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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來說是有些過於唐突,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好的。樸同煥先生,您是為英國太陽傘公司工作的?”
南詔戲雪之所以叫出楚揚的韓國名字,並知道他在英國太陽傘公司工作,無非是因為看到了他脖子上掛著的那個牌子。
“呵呵,我只是一個蘇菲總裁身邊的翻譯人員而已,臨時性的。”楚揚笑著扶了扶眼鏡,與南詔戲雪並肩走向了咖啡廳。
既然在場的都是些身價不菲的總裁之類的人,根本不會在意一杯咖啡一杯紅酒,而韓國政府又充當著東道主的角色,所以在奧林匹克中心所有的消費,都是免費的。
替南詔戲雪要了一杯拿鐵咖啡後,楚揚自己要了一罐來自華夏的青島啤酒,舉止頗為紳士的向她舉了下手,仰首喝了一口啤酒。
當清涼的啤酒順著喉嚨淌下後,楚揚心裡是大發感慨:啊!啤酒啊啤酒!你就是啤酒,比那溫泉水要好喝很多!不知道老子這一年來總喝溫泉裡的水,身體內會不會留下什麼毒素。不過看那夜璀璨明豔照人的樣子,倒不像是有中毒的跡象
就在楚揚暗中品味啤酒和溫泉水哪個對人體更健康時,抿了一口咖啡的南詔戲雪低聲問道:“樸先生,我在看到你的那瞬間,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放下啤酒,楚揚笑笑:“哦,什麼奇怪的感覺?還請南詔總裁說說呢。”
南詔戲雪看著楚揚的眼睛,緩緩的說:“你給我的第一眼印象,就像是在哪兒見過。”
楚揚眼神閃爍的著挪開她的目光:“呵呵,是嗎?”
“是的,透過你看向我的目光,使我覺得你非常像一個人。”
難道我的易容術不靈了?還是這孩子對我朝思暮想的中毒太深?楚揚很‘歐化’的聳聳肩:“我像誰呢?”
南詔戲雪的目光黯淡下來,低聲說:“不怕樸先生介意,你剛才在展臺那邊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我逝世的父親。”
楚揚愕然:“你說我、我像是你的父親?”
南詔戲雪不好意思的笑笑,微微點頭:“是的,很像。你的目光中帶著別的男人看我時沒有的柔情和慈愛。”
“真的這樣嗎?”
楚揚瞪大眼睛的想:我還以為你認出我來呢,原來你是看著我像你那個死鬼老爸!難道說,我給你這種感覺是受了那夜璀璨的影響,在心底把你當作是我的繼女了?可、可我明明是想把你‘繼’到床上去的呀我的思想會有你說的這樣純潔嗎?
見楚揚看著自己不說話,南詔戲雪還以為他這是責怪自己不該把他和一個死人相提並論,連忙站起身,對著他又是深深一躬:“不好意思了,樸先生!我只是隨口說說,請你千萬不要介意!”
“哦,呵呵,我怎麼會介意呢?南詔總裁你請坐,我這次叫你進來,是真有很重要的事兒要和你說。”
楚揚連忙擺手,示意南詔戲雪坐下:完了,這孩子這樣純真,我以後怎麼忍心對她伸出魔爪呢?唉,算了吧,就放過了她,把她正兒八經的當繼女吧!雖然老子心裡很不甘,可誰讓我這樣慈悲呢?阿彌陀佛。
再次鞠了一躬後,南詔戲雪方才坐下:“樸先生,你請說。”
楚揚盯著南詔戲雪那蕩人心魄的容顏再次看了一眼,這才收起那些不健康的思想,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疊著的紙,放在咖啡桌上。
“這是什麼?”南詔戲雪納悶的拿起那張紙。
“南詔總裁,這上面有一個你非常想念的人對你說的話,以及一個地址。”
楚揚說著站起身:“你看了之後可以趕去那個地方。等把一切都搞明白了後,希望你下次再見到我時,不要露出有什麼異常的神色。哦,我這樣做並不是故弄玄虛,而是逼不得已。等你去見了那個人後,她會把所有的一切都詳細告訴你的。失陪了。”
楚揚說完,不等南詔戲雪說什麼,就快步走出了咖啡廳。
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用不解的目光送走楚揚後,南詔戲雪趕緊的拆開了那張疊著的紙張。
當看到上面那熟悉的稱呼和字型時,她的身子猛地一震,淚水就淌了出來
經過這一年的海外薰陶,我的思想可能越來越純潔了。這樣有什麼好處呀,本來是一對母女花兒,就這樣飛了一個!
楚揚心裡這樣埋怨著自己,快步離開餐廳後,又開始尋找他想見到的人:柴慕容。
韓國的這個奧林匹克中心,很大,搞得楚某人轉了老半天,都沒有發現有‘雲水集團’字眼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