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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次,花殘雨為了替商離歌爭取生機,卻把自己加速推向了死亡
九兒姐能不感動嗎?
能不能不好好珍惜這次逃生的機會嗎?
但是又是但是。
但是,就在商離歌的雙手剛碰到冰涼的雪地時,她眼下的雪地卻又突然騰起,就像她身後那道無緣無故出現的牆那樣,一下子就升了起來!
這樣一來,就算商離歌的雙手插x進了雪地中,但她還是不可避免的,隨著迅速向九十度傾斜的‘雪牆’,嗖嗖的向深溝滑去!
商離歌的反應能力是很快,但就算是她的反應的再快,要想在滑不留手的傾斜雪地上止住下滑趨勢,那絕對是痴心妄想於是,九兒姐緊隨著花殘雨的後塵,也隨後滑下了深溝中。
“完了,沒想到就這樣死去!”
在滑下深溝的剎那,商離歌腦海中一片空白,準備迎接那種‘萬箭攢身’的劇痛。
不管是花殘雨,還是商離歌,誰都可以確定:柴放肆費這麼大力氣,在這兒佈置這麼大一個陷阱,陷阱下面絕不會鋪著厚厚的地毯,而是倒插在地下的尖刺,所以他們兩個在先後摔入深溝中,也都做好了被‘插’死的準備。
但是接下來的進展,卻大大出乎了商離歌的意料:就在她準備迎接那種劇痛時,卻有一雙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啊!”
商離歌下意識的發出驚呼,雙眼迅速從腦空白中掙扎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花殘雨的臉。
“噓!”
靠著深溝站立的花殘雨,嘴裡小聲的噓了一聲,託著商離歌橫向慢慢的走了幾步。
‘噓噓’的意思,就是別說話商離歌馬上就閉上了嘴巴,然後順著花殘雨那帶著驚懼的眼神,扭頭向下看去。
剛才花殘雨在拖出商離歌時,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他當時的眼裡卻沒有現在這種驚懼。
尤其是現在,他並沒有被萬箭攢身,按說該慶幸才對,可他在接住後來掉下的商離歌后,為什麼眼裡卻示意她別說話,而且眼裡還帶著這種驚懼神色呢?
別忘了花殘雨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很多時候他寧肯死去,也不會露出怕意的。
現在,他的眼裡帶著怕。
商離歌很不明白,所以她扭頭向下面看去然後,她的眼裡也同樣有了花殘雨眼中的神色:藉著雪地反射的光芒,她看到在花殘雨腳下不遠處,有十幾條扭動著身子的蛇,五彩斑斕的毒蛇。
假如深溝中沒有倒插著的鋼刺,而是十幾條蛇,哪怕是再毒的蛇,花殘雨和商離歌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依著他們倆人的本事,完全有把握將這些毒蛇踩死,然後拎回去熱上一壺小酒,坐在溫暖的屋內烤著蛇肉,賞雪。
可是,深溝內的毒蛇,絕不只是十幾條,也不是一百多條,而是、而是那些毒蛇的數量,多的商離歌無法用‘條’來形容,只能用‘堆’。
在十幾條毒蛇的後面和兩旁,是成堆的毒蛇,它們互相纏繞著,血紅的芯子(舌頭)吐出嘴外,帶著一股子熱呼呼的腥氣。
毒蛇。
成堆的毒蛇。
這,才是柴放肆為商離歌(或者說是楚揚)安排的最終陷阱,這在本次的捕魚計劃中,有個很浪漫的名字,叫做萬蛇之吻。
柴放肆故意在狼眼的東、南、北三個方向,不惜大力氣的埋下數萬根鋼刺,又讓手下只是追趕商離歌而不射殺她,目的就是把她趕到斜坡這兒來,讓她掉入這有著幾萬條毒蛇的深溝內,成為毒蛇們在冬眠中的美餐。
誰都知道,蛇是一種冷血動物,當冬天來臨時,它們就會冬眠,尤其是在這種大雪紛飛的環境下。
不過,在奧林匹斯山來說,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是反常的。
因為奧林匹斯山地處百米一下的地下,所以溫度當然和地表溫度就不一樣了,真正體現了什麼才是真正‘冬暖夏涼’。
諾大的奧林匹斯山上,正是有著這種氣候優勢,所以那些蛇兒才不用像別處的‘同胞’那樣,在冬季來臨後就去無聊的冬眠,而是依然歡快的活著,每天過著無憂無慮的小日子。
奧林匹斯山上地處第比利斯大峽谷,而大峽谷的環境,本身就是個蛇兒棲居的好地方,所以這兒的蛇兒比別處就更多一些了。
當外面的冬季來臨後,這些春夏秋活動在地表上面的蛇兒,自然會找個溫暖避風的地方過冬了,於是地下的奧林匹斯山,就成了它們的首選之地。
奧林匹斯山,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