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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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陣刺痛,是針孔從手上拔出來的感覺。耳邊吵雜的像炸開了鍋。
“夏莎,我讓你看著點米樂,你到底怎麼辦事的啊?瞧她都燒到快四十度了,要是再遲點醫生說腦子都可能燒壞的。”
哧,騙小孩的吧要是傻了,我是不是要改名叫米大傻?
“黃姅賢,你當我是保姆啊!昨晚是小白楊的餞行宴,我怎麼知道米樂會放白楊鴿子在外面待一宿啊,你要有本事你住在宿舍裡看著米樂啊,她又不是小孩,我能三步不離跟著她嗎?”
“得了,得了,我懶得跟你講!等米樂醒了我問她哪去了!”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終於護士看不下去了出聲勸阻兩人才止了聲。我翻了個身,側身躺著,輕飄飄的扔出去一句話:“黃保姆,夏保姆,米大傻餓了,趕緊的準備吃食去。”
病房裡安靜了幾秒鐘,瞬間就爆炸了,把護士氣的直翻白眼。夏莎和黃姅賢伸著魔爪朝我的脖子行兇,我被她們掐的快斷了氣,連忙笑著求饒:“夏女俠,黃女俠,小妹不敢了,饒命啊!饒命咳咳。”
曖昧不清1
最後的咳嗽不是被掐的,而是看到門口的人被嚇得。昨晚他不是還在國外嗎?怎麼現在就站在病房門口了?那一身的風塵僕僕,為什麼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的有男人味了呢?
難道這就是頹廢的味道?
“不像啊”
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還是被來人聽見了。凌殊提著公文包坐在病床邊,含笑問我:“什麼不像?”
“沒什麼。”
我臉紅的搖頭,故意將視線從他身上挪走,卻發現夏莎和黃姅賢哪兩保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去了,悄無聲息跟鬼似的。
“姅賢和夏莎呢?”
我抬頭問他。
他的眉端糾結了起來,低低的嘆息一聲:“人家識趣給咱兩二人空間,你卻問這麼煞風景的話。”
瞧他一板一眼的模樣,我笑嗔他:“不正經。”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傾身躺在了我身側,疲憊的神情不加掩蓋,一覽無餘。感覺心裡有一個地方軟軟的,微笑著任自己的手被他握著。
他閉上眼,好半天才睜開沉重的眼皮跟我解釋:“我聽白楊說你又闖禍,所以我連夜趕回來的,先讓我睡會,一會記得叫醒我。”“嗯。”
我低低的應了一聲,不敢打擾他休息,將身上的被子拽過去給他蓋好。怕擾著他休息,準備出去找夏莎聊幾句,沒等我動作,一隻修長的臂膀橫腰攔了過來,把我禁錮在床上動彈不得。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躺在床邊裝無賴的人,思考三番,只能順著躺下。醫院的病床很小,一個人睡也就多那麼一點點的位置,更何況現在又多了一位身材頎長的男人。怕他睡的不舒服,我往床邊挪了挪,旁邊的人卻不滿的哼了聲,一用力又把我撈了回去。
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我不自在的動了動,悄悄的往床邊挪:“凌殊,這樣姿勢睡覺我不大舒服”
明明是想讓他鬆手,不知道怎麼就說成這句了,羞愧
曖昧不清2
凌殊終於不在無賴,抽回了手。我掙扎著起身,他卻大手一伸,我又跌進了他的懷裡,不過這次是臉貼著他的胸膛,還可以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聲。
他低笑幾聲:“這樣睡就不會不舒服了。”
攬在我身後的手拍了拍我的背:“寶貝乖乖睡覺,哥哥待會買糖給你吃。”
這廝今天怎麼沒個正經樣,窘迫的將握成拳頭的手在他的胸前捶了幾下,我知道那力道跟小貓撓癢似的,帶著撒嬌的依偎。
曖昧似糖,甜到憂傷,說的是不是我和凌殊的關係。他睡得很快,平穩的呼吸帶起頭上的幾根髮絲撓的我額頭癢癢的,沒法伸手撥過去,只能輕輕的在他的懷裡蹭了蹭。
好奇心在作祟,我細細的用目光打量著盡在眼前的俊臉,總覺得這些恍惚的像一場夢境。英氣的劍眉配上一雙風情的桃花眼,一看就是個多情的主,跟他平時溫文爾雅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此刻緊緊的瞌上眼簾看不到隨時都散著流光的雙眸。
滿足的嘆息了聲,似乎這個懷抱是我一直渴求的。在快要沉進夢鄉之前,無意識的拋下了一句話:“凌殊,白楊說我有選擇性失憶症,我是不是忘了曾經我們在一起的一些事情?”
屋裡依舊很安靜,我似乎聽到凌殊的呼吸頻率在寂靜的單人病房裡凌亂了些。我自嘲的笑了一聲,都睡著了哪來那麼多的反應。
睡的迷迷糊糊的,鼻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