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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後,楚揚苦笑著說:“呵,我知道了,原來是這事兒其實呢,當時我為了解開她的思想包袱,才這樣胡說八道的,可我壓根就沒這些話當真。”
“但她卻當真了。”
花殘雨說著,用手輕輕摸著紅旗轎車的車身:“那時候,我曾經勸過她,說你已經死了不過,她卻回答我說,那她就替你守活寡。”
“她、她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我”聽說秦朝竟然這樣高看自己後,楚某人在心裡有些小得意之餘,卻感到了深深的頭疼。
他以為,秦朝和花殘雨從基地回來後之所以沒有結婚,就是為了他當初那個玩笑。
頓時就覺得對不起人家花殘雨了,很想辯解幾句,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不用自責,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樣簡單。”
楚揚是怎麼想的,花殘雨心裡當然明白,他說了一句讓楚揚莫名其妙的話後,繼續說:“那時候,我還以為她這樣說是對你有所愧疚,還提醒她你已經有了妻子和情人。呵呵,你猜她是怎麼回答我的?”
楚某人喃喃的問:“她、她是怎麼回答你的?”
“她說,你人已經死了,就再也沒有老婆情人之分,有的只是感情。”
曾幾何時,將秦姐姐泡上,一度是楚某人最大的夢想。
可當花殘雨說出秦朝的真實想法後,他卻感到了無奈的彷徨。
更有著對花殘雨說不出的愧疚:我真是個罪人啊罪人!不但將人家妹子泡上手了,還把人家相好的給弄得魂不守舍的,我、我他媽的魅力咋這麼大呢?
花殘雨自然不知道楚某人在這個時候,心裡還能有這樣的齷齪思想,只是在淡淡的笑了笑後,轉身拍了拍他的肩頭,沉聲說道:“楚揚,好好對待秦朝吧她、她不容易的。你不要擔心漫語會怎麼想,我會做她思想工作的。”
花殘雨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向酒店走去。
暈了個鳥的,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在做夢?這還是花殘雨嘛你堂堂的大內第一高手,竟然鼓動你妹夫去泡你的馬子,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呆呆望著花殘雨略顯孤獨的背影,楚揚覺得他很可能是在做夢。
京華大酒店的二樓包廂。
克雷斯頓和威廉雖說在地位上根本無法與謝春侖等人相比,但貴在人家是遠來是客的份上,所以他被安排在楚龍賓身邊。
都說美國人總愛自以為是吧,其實人家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比方此時的克雷斯頓,就知道他患有肝癌,所以在對著滿桌子中餐準備大快朵頤時,卻很注重個人影響,主動吩咐服務員替他單獨弄套餐具,把他喜歡吃的菜格外盛放。
克雷斯頓這樣做法,博得了在場者的好評
在座諸位,都是那種八面玲瓏的人物,在坐下後,根本不提剛才下面的事兒。因為現場有克雷斯頓的存在,大家也沒聊什麼時事政治,只撿著一些各地的人土風情閒聊,場面也到是顯得很融洽。
一個多小時後,文秘書手下的一位工作人員,走進包廂和他低語了幾句。
文秘書點點頭後,隨即端著酒杯的提出要告辭。
文秘書作為林總的代言人,本次來參加這個壽宴,實際上就是走走過場的。
要不是因為花漫語柴慕容等人的陸續到來,他可能早就走了。
人家這麼忙,哪兒有功夫陪著一幫糟老頭子在這兒吃吃喝喝的?
所以,等手下探明一樓大廳風平浪靜後,人家馬上就提出了告辭。
文秘書的工作,楚龍賓自然清楚,也就沒挽留他,剛想安排兒子們去送他,可謝、花、柴家幾位老爺子等人也先後站了起來。
正吃得不亦樂乎的兩位美國朋友見狀,當然不會單獨留下來打攪楚家了,遂也提出要閃人。
對大家的提前退席,楚龍賓不由得苦笑,不過也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事兒,人家實在不好意思再留在這兒了,只好說著言不由衷的好話,父子幾個將人家客客氣氣的送出了大酒店。
站在酒店門口,和客人一一握手告別後,楚龍賓站在門口望著前面空蕩蕩的道路,沉默了很久才說:“我們也回家吧帶上揚風父子。”
楚龍賓特意強調要帶上楚揚父子的意思就是:別看柴慕容這樣鬧,但花漫語畢竟為楚家生了第四代,她在楚家的位置,根本不會因為某些原因就改變的。
楚勇等人默然點頭。
一場本來該持續一天的壽宴,就因為大官人的到來,不到下午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