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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斌一愣,接著臉色大變:花總怎麼知道今天會有一個叫李金才的人來這兒?嚇,難道那小子剛才說的這些話是真的?我靠,這小子究竟是誰呀,竟然讓楚老大和花總都親自過問他的事兒!
一看孫斌這樣子,花漫語就知道李金才肯定來了,也猜出受到孫斌的難為了。
不過,花漫語當然不會關心這種小事,她只是淡淡的將楚揚的意思表達了出來:“孫斌,李金才是楚揚選中的人,你就讓他先呆在保衛科吧,暫時先任保衛科副科長職務。”
花漫語說完,根本不等孫斌說什麼,就在李彪等保鏢的陪同下,向新藥廠的車間走去。
“是,是!我一定照辦!”孫斌點頭哈腰的回答。
在孫斌等人都搶著出去迎接花漫語時,李金才就站在視窗看著。
雖說聽不到孫斌等人的談話,可李金才在看到光彩逼人的花漫語後,還是不由自主的想:靠了靠了,美女啊美女,這妞和老子昨晚用巴掌抽的那妞哦,就是楚揚的前妻絕對是不分上下啊!唉,媽的,現在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也不知道哪頭豬才能泡的上這個妞。
就在李金才暗自對這個不公的世道忿忿不平時,擦著汗珠的孫斌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說花漫語是那種美讓男人一看就眼珠子發直、小雞雞變硬的妞,可孫斌每次在見到她時,卻總是會有一種光著屁股站在雪地裡的寒意,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會冷的出汗,與面對商離歌時有著同樣可以快速治癒感冒的療效。
“咳,”孫斌用一聲乾咳,將傻呼呼望著花漫語背影的李金才驚醒,等他慌忙扭過頭來後,剛才那張還很高傲的臉上,已然佈滿了親切的笑容:“哎喲喲,我說李副科長啊,剛才哥們誤會你了啊,不好意思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嗯,要不這樣吧,等晚上下班後,咱哥兒倆好好的喝一杯,就算是哥們兒為剛才的招待不周賠罪了。”
“啥?孫科長,你剛才叫俺啥副科長?這是咋回事呢?”李金才對孫斌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有些發懵。
孫斌笑眯眯的走到李金才面前,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唉呀,行了李副科長,你就別和哥們開玩笑了。剛才花總她老人家都親口說讓你擔任新藥廠保安科副科長了,你咋還和我裝呢”
孫斌接下來說了些什麼,李金才沒有聽到,他只是傻傻的問:“孫科長,你說這個妞哦,不,你說這位女士是新藥廠的老總?而且她還指名道姓的說讓俺擔任保安科副科長?”
“是呀,剛才花總的確是這樣說的啊。”
“俺真成了新藥廠中的一員了?而且還是個副科長?”李金才在孫斌用力點了好幾下腦袋才使勁扭了一下大腿,疼的咧了下嘴證明這不是在做夢後,才有些納悶的問:“孫科長,這位花總怎麼知道俺來這兒的?”
看這土鱉的樣子,八成是歡喜的傻了,要不然怎麼會問出這麼沒水平的話?
孫斌再次拍了拍李金才的肩膀,說:“李副科長啊,花總就是你剛才提到的楚、楚老大的未婚妻啊,你來這兒是他的意思,花總和他是兩口子,當然也會知道啦,這有什麼奇怪的。”
就算是再傻,李金才也能聽出孫斌嘴裡的楚老大是楚揚了,頓時就羨慕的那貨要死要活的:俺靠,楚揚這小子還真是有豔福呢,不但有個讓俺抽了兩巴掌、到現在都捨不得洗手的前妻,連未婚妻都這樣俊的冒鼻涕泡。可俺還是條光棍,簡直是沒法比啊,要是非得去比的話,俺得去死了。
就在李金才幸福的找不到哪是北時,冀南市區的‘陽春三月’咖啡廳。
才一個月時間不到就看起來蒼老了很多的李勇平,此時正坐在咖啡廳的西面窗前,和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說:“童金啊,我剛給梁家老人打過電話,他們說梁馨已經向這邊來了。”
“謝謝李秘、李叔,讓你操心了。”黑框眼鏡男人有些激動的搓了一下手。
“呵呵,這有什麼可謝的?”李勇平笑笑:“不過我可提醒你啊,別看梁馨現在只是一個小民警,可她的脾氣卻一向不怎麼好。以前我記得有人在背後叫她‘刺玫瑰’,我想你也該知道這些吧?”
“是啊,我也聽說過,可能是因為她在工作時特別認真,才得罪了一些人。不過我覺得這沒什麼,畢竟她的工作性質不同。至於大家都說她脾氣不好,也許僅僅是看到她在工作時的樣子吧。”
李勇平點點頭:“嗯,你能夠理解這些,那我就放心了。說實在的,梁馨這丫頭除了脾氣有些不好外,人還是相當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