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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抓住楚揚不安份的右手後,商離歌回答:“有,而且大有取代你位置的趨勢。”
“哦?我才一年沒露臉,先有人想把我取而代之了?”楚揚饒有興趣的從商離歌身上‘抽’身爬起來,下床走到酒櫃前,摸出一瓶啤酒開啟喝了一口問:“那個人是誰?”
隨手扯過毛毯蓋住身子,商離歌側過臉說道:“是個女人。”
“女人?”
“嗯,據見過她的人說,她很美。”
“有你美嗎?”楚揚拿起一塊毛巾搭在肩頭,問:“她叫什麼名字?是哪國人?”
“別人都叫她妖魅。”
“妖魅?”
“嗯。”商離歌說:“她真正的名字沒人知道,到底是哪國人也沒人知道,但大家傳言她是一個亞洲人。”
“妖魅”楚揚若有所思的重複了這個名字一句。
若是有人問楚揚:你來冀南見過了商離歌后,最想見的下一個人是誰?
是周舒涵還是夜流蘇?
都不是。
那是誰?
商離歌會替你回答:他那幾個月大的兒子,楚揚風。
在楚揚‘犧牲’半年後,花漫語就抱著幾個月大小的兒子來到了冀南。
來到冀南後,花漫語從南郊的一個普通居民小區買了一間一百多平的房子,又從電子科技市場附近租了一個小門頭,招了兩個今年夏天才畢業的學生妹,開了一家名叫‘揚風’的小廣告公司。
現在的花漫語,與以前那個住豪宅、乘名車、出入都有保鏢前呼後擁的花家四小姐是完全兩碼事。不但住所普通,而且衣著打扮也和那些小白領沒啥兩樣。
因為花漫語的刻意低調,加上揚風廣告公司還沒有得到圈內人士的認可,所以只能偶爾接個替公路燈箱搞個創意的小生意。
雖說花漫語現在已經徹底離開了漫天實業,可她花家四小姐的身份,卻不會隨著她的放權而消失。
只是,她在來到冀南之前,就打定主意不再接受花家任何的幫助,想憑著自己的能力,踏踏實實的從頭做起。
花漫語這樣做,並不是在躲避什麼,而是為了享受打拼的過程。
人只有在努力工作中,才會忘掉一些不想、也不敢回憶的事兒,不是嗎?
最起碼花漫語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態。
她不但拒絕了花家,而且還特意給暗中照顧她的楚老爺子打了電話。
在電話中,花漫語明確宣告:現在她只想在兒子小時,能夠和正常人那樣的過普通生活。至於孩子長大後該怎麼發展,到時候就看楚家的意思了。
對此,楚龍賓在沉吟半晌後,才勉強點頭,並承諾:在楚揚風七歲之前,包括楚天台兩口子在內的人,都不會去打攪他們孃兒倆的平靜生活。
話雖然這樣說,但放著親生重孫和他老媽孤兒寡母的在冀南,楚龍賓肯定是不放心的,最起碼隨時都留意冀南這邊的情況。
其實楚龍賓知道,別看花漫語拒絕了柴楚兩家的暗中照顧,但她的安全是沒問題的。
別忘了,商離歌和夜流蘇她們都在冀南。
在花漫語來到冀南後,這倆妞就在暗中達成了協議,特意暗中派了精幹手下,也住進了這所小區。
她們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某個男人的思念之情。
如同大多數的年輕媽媽那樣,花漫語在來到冀南後的第三個月,就給兒子斷了奶,以便能夠以後可以放開手腳的去商場打拼。
既然花漫語給兒子斷奶了,那麼找個保姆在家看孩子,這是必須的。
於是她就透過中介所,找了個保姆。
可當花漫語帶著她親自挑選的保姆回家後,很快就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個叫春妹的女孩子,別看名字和穿著打扮一樣的土,但百分之八十是楚家暗中派來的。因為沒有哪一個保姆,在抱著僱主的孩子時,眼裡會流露出特別的小心和尊敬。
對此,花漫語也不點破,只要他們別在明面上打攪她的生活,她就很滿足了。
今天早飯後,花漫語如同往常那樣,從春妹懷裡接過兒子,笑吟吟的在他小臉蛋上親了一下後,就出了家門,開著她新買的一輛吉利牌轎車去公司上班了。
從視窗目送花漫語的車子消失在公路上後,抱著楚揚風的春妹還沒有來得及離開視窗呢,就聽到門鈴被人按響了。
自從春妹被楚龍賓親自定為看護楚家第四代的人選後,她就知道自己的下半生將會發生翻天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