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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想入非非的孫子,說:“她是誰、又是幹啥的,你們最好少問,你們只需明白一個道理就行。”
“啥道理?”
孫斌半點毫不客氣的回答:“你們在家怎麼孝順你們的媽,你們在這兒就怎麼孝順她!當然了,你們誰要是不服氣的話,也可以試著騷擾她一下。不過我先提醒你們,顧大老闆在她跟前時,也是得陪著笑臉的。你們要是覺得比顧大老闆還牛逼,那麼儘管可以去泡她好了。”
聽孫斌這樣一說後,大家才明白:我嚓,這妞到底是啥貨呀?連顧大老闆都怕她,這不是一典型的讓俺撐死眼珠子、餓死命根子的主?
從那之後,於老大等人就再也沒人爭著搶著的上夜班了。
大冷的個天,誰願意捨棄暖烘烘的被窩,來這兒伺候一個不是親媽卻得勝似親媽的主兒?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總該有人得值夜班吧?
農曆二月二十七的晚上九點,陪著柴慕容值夜班的,就是以於老大為首的第三小隊。
冀南東郊楚揚製藥集團的保衛處處長辦公室中。
一身保安制服的柴慕容,正坐在本該屬於孫斌坐的那張大班椅上,雙腳擱在桌子上,雙手環抱在胸前眯著眼的打瞌睡。
急匆匆的從單位門口跑回來的於老大,通玻璃看了一眼,然後抬手輕輕的敲了敲房門玻璃。
“哈欠。”被敲門聲驚醒的柴慕容,左手掩著嘴的打了個哈欠,隨即將雙腳從辦公桌上拿下,右腳一點地,大班椅轉了個四十五度角,面向門口方向的看了一眼,右手那根好像蔥白一樣的食指向回勾了勾,示意他可以進來了。
尼瑪,這麼大架子於老大走進來後,微微彎腰搓了下雙手,臉上腆著和藹的笑容:“咳,楚隊長。不好意思啊,打攪您休息了。”
張洪源才送柴慕容來新藥廠當保安時,曾經和孫斌說的很清楚:楚揚在這兒,就是一保安,啥職務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