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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意欲何為的花漫語,卻偏偏無法反駁什麼,只是在大廳中所有人注視下,遲疑了一下後點頭,表示她這些話都是真的。
“很好,既然楚揚你承認這封遺書是你親手寫的,既然花漫語可以作證我柴慕容的確是按照你的遺願做的,那你為什麼”
說到這兒的時候,柴慕容頓了頓,接著就提高聲音尖聲叫道:“那你為什麼要在活著回來後,不但不感激我,卻透過重重打擊來報復我呢?為什麼?楚揚,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柴慕容尖銳的聲音,透過音箱,在大廳裡迴盪,蕩起了陣陣哀怨。
楚揚死命的打擊柴慕容,無非是因為商離歌看到她和韓放住在一起了。
可此時,聽人家大官人先把遺書唸了一遍後,再問他這是為什麼時,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如果,楚揚之所以打擊柴慕容,就是因為她和韓放住在一起,那肯定會有女同胞站出來為她打抱不平:丫的,只允許你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只允許你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就不許人家在你死後再找男人了?
所以,這就是柴慕容為什麼要先把遺書念一遍後,再叱問他的原因。
對此,楚揚是無言以對。
“呵呵,呵呵,”見楚揚默不作聲,柴慕容就知道他根本無法在這種場合把韓放的事兒抬出來,於是就得意的笑起來。
但笑聲出口後,淚水卻譁啊譁啊的淌下,聲音也哽咽起來:“你沒話說了吧?”
楚揚點了下腦袋,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那樣低下頭。
同時也承認,要是鬥起心眼來,他好像根本不是大官人的對手,因為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看樣子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那就讓我來替你說!今天不說清楚,我絕不會罷休!”
用力吸了下鼻子,柴慕容反身擦了擦淚痕,繼續大聲對著麥克風說:“你之所以在回來後,先讓太陽傘公司幫我,後來卻又單方面撕毀合同,陷我於困境中,無非就是因為商離歌看到了韓放在凌晨時分,出現在了我的臥室中!”
“呀”
柴慕容的這句話話音剛落,全場的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低呼。
大家吃驚,倒不是因為柴慕容和韓放之間有什麼關係,而是因為這件事不但牽扯到了京華柴楚花三家,現在竟然又把謝家的女婿給扯進來了!這樣一來,本來就很簡單的事兒,一下子變得複雜的多。尤其是謝妖瞳就在現場!
等驚訝聲漸漸的淡去後,柴慕容才繼續說:“於是,你就認為我和韓放之間有了什麼齷齪之事,你就吃味兒了,就認為我背叛了你,你就開始打擊我,先單方面撕毀合約後,再選擇爺爺的壽辰這天,讓花漫語抱著你們的兒子華麗登場,這樣一來,從而奠定了她在楚家的地位。”
楚揚一直無言以對,因為柴慕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可他偏偏有種預感,覺得事情遠遠沒有這樣簡單,柴慕容肯定還有別人不知道的殺招沒拿出來。
柴慕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讓自己的情緒不再那麼激動後,才說:“楚揚,花漫語,你們兩個好算計。本來,你們兩個連孩子都有了,如果和我好說好商量的話,我絕不會阻攔你們。可你是怎麼做的呢?在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之前,就先打擊報復我,然後踩著我的腦袋,幫著花漫語堂而皇之爬到楚家三少奶奶的位置。”
現在,應該談笑風生的楚老爺子壽宴,卻完全成了柴慕容的獨家演講現場。
柴慕容說著,將手中的遺書慢慢的撕碎,然後用力向天上一拋。
那些白色的碎紙片,就像是一群白色的蝴蝶那樣,飄呀飄、蕩啊蕩的落在了地上。
眼睛盯著最後一張紙片落在地上後,柴慕容的淚水已經止住,重新掛上了恬靜的笑容:“相信在場的,肯定會有人在不久前看過韓國陸軍上將嫁女的現場直播吧?現在讓我來告訴你們,那位李孝敏女士的韓國丈夫,正是我柴慕容的合法丈夫楚揚、楚先生!”
雖說華夏很少有人關注韓國棒子們的事兒,但因為李孝敏在華夏街頭曾經被楚某人撕碎過衣服的緣故,所以還是有不少的人,都知道李慧澤嫁女的事兒。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想到,韓國妖藍嫁的那個丈夫,竟然是楚家的三太子!
頓時,低低的驚訝聲。
又是一陣低低的驚訝聲,夾雜著自豪(自豪是因為囂張的妖藍臣服在華夏男人身下)、嫉妒(無非是羨慕楚某人不但有南慕容和北漫語這樣的國產美女爭奪,而且還有國際品牌的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