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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走到自己床上躺下了。
“你、你要洗澡吧?我去幫你放水。”葉初晴眼睛盯著臉盆的說完這句話,快步走進了洗澡間。
唉,我怎麼沒想到這兒呢?楚揚要是帶個人走,肯定是葉初晴了啊!誰讓人家敢偷著和他親嘴兒呢?當我們看不見啊。
眾妞目送葉初晴走進洗澡間後,一個個很掃興的,都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哎,那個誰誰誰,你來給我擦擦腳呀?”楚揚把雙腳從臉盆中拿了出來。
那個誰誰誰翻了一個身,臉朝著床裡:“沒空,得睡覺呢。”
楚揚搖搖頭,嘆了口氣的說:“唉,真是一群過河拆橋的白眼狼啊。還是剛才那句話,你們只看到了出國作戰的好處,卻被不知道這次出去,根本不是撈政治資本的機會。”
眾妞默然,根本沒有搭理他的,都在為他的重色輕‘友’而生氣。
就像是自言自語那樣,楚揚說:“其實,我就算是把任務和你們說了,你們也無法洩露出基地,那我就和你們說說。這次要去的地方是朝韓兩國之間的三八線,那兒出現了一個製造病毒的基地。曾經有日韓和世界聯合反恐組織的28個人,一聲不響的就把小命丟在了那兒。到現在為止,國安部門只查到了這些資料。至於這個基地究竟是做什麼的,裡面有什麼東西,我們一概不知。”
眾妞繼續默然。
“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楚揚繼續說:“越是危險的任務,一旦成功,那麼日後留在龍騰的機會,將大大的增加。可你們知道本次除了我和葉初晴外,都是還有誰去?”
這一次,睡在楚揚上鋪的楊敏,終於肯搭理他了:“花殘雨算一個吧?”
楊敏一說話,那些妞都紛紛的開口說話了:“北宮錯也得在裡面。”
“還有那個薛韜。昨天和第一小組打對抗賽時,就是那傢伙把我給‘斃了’的!”某個妞恬不知恥的說:“能夠讓姑奶奶掛了的人,也差不了哪兒去。”
“是啊,我覺得除了我之外,好像第二小組的組長商步停也不賴。嘿嘿,大家別看我嘛,我只是覺得他肯定也攤上這種好事了。”
聽著眾妞七嘴八舌的猜測,楚揚掏出一顆煙叼在嘴上(在宿舍內不許吸菸,他只是叼著玩。)說:“行呀,你們的眼光還不錯。繼續猜,除了上述四人和咱們小組兩人天外,另外那倆人是誰?”
陳壓雪說:“不會是高靜偉吧?白天的時候,我就在個人賽中把他給淘汰了。如果他也能夠進去,那還真是沒處說理了。”
楚揚搖搖頭:“不是。”
有人又說:“楊光海?”
“不是。”
“單鵬舉?”
“不是”
眾妞把其餘的組長名字都說了一遍,卻全部被楚揚給否定了。
楊敏有些著急的抬手拍了一下床鋪,呼的一聲把頭探下床鋪,瞪著楚揚說:“喂,我說你能不能別賣關子?”
“嘿嘿,”楚揚笑笑:“另外兩個人,一個是荊紅命,一個是秦朝。”
“啊!不會吧?”
楚揚此話一出,眾妞都張大嘴巴:“要是隻有秦教官去的話,她還起個帶隊領導的職務。可連冷血荊紅命都驚動了,這說明本次任務的非同小可呀!”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你們仔細考慮一下,連荊紅命都驚動了的任務,會是撈政治資本的好機會嗎?向南天都說了,只要是去的人,都要寫好遺書!遺書啊!多他媽恐怖的字眼!不讓你們去,那是老子憐惜你們這幫如花娘們。你們可倒好,狗咬呂洞賓的”
楚揚雙手一撐床鋪,嘴裡唧唧歪歪著,赤腳走到洗澡間門口,拉開門走了進去,對正彎腰試水溫的葉初晴說:“行了,湊合一下吧,就是隨便洗洗看在我單獨帶你出去的面上,你是不是留下替我搓背啊?”
楚揚在說著這句話時,就準備應付葉初晴的‘殺手’或鄙視的罵聲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小晴晴’並沒有出手,也沒對他說帶有侮辱性的字眼,只是低聲說:“楚揚,我真心的謝謝你。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真需要我為你做什麼,我不會推辭任何事。”
“唉,你想哪兒去了。我之所以和向校長提議讓你同去,並不是為了這個!”
“我知道,你嘴上雖然花花,但卻是個好人。”葉初晴抬手藉著擦濺在臉上的清水機會,迅速的擦了把眼睛:“你讓我去,只因可憐我是個孤兒,想借此機會提攜我。”
楚揚沉默了片刻,認真的說:“葉初晴,我心裡的確是想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