出了會所大廳。
心裡越來越感到蹊蹺的張新,在走向大廳臺階後,向停在路邊一輛普通轎車望去,看樣子是想過去,但在猶豫了片刻後,最終卻只拿起通話器命令各小隊收隊。
在張新向轎車看去時,已經來到警戒線跟前的楚揚和梁馨,都看到了他這個動作。
“楚揚,你輸了,從現在開始就該準備禮物吧,嘿嘿。”根本不用過去看是誰坐在轎車裡面,梁馨也知道肯定是連雲成一夥人,伸手在楚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得意洋洋的說:“要是不服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那輛車跟前看看。”
楚揚搖搖頭:“不用,我知道連雲成幾個肯定坐在裡面。”
“嘿嘿,這樣說來,你是承認輸了?”
“唉,”楚某人抬手揉了一下鼻子,一臉的遺憾:“看來這次我是沒機會和你來次一夜x情了,只好等到下次再說。”
梁馨撇撇嘴:“切,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既然承認輸了,那就爽快一些把大禮送上來吧。”
“再等等,給我點時間。”楚揚望著正拿著通話器呼叫的張新:“那個就是新任刑警隊長嗎?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他?”
“是的,他就是張新。”梁馨問:“你見了他後要說什麼?”
“我要告訴他,這個會所的真正大老闆是我。”
“你要對他說出你的身份?”
楚揚搖搖頭:“我是不會說出來的,那樣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