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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自己的臉頰,低聲說:“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兒。你放心吧,我不會再做什麼傻事了。”
“嗯,那你說說,花殘雨到底是怎麼了?”楚揚語氣放緩的點點頭,心想:看來這大齡女青年經過本神的點化,有些開竅了。
“我不會說的。”秦朝搖搖頭:“我也不想再說你不喜歡聽的話,但我可以保證,在我想說的時候,我肯定會第一個告訴你只要你在我身邊。”
“鄙人是榮幸之至。”見秦朝軟硬不吃,楚揚無奈的撇撇嘴,隨即閉上了眼。
用眼角餘光望著楚揚,秦朝的心裡忽然想:假如,假如我要是答應了他,會不會要比現在開心很多?
這個念頭一升起,秦朝接著就搖頭:呵,怎麼可能呢?他不但有柴慕容這個妻子,而且還有肯為他懷孕的花漫語,我、我在他心裡,恐怕早就被他打入‘路人甲’的行列了
兩輛黑綠色的吉普車,在太陽落山後,提前二十三分鐘來到了目的地北緯38°線南17公里處的旗塔山附近。
遠遠的望去,這是一座海拔最多幾百米的小山。在繁星的照耀下,靜靜的蹲在那裡,好像一隻在低頭沉思的怪獸。
金澤直將車子停下後,就和那個‘通行證’下了車。
等楚揚他們拎著後備箱中的槍械下來後,金澤直才與從後面走過來的荊紅命打了個招呼,指著小山說:“從這兒距離旗塔山還有不到五華里,車子不能再繼續前行了,前面山腳下,除了豎著標有朝鮮政府的‘軍事禁區’牌子外,應該還有暗哨。”
端起胸膛上的紅外線望遠鏡,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座孤零零的山頭,荊紅命說:“這兒有朝鮮部隊駐紮?”
“應該沒有。”金澤直轉身和那個‘通行證’說了幾句話,隨即說:“他確定山上並沒有軍隊駐紮,只是豎著很多那種牌子,看來只是起著嚇唬平常人的作用。”
“嗯,沒有朝鮮駐軍就好辦了。”荊紅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