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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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他,別開臉去不讓他看見我臉上的嬌澀。
不過,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對耳啊?
“呵呵,原來小米是吃醋了。”
他促狹的掰過我臉,眼神專注的看著我,真誠的好像在表達他的忠貞似的。
我對他吐了吐舌頭:“我幹嘛吃你的醋,你又不是我什麼人,要吃我也吃自己喜歡的男人的醋。”
…大尾巴狼終於露出狼尾巴了
醋性大發2
“那你還不是吃我的醋嗎?貌似大家都覺得你喜歡的男人是我。”
“靠,凌殊,你到底講不講理,我什麼時候說自己喜歡的男人是你了?不就吻了一下嘛,我當在給自己練技術,以後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獻吻去。再不濟,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我胡攪蠻纏,胡言亂語,就是不說他想聽的話。
我憋著,我使勁的憋著,我憋著就是不告訴我他我在嫉妒,嫉妒他曾經吻過別的女人!
凌殊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微眯的眼透露著危險的資訊,即使他的唇角依舊微微上翹著,我也知道他不是因為聽到我這些欠扁的話而高興著。
頭皮一陣陣發麻,我有些後悔撩撥這個男人的脾氣了。要知道,凌殊就是一笑面虎,表面一副溫文爾雅,對誰都客客氣氣衣冠禽獸的樣,可是心理學上表明越是這樣的男人,他的心理就越變態!
“哼!找別的男人獻吻?還就當被狗咬,小米,出息了啊”
凌殊的冒著寒氣的臉越來越逼近自己,我嚇得哇哇的往後退,使勁的求饒:“我胡說了,你別當真。”
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得寸進尺就應該為他量身打造的。他猛的撲了上來,將我壓在身下,憤恨的表情像是要把我撕裂:“你要是敢找別的男人我就剝了你的皮!黃疏朗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嘎?黃疏朗?黃疏朗是誰?你認識嗎?反正我不認識”
我開始裝瘋賣傻,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往外冒,為什麼從凌殊的嘴裡聽到黃疏朗這三個字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況且,這段時間他不是一直在國外辦差嗎,為嘛我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靠!凌殊,你派人跟蹤我!”
我憤怒的對他吼,這樣我還有人身自由權嗎?
“我才懶得派人跟蹤你!是你的好姐妹跟我說的,還說讓我把你看緊點,實在不行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怎麼跑。”
他邪惡的一笑,低頭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嚴重懷疑他不是吸血鬼就是狗轉世的,怎麼這麼喜歡咬人。
醋性大發3
“凌殊,快停下來,我的脖子又不是武漢鴨脖,你幹嘛這麼一直咬”
好癢,根本沒空管那個出賣我的漢奸是誰,我扭著脖子躲避凌殊的流氓行為,可是我今天穿的是低領的毛巾,圍了一條圍巾,好像就是專門給他的流氓行為開啟了一條方便的大門。
這次,凌殊倒是聽話的沒有再有動作。只是那嗜血的眼神的像是要從我身上盯出個兩個血窟窿,他的眼神晦澀的不對勁,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自己鎖骨以下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吻痕,雖然淡去了不少,仍舊像烙印狠狠的印在了心裡。
這是前幾天黃疏朗在我身上弄的,不用不說,凌殊當然也猜到這是什麼了。我慌亂的攏緊衣服企圖遮住吻痕,即使遮住了表現,也遮不住心底的晦澀。病房突然陷入了一片死一樣的沉寂,我低著頭一直不敢看他。
他似乎嘲笑的低諷了一聲,這跟讓我覺得自己無地自容。開放的時代女人沒必要為男人留著貞潔牌坊,可貌似也沒有我這樣從一個的男人床上爬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的。
整個病房的空氣像是被人抽空,讓我不得不生出逃出這裡想法。
似乎是缺氧讓我的行動格外的緩慢,足以讓反應遲鈍的人做出任何反應。凌殊也做了,但更讓我心痛。
他伸手攬過我的腰,緊緊的把我禁錮在他的懷裡,差點讓我窒息。
“對不起”
晦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心上一痛,忍不住就哭了起來。他細細的拍著我的背,輕柔的吻著我的額頭,讓我覺得很安心。
我賴在他的懷裡不肯抬頭,一半是不好意思,更多的是貪戀他溫暖的懷抱。他低笑了一聲,淡淡卻堅定如磐石的聲音圍繞在耳側:“小米,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做好你以後身邊只有我一個男人的心理準備。”
“哧。”
我很不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