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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奈何不得我的。”當年千軍萬馬她都視之等閒,何況今日跳樑小醜兩三隻。
“是本王的疏失。”蕭逆行難得開口承認自己的錯誤。他之所以從來不動陳麗雲,是因為陳氏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動一發,牽全身,會動搖大蘭根基。
所以他不動,一來因為毫無必要,二來也是嫌動搖之後,朝中勢力重新洗牌,未必就是好事。但陳麗雲這次冒險進犯乾王府,連累謝鳴凰卻是他未預料到的。
謝鳴凰反手握住他的手道:“其實你並沒有錯。”
蕭逆行的想法她如何不知?他們本就是同一類人,對於自己有足夠的自信。
謝鳴凰想了想,岔開話題道:“黃水之患如何?”
蕭逆行道:“暫時穩定了。”幸虧如此,不然他又怎麼能一接到謝鳴凰來信告知她身懷六甲的訊息之後,當即搶了一匹馬馬不停蹄地趕回來。
這恐怕是他一生當中最慌亂也最激動的一次。
謝鳴凰見他眼下兩抹青色,忍不住將手從他掌中掙脫出來,緩緩覆了上去。
蕭逆行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摩挲著。
謝鳴凰眼眸微彎。
蕭逆行站起身,將她攔腰抱起,放到床上。
謝鳴凰往裡縮了縮,等蕭逆行脫了靴子躺上來之後,才在他懷裡調整了個姿勢。
雙雙無言。
但又有什麼語言比得上此時一刻?
睡意漸漸襲來。
謝鳴凰和蕭逆行都是淺眠之人,但一旦他們碰到一起,便有種睡到天荒地老也無妨的架勢。
等謝鳴凰再度醒來,已是半夜。
她一動,蕭逆行也跟著醒來,低啞地問道:“餓麼?”
“想喝粥。”謝鳴凰從他懷裡退出來。
蕭逆行起身。
大抵是聽到了裡面的動靜,外頭腳步聲悉悉索索了一陣,過了會兒,總管的聲音響起,“王爺。”
蕭逆行開啟門。清冷的夜風讓他不自禁地皺了皺眉,反手關上門,“去煮兩碗粥來。”
總管領命,但並未立即離去,“左相、林尚書、陳將軍、楚大人”他念了一長串的名單之後才道,“一起送來了一樣東西。”
這張名單蕭逆行再熟悉不過,因為全是他的嫡系親信。
乾王府出了如此大事,他們有所反應實屬正常。
蕭逆行微微頷首。
總管便命人將一隻木匣子抬了上來,然後當著蕭逆行的面緩緩開啟。
蕭逆行的眼眸微沉。
總管看了眼,也是心頭一驚。
只見黑沉沉的木匣子內赫然放著一段明晃晃的白綾。
東方漸漸泛白。
陳麗雲盛裝在殿中踱步,強忍著不安問道:“什麼時辰了?”
太監答道:“卯時了。”
陳麗雲一驚,“這麼快就卯時了?皇上上朝了嗎?”
太監不敢隨意作答,派人去問了許久,才道:“皇上已經下朝了。”
陳麗雲手指握著袖子,微微緊縮,“那朝中可有什麼大事?”
太監道:“聽說皇上只在上面坐了坐,就無事退朝了。”
這句無事退朝卻讓陳麗雲更加不安,“攝政王可曾上朝?”
太監茫然,“奴才再去問問。”他剛轉身,就見大內總管魯淨雙手捧著一個黑木匣子,在禁衛軍的護送下快步走來。
太監心中一驚,喝道:“太后寢宮,為何不經通傳便闖進來?”
他聲音尖銳,在這樣清晨猶如刺刀般破入寂靜。
陳麗雲猛然開啟門,震驚地看著越來越近的魯淨。
魯淨看也不看那個太監,只對身後的禁衛軍道:“摒退閒雜人等,奴家要單獨面見太后。”
盤桓在陳麗雲心頭一夜的烏雲終於成為現實。她色厲內荏地喊道:“放肆!未經哀家宣召,誰準你擅闖哀家寢宮?”
奈何她的話好似不存在似的,從頭到尾無人理會。
那個太監連同清惠宮中其他宮人均被禁衛軍強挾而去。
魯淨躬身走進殿內,回頭看著還站在門邊的陳麗雲道:“太后,這邊請。”
陳麗雲憤憤轉身,“狗奴才,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魯淨一言不發地開啟木匣子,雙膝跪地,“恭請太后自裁。”
陳麗雲瞳孔陡然緊縮。
恐懼、憤怒、怨懟、憎惡各種情緒排山倒海而來,瞬間將她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