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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
不過,楚揚倒是很為梁馨的終身幸福著想,但人家連雲成幾個卻不介意。
“表哥,市局王局到底是什麼意思嘛,明明說好讓小軍他們走走過場就回家的,可為什麼到現在了,他們一個人都沒有回來?”
王利在推門進來時,還小聲和連雲成嘀咕:“你給他打電話,他又不接。我們去市局吧,大門都不讓進,這算什麼呢?你覺得是不是出現什麼意外了,要不和姑父說一句吧?”
緊皺著眉頭的連雲成,陰沉著臉的搖搖頭:“再等等吧,也許下午王局就會給我打電話的哎,小利,你看坐在視窗那邊的人是誰?”
“哪一個?”王利順著連雲成的目光向那邊一看,馬上就笑了:“呵呵,那不是梁馨嘛。我草,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隨便進個咖啡廳,就能碰到她。喲,另外那倆我也認識啊,左邊那個不是曾經的秘書長大人?右邊的那個好像是原財政局的副局長。哈,不過他們都隨著凡靜的垮臺,早就把屁股下面的寶座讓出來了。”
用陰騭的眼神和梁馨對望了一眼後,從口袋中摸出一顆煙點燃後,連雲成無聲的冷笑一聲,慢悠悠的說:“那你再猜猜看,咱們冀南警界的這支刺玫瑰,今天來這兒是幹嘛的?”
雙手合攏將指關節掰的咔吧直響的王利,很老實的搖搖頭:“不知道,也許湊在一起緬懷一下美好的昨天吧?”
“不是,他們應該在相親呢。以前我曾經聽財政局的老孫說過,那個戴眼鏡的傢伙好像挺心儀粱大警官的,沒想到在臺上的時候沒有成功,現在落魄了倒是有這個閒工夫了。”
“哦?來相親的?”
“嗯,百分百的是。”連雲成吐出一口煙霧,對過來問好的咖啡廳服務生置之不理,對牛鵬舉說:“鵬舉,你說我們是不是過去祝福一下他們?”
“哼,那是當然啦,要是梁警官不喜歡那個黑眼鏡的話,我不介意把她收了,到時候在床上狠狠的整她一番,已報當初差點踢爆老子卵蛋的那一腳之仇。”牛鵬舉臉上浮起一絲陰笑,當先向梁馨那邊走了過去。
雖說連雲成等人認識李勇平,但後者卻不認識他們。
不過,依著李勇平的處事經驗,見這幾個傢伙進門後就望著自己這邊嘀嘀咕咕、而梁馨嘴角也帶著冷笑的望著他們,就覺出這幾個人很可能和她有仇。
現在,看到人家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後,李勇平心裡嘆息一聲:唉,今天還真不是個相親的好日子。
同樣,李勇平所看出的這些,童金一樣也看出來了,於是就皺著眉頭的低聲問梁馨:“梁馨,這幾個人是幹嘛的,以前在你手裡犯過事?”
童金知道,梁馨以前在幹刑警隊長時,得罪的人可著實的不少。現在她成了一小民警了,這時候有被她‘整’過的人來找茬,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嗯,前些天和他們打過交到。”眼睛盯著越走越近的牛鵬舉,梁馨淡淡的回答:“前面這個我不怎麼熟悉,不過走在中間的這個,卻是前副省長連軍旗的兒子。他們有一次企圖凌辱凡書記的女兒,恰好被我看到狠狠的教訓了一番這次過來,明顯是要找茬的。”
周舒涵受刺激成了精神病一事,除了凡系的那些人外,知道的人並不是太多。
不過除了梁馨等幾個人外,很少有人知道周舒涵的不幸,就是眼前這幾個傢伙所致。
所以,李勇平和童金聽梁馨這樣說後,馬上就明白這幾個人就是周舒涵變成精神病的罪魁禍首了。
可依著李勇平和童金現在的地位,就算是知道又能怎麼樣?最多也就是怒目相視罷了,除此之外也只能站起來,異口同聲的說:“梁馨,我們還是走吧。”
“哎,別走呀,哥們兒剛來了,正準備和粱大警官敘敘舊呢,你們怎麼能走呢?”抱著膀子的牛鵬舉,笑嘻嘻的站在童金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說:“嘖嘖,哥們兒,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今天來這兒是和粱大警官相親的吧?”
童金忍著怒氣的望了一眼猶自坐在那兒神色不變的梁馨,淡淡的說:“這位先生,我們在這兒做什麼,關你什麼事嗎?”
“呵呵,你這樣說的話,那就是承認了。”牛鵬舉又在梁馨身後來回的走了幾步,臉上帶著誇張的小心表情:“哥們兒,我有幾句話要告訴你,你要是不聽的話,如果以後真和粱大警官走到一起,那肯定會感覺下了地獄。”
“你”童金剛想說什麼,卻見放下咖啡杯的梁馨一擺手,毫不在意的說:“童金,你讓他說。”
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