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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很怕很奇怪的柴慕容,抬手擦了擦眼後望著空無一人的眼前,有些納悶的想:咦,剛才那個沒穿衣服的鬼子哪兒去了?呀,那邊怎麼還有會兩個一動不動的女人呢?靠,這是間什麼屋子啊,滿屋子都是皮鞭鏈子鐐銬啥的。
柴慕容抬頭望著屋頂發了會呆,忽然想起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也?
於是她趕緊的低下頭,剛抬起右腳要抹油就看到了死不瞑目的康坦博斯先生,就這樣坦蕩蕩的仰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紅梅花兒顏色那樣的鮮血,蛇兒般的從他心臟的中刀部位淌出,蜿蜒著流向自由的方向。
柴慕容在以前幹雲水集團董事長的時候,雖說動不動就把那些在外面牛逼的不行不行的堂主腿子廢了,可她真敢對著偉大的哈利路亞耶穌主發誓:俺真的沒有殺過一個人,甚至連螞蟻都沒有踩死過一隻!
可現在,她卻在剛才的驚慌中,竟然順手一刀宰了個人。
呆呆的望著康坦博斯心臟處的那把刀,柴慕容很艱難很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接受了她從此成為一個萬惡殺人犯的現實。
“其實,其實我真不想拿刀子扎你的,可你不聽話啊。”
柴慕容腿肚子發軟的說完這句話,渾身都發抖的慢慢抬起腳,繞著康坦博斯的屍體,就向屋子中央走去,一邊以每步約有四五厘米遠的速度挪動著,一邊閉著眼的小聲哭泣道:“楚揚,你可知道你老婆我正處在一個夢魘般的世界中?如果現在有你在身邊的話,那該有多好?我記得你對付這種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柴慕容,你可知道你老公我正處於一個夢魘般的世界中?如果現在有你在身邊的話,那該有多好?我記得你對付這種人可比我在行多了。
垂首站在華夏京華柴家正廳中的楚揚,心裡在默默唸叨著,覺得如果把自己換成柴慕容的話,肯定會應付眼前的這種難受場面。
楚揚被柴名聲喊進正廳已經足有十五分鐘了,可自打他進來後,正廳中那麼多人就像是啞了瞎了傻了一樣,完全忽視了楚三太子的存在,都這樣直愣愣的望著某個地方發呆。
這種被人故意忽視卻偏偏不能離開的滋味,真的很難受,要不然楚揚的背心也不會被汗水侵透。
楚揚真的很想大吼一聲:要殺要剮隨你們,但就是別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幼小的心靈!
不過,每當這種狂躁到極點的感覺一發生,他都會用手指甲狠掐自己的掌心:我來這兒是賠罪的,如果連這點冷漠都接受不了的話,又怎麼能對得起為我而死的柴慕容?
第三次這樣想過後,楚揚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整個人都漸漸進入了一種忘我的世界,眼前出現了那個一臉奸笑的柴慕容。
看著那張表面很純淨其實很狡詐的笑臉,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彷彿那個妞根本沒有死去,而是躲在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正在偷看著他。
叮噹的一聲響,一聲茶杯、茶杯蓋相撞的清脆聲,將楚揚從恍惚中拉了回來,他馬上就抬起了頭,向聲音的來源望去。
用杯蓋再次輕輕蕩了茶杯一下,柴老爺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已經溫涼了的睡,然後在放下茶杯時說話了:“楚揚,我想知道慕容一事的真實情況。希望你看在我年紀這麼大的份上,不要欺騙我。”
“爺爺,我也沒想到會在新加坡遇到慕容。”楚揚根本沒有說‘我不會欺騙你,我發誓’的廢話,而是從遇到柴慕容、到她被新加坡警察開槍擊落水下的過程,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在楚揚敘述柴慕容之死的過程中,柴老爺子那雙看似混濁的眼睛,一直在淡淡的盯著他。
詳細的講述完柴慕容之死的全過程後,楚揚又說:“那晚出警的新加坡警察,現在已經全部去下面去陪她了,但我卻相信,那晚對著我們開槍的人,絕不會是那些警察,因為沒有人可以在我在詢問時還能有撒謊的本事。”
740 我不會放過那個人的!(第三更!)
寫到柴大官人命運的這一段,多少加了些神神叨叨的元素,至於最後該怎麼圓起這個坑來,不管是如意還是不如意,還請各位哥們姐們諒解一下,總之就是為了娛樂,呵呵,拜謝!
那個想殺楚揚的人,到底是誰?
他為什麼能夠冒充新加坡的警務人員呢?
依著柴家父子的閱歷,自然能夠從楚揚的話中聽出這樣一個訊息:那個槍殺柴慕容的人,其實本意是殺楚揚的。
扶著杯子的手顫動了一下後,柴老爺子雙眼微微眯起,she出一道針尖般的亮光,但隨即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