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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人在心情激動時,很容易犯錯。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楚家父子,也不能免俗。
他們在看到楚揚的遺腹子後,那種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脈親情,讓他們都忘記了柴慕容才是楚家的三太子媳婦。
這才很自然的把整個壽宴重心,都放在了花漫語母子身上,從而忽視了柴家人的感受。
對此,以柴家老爺子為首的柴家眾人,並沒有發出什麼不滿的聲音,儘管他們此時的心裡很他媽的不好受,可看到老楚一家人那激動的樣子後,也不忍在這時候站出來發飆了。
不過,包括柴老爺子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柴慕容會在楚龍賓牽著花漫語的手,準備發表什麼動人的演講時,猶如從九天下凡的仙女那樣,輕而易舉的就破壞了花漫語給整個壽宴帶來的激x情,成為本次壽宴氣氛最終走向何方的領導者。
此時,柴家老爺子看到楚龍賓向他投來了求救的目光後,他老人家心情很爽的動了一下身子然後低下了頭:丫的,你們花楚兩家惹出來的麻煩,憑啥讓俺給你擺平呀?剛才你不是還激動的恨不得當眾宣佈花丫頭是楚家少奶奶嗎?繼續,呵呵,你繼續
看到柴老爺子低頭不語,楚龍賓就知道人家懶得摻和這事了,在心裡罵了句老狐狸後,只好滿臉堆笑的望著臺下的柴慕容,嘴巴吧嗒了好幾下子,卻一直說不出什麼合適的話。
就像是根本沒看到楚家一窩臉上的尷尬那樣,柴大官人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仰著下巴對楚龍賓說:“爺爺,本來我該早點到場給您老人家祝壽的,但在來時的路上卻堵車了,所以還請爺爺和諸位叔叔伯伯海涵。”
“哦,哦。”正為怎麼開口而犯愁的楚龍賓,趕緊的借坡下驢的連連擺手:“沒啥,沒啥,只要來了就好,呵呵,來了就好。”
“呵呵,”柴慕容大眼睛微微的眯起笑了笑,隨即說:“剛才我來時,恰好看到您老人家要和各位賓客說話,那您現在繼續吧。”
柴慕容說完,就向旁邊走了幾步,很自然的就走到了抱著楚揚風的雲若兮面前。
繼續?你都來了,我怎麼還能繼續說花丫頭的出現,是我楚龍賓今天最高興的事兒,怎麼還好意思的替她正名份?楚龍賓很為難的左看看右看看的,開始對剛才沒有考慮柴家人的感受而懊惱了。
柴慕容幾句輕描淡寫的話說完後,根本沒有看站在楚龍賓身邊低著腦袋的花漫語。而是抬起右手食指,蹭了雲若兮抱著的楚揚風小臉蛋一下,用不高不低、但恰好可以讓楚家所有人聽到的聲音說:“喲,媽,這是誰家的小孩兒呀,這麼粉嫩可愛的。”
花漫語叫楚龍賓爺爺,無論是從楚揚風母親的身份,還是以花家年輕一輩的身份,都是正該叫的,別人誰也說不出啥來。
但假如她要是面對雲若兮的話,那絕對不會像人家柴大官人這樣,堂堂正正的喊‘媽’。
花漫語所面臨的事實,再次證明了:小三再牛哄哄,但地位總是比不過人家正牌。
而柴慕容叫雲若兮的這聲‘媽’,也正是在暗示花漫語:花狐狸,別看你給楚死鬼生了個兒子,可只要有我柴慕容在,你永遠都只能靠邊啊靠邊站!
聰明如花漫語者,她怎麼可能聽不出柴大官人這句話中的意思?可她此時除了耷拉著腦袋瓜子屁也不敢放一個外,還能有啥辦法?
其實,心裡暗暗叫苦的,何止是楚龍賓和花漫語,雲若兮在聽柴慕容問抱著的孫子是誰後,她立馬就不知道咋回答了。
總不能對柴慕容說:容容啊,這個小傢伙呢,是你老公和花漫語的私生子
這樣說是肯定不行的,不過要說這個孩子是別人的孩子?
那不是睜著大眼說瞎話嘛所以嘛,無論說楚揚風是誰的種,都是一個讓雲若兮很難選擇的選擇題。
雲若兮的不知道該怎麼答覆,柴慕容並沒有介意,只是伸出雙手:“媽,我看這小孩兒挺好玩的,我能不能抱抱?”
不行,俺還沒抱夠呢!
如果可以的話,雲若兮一定會這樣說。
但正因為不可以,所以她只好強笑著,將楚揚風遞給了柴慕容:“呵呵,慕容啊,小心些啊我是讓你小心別被他尿了身上,呵呵”
“沒事的真俊的小孩兒。”
雲若兮臉上的不放心表情,都被柴慕容看在眼裡,但她卻沒有絲毫的不滿,只是在抱過楚揚風后看著他的小臉,鼻子卻驀然一酸,眼裡隱隱有水霧浮現:如果當時我能用正確態度對待楚揚的話,那麼今天我就可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