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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前。
普耶薩夫離開椅子,率領著其餘的三位長老,快步走到門口距離柴慕容有三米之遙時,停住腳步齊刷刷的躬身,左手捂著心臟的行禮,再次說道:“請您進來。”
博覽群書的柴慕容,雖然現在正處於一種巨大的震撼中,但她卻明白單手捂胸向人行禮的意思:這代表著崇高的敬意,是屬於僅次於五體投地和雙膝跪倒的大禮。
這些人為什麼這樣對我客氣?
柴慕容呆呆的望著眼前這不真實的一幕,直到普耶薩夫說出第三次請她進去後,她才下意識的拎著刀子向會議室內走去。
就在柴慕容剛邁進會議室時,就聽到背後的走廊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頭一看,就兩個身穿黑衣的洋鬼子,正和瘋了似的向這邊跑來,馬上她就意識到了不好:壞了,我弄死那個變。態鬼子的事兒,很可能是被人發現,從而東窗事發了!
柴慕容猜的不錯,她這個想法剛從腦海中騰起,狂奔而來的那倆鬼子,老遠的就吶喊著為她作證:“不好啦,不好啦!教主被人殺死了!”
那是俺乾的啥?教主,那個變。態洋鬼子是教主麼?
柴慕容嘴唇動了動,大眼睛無神的向兩邊掃了一下,就算她智計百出,但也知道這時候除了強作鎮定、等會兒來個死不承認外,逃跑的希望是一點也沒有的。
那倆黑衣服用了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就跑完了柴慕容走了很久的路,氣喘吁吁的來到了大會議室門前的五米之處。
最先跑過來的那個人,吱嘎一聲的停住腳步,大口大口喘著氣的回手指著身後的方向,剛想說什麼時,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柴慕容,同時也看到了她手裡拖拉著的刀子,馬上就是一愣,張著嘴巴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傢伙在和同伴去刑訊逼供室給康坦博斯送美女時發現,他們尊敬的教主大人已經遇刺身亡,極度震驚和惶恐之下,這才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面的,連跑帶蹦的跑了過來
普耶薩夫等這個人的呼吸稍微有些平靜,卻沒有等他們說什麼,就淡淡的說:“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
知道?俺啥都還沒有說大主教是怎麼死的,你就知道了?你知道個毛啊?
跑來的這倆傢伙,從沒有見過四大長老,但他們卻看出這四個老傢伙好像氣度不凡的樣子,就連他們的頭兒都乖乖的站在後面屁也不放一個,於是就很聰明或者說是很迷茫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
咦,奇怪啊奇怪,我以為這次在劫難逃了呢,不過看起來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啊。
看到那倆人話也沒說一句的就走了後,柴慕容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轉身看著普耶薩夫,用左手反指著自己的下巴,直接將話題轉移:“你、你們剛才是說請我進去?”
既然人家好像不怎麼關注那個什麼變。態洋鬼子被殺之事,柴慕容自然不會傻到主動提出來的地步,於是很快就將話題轉移了。
“是,請您進來!”普耶薩夫和其餘的三位長老再次躬身行禮,然後分列門後兩旁,給大官人讓開了一條康莊大道。
進去就進去吧,反正都送貨上門了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中,柴慕容拖拉著刀子向會議室中央走去。
她邊走邊看,當沒有發現四周的牆邊沒什麼沙發太陽椅之類的東西后,才停住腳步轉身問那幾個跟著她的老頭:“你們讓我去哪兒?”
普耶薩夫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指了指最西邊、最中央的那把比其他椅子都高出三點六厘米的椅子。
柴慕容曾經在雲水集團當了很長時間的老大,自然很清楚在這種場合下坐在那兒的規矩。
現在,她看到人家指著那個只有老大才能坐下的椅子,很是不信的晃晃腦袋,抬起舉著刀子的手,用刀尖指著中央位置的椅子:“你是說,讓我坐在那把椅子上?”
“是的,那是專門為您準備的椅子!”普耶薩夫和其他三大長老,一起低聲說YES。
難道是我殺人有功,他們才如此的厚待與我?格老子的,哪頭同志可以告訴我,這是咋回事?
向幾個‘尊老愛幼’的老頭兒確認自己的確是被安排在那張代表著大BOSS的位置後,柴慕容雖說心中納悶、驚訝到了極點,但她卻沒有再說什麼廢話,索性輕移蓮步的,款款的向那把椅子之前走去。
柴慕容在向椅子走去時,所到之處,那些人都彎腰單手捂胸的向她行禮。
饒是柴慕容以前在雲水集團當董事長時,習慣了被眾人‘愛戴’的場面,但那時候的會議室裡,可沒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