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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華夏和朝鮮大半個世紀的兄弟關係,兩國之間的邊境,並沒有什麼重兵把守。
而那些負責巡視邊境的朝鮮人民軍戰士,早就習慣了兩國之間的友好邦交,晚上雖然也有巡邏的,但都帶著明顯的應付性質。
甚至,有人都開玩笑,說朝鮮人民軍戰士肩頭扛著的鋼槍裡,根本就沒有子彈。
不管上述情況是否屬實,但荊紅命他們在分成兩組越境的過程,卻相當的容易。
事實上,因為一些客觀原因的存在,很久以來都是朝鮮人向華夏這邊偷越,很少有人去朝鮮那邊的。
順利越境後,兩個小組八個人,前後相隔大約二十米左右,腳步極快的沿著山道,迅速向山下而去。
秦朝既然‘搶’了荊紅命的第一小組組長位置,她自然要擔負領頭人的作用,所以走在第一位。
北宮錯,不聲不響的跟在秦朝後面。
楚揚和葉初晴並肩跟在北宮錯身後。
“楚揚。”在經過一個彎道時,葉初晴用胳膊碰了一下楚揚。
楚揚側臉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葉初晴腳下極快的走著,小聲說:“如果一旦發生什麼意外,你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放棄我,對麼?”
在楚揚看來,葉初晴強勢的性格,和動不動就罵人的脾氣,和柴大官人有著幾分相似之處。
不過,自從三天前因為他的力薦,葉初晴才有了這次隨隊前來的機會後,這個妞在和他說話時、看他的眼神時,就不一樣了。這也讓楚揚看到了一個真正的葉初晴,覺得她與柴慕容,原來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性格。
柴慕容雖說整天一副笑吟吟的笑面虎樣,其實她是真正的外強內剛,這從平時敢動不動就拿東西砸楚揚、在從高樓墜下時卻還能笑出來,可以看出。那個柴火妞雖說手無縛雞之力,可其堅強的意志,絕對不次於任何一個鐵血男人。
反觀葉初晴,雖然在平常的日常行為中,動不動就挽袖子亮拳頭罵孃的,但她的內裡,卻因為從小長在孤兒院缺少安全感而脆弱。她之所以挽袖子罵孃的,完全就是一種條件反射性的自我保護意識,屬於典型的外剛內弱。
如果葉初晴的這句話是在基地內或者訓練時說出來的,楚揚肯定會少不了諷刺她個幾百上千句的,最起碼也得說她膽小怕事。
可現在,楚揚卻很認真的說:“葉初晴,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會把你扔下的。”
葉初晴鼻子一酸,趕緊的仰頭向前邁了一大步超過楚揚:“謝謝你楚揚,你千萬不要誤會我這樣說,是害怕,或直對你有別的意思。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句話。”
楚揚緊走了一步,伸手拍了拍她肩頭,語氣輕快的說:“傻妞,你也不是新兵了,以前也有過很多次的類似經歷,就別胡思亂想了,我們都會沒事的。說實話,這次任務,我覺得軍委那些老大太大驚小怪了。根本不需要荊紅命壓場,就是我領著咱們小組來,照樣可以辦的風風光光。”
反手擦了一下眼睛,葉初晴明眸皓齒的笑笑:“我覺得也是。”
望著葉初晴那在月光下如雪後初晴的笑臉,楚揚一呆,心裡開始懊悔:如果上帝再給我一個機會,我絕不會為了想提攜她而拉著她來。她這種妞,就適合穿著一身合適的套裙,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手裡端著一杯咖啡,而不是握著鋼槍。
正如事先所預料的那樣,荊紅命等人在越境後下山的路上,根本沒有遇到任何的意外,很順利的就和國安在那邊的人聯絡上了。
走在最起碼的秦朝,在拐過一個彎道看到路上停著兩輛車後,馬上揮手擺了一下,示意後面的人隱蔽。隨即仔細觀察了附近的情況,然後掏出微型手電筒,按照預訂的訊號,忽明忽暗的照了幾下,那邊的車裡,也傳來了同樣的燈光。
“走!”秦朝向後襬手,當先快步向車子走去。
切!看著秦朝煞有其事的樣子,楚揚在暗中不屑的撇撇嘴:這兒離著三八線還遠著的貨呢,用得著這樣小心?就憑大爺我的本事,哪怕是在白天過來,好像也和旅遊度假沒什麼區別。
慢慢搖著頭的,楚揚扭頭看了眼跟上來的荊紅命,雖然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覺得他肯定也是在這樣想。
“大家好,我是國安九局的金澤直,負責給你們提供車輛和武器,”有個自稱是金澤直的男人,推門跳下車,和秦朝輕輕的握了一下手,開門見山的報出了自己的身份。
“謝謝金澤直同志,那就麻煩你了。”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