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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克雷斯頓先生,其實我覺得住在家裡要比住酒店舒服多了。”
楚揚笑呵呵的客氣了幾句,這才身子向旁邊一閃,指著從車上下來的謝妖瞳說:“這是我的朋友謝妖瞳,相信州長先生曾經和她有過一面之緣吧。”
“歐野,買嘎達,真是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謝女士今天也能來到我家做客,榮幸,榮幸!”
克雷斯頓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後,隨即就笑呵呵的對謝妖瞳伸出了右手:“歡迎您!”
同樣,還是在年前楚龍賓七十八歲壽宴上時,謝妖瞳的驚豔出場,給克雷斯頓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只是那天的謝妖瞳還來不及向眾人釋放她獨特魅力,花漫語和柴慕容的先後登場,就將她的風頭給狠狠的踩在了腳下,一波三折的過程也讓眾人都忽視了她的存在。
但不可否認的是,謝妖瞳的成熟魅力,對克雷斯頓這種成功男人來說,無疑要比剛為人婦一年多的花漫語、青澀小蘋果那樣的柴慕容要更容易被記住。
所以,克雷斯頓在一看到謝妖瞳的瞬間,雖然不明白她怎麼跟隨楚揚來了,但他還是按照華夏禮儀對她伸出了手。
“今天冒昧前來,給州長先生添麻煩了。”謝妖瞳矜持的笑笑,與克雷斯頓輕輕握了一下手後就鬆開,優雅高貴的女王氣質十足。
604 我就是楚揚的妻子!(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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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楚揚在機場時無意識的吃醋,讓謝妖瞳在感覺甜蜜(也許該用品嚐到真愛的滋味來描述)後,心情大悅。
一個好心情的女人,就算她不是美的冒泡的謝妖瞳,也會散出一種‘俺很美!’的自信。
所以說,此時的謝妖瞳,那絕對得用‘世間尤為物’這個詞語來形容了。
幸好,克雷斯頓妻子艾米莉年齡也五十多了,不會像年輕人那樣的生出和謝姐姐攀比的心理,這才能夠在接下來的認識中能保持一顆平常心,要不然有可能會生出敵意啥的:你怎麼可以這樣風騷漂亮!?
四個人在花徑路口彼此寒暄了幾句,然後就向屋子那邊走去。
作為主人,克雷斯頓當然要在前面帶路。
“他這樣年輕,能治好你的病?”
艾米莉在和丈夫並肩向屋子那邊走去時,明知道質疑遠來客人是一件很沒禮貌的事兒,可她還是忍不住的這樣低聲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呵呵。”克雷斯頓輕搖著頭的苦笑了一聲,隨即加快了腳步。
美國在上個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中,除了珍珠港遭遇日本偷襲那次外,並沒有在本土作戰,再加上他們當局的決策頗為英明,這才成就了它今天在世界上的霸主地位。
無論是軍事還是科技,都是牛逼的不行不行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在各方面都頗為自傲的國家,卻也對肝癌這種緩期死刑束手無策。
所以,克雷斯頓就把康復的希望先是寄託在了韓醫上(韓醫現在國際上的知名度,那是扶搖直上,與中醫相比起來,在名氣上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尤其是他們不遺餘力的鼓吹和宣傳,使很多外國人都以為韓醫才是用草藥的大行家,渾然不知中醫才是這方面的祖宗。)
在韓國吃了一大堆草藥無果後,這才又去了華夏開始嘗試著使用中醫。
中醫能否治療這種被成為緩期死刑的病狀?
答案是那種底氣不怎麼足的肯定(中醫的沒落,註定國藥聖手的青黃不接,這是個不爭的事實。這和外國的西藥對華夏的文化侵略、以及中醫藥效需要較長的過程有關。)
還有就是,肝癌作為一種毀滅性極強的症狀,就算是再牛叉的藥物,也不可能在短期內將它治癒,肯定得需要相當長的療程。
相當長的療程有多長?
克雷斯頓沒有詳細計算過,他只是很清楚:假如不趁著身體還能堅持參加這次的美國總統競選外,那他將永遠的失去問鼎總統寶座的機會。
所以,他這才在參加完楚龍賓的壽宴不久後,帶著一長串的草藥單子回了美國,準備本年度十一月份的競選工作。
就在克雷斯頓忙著工作而漸漸忘記使用中藥治病這件事時,華夏方面卻給他傳來了福音:哥們,你好命啊,有救了!
如果不是這條福音是由華夏駐美國大使館劉大使親自登門帶來的話,克雷斯頓肯定會以為華夏哥們耍著他玩兒呢。
在劉大使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