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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神來,問:“我沒聽錯吧?”
“沒有,就一次。”我認真地回答。
“你想找我當擋箭牌是吧?”他嚴肅地問。
“我”我還沒說,他就揮了揮手。
以為他拒絕了,沒想到他拉起我的手,我急忙掙脫。
“哪有情侶不牽手的,扮也要扮得像點吧。”他笑著說。
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任由他牽著我的手。事實上,他拉著我的手的感覺也挺不錯的。他那雙彈鋼琴的手,手指修長,但此刻的感覺很有力、安全。
“你是不是先告訴我,現在要去見什麼人呢?”他低頭問我。
我抬起頭看著他,第一次發覺他比我高出許多。
“我哥跟我姐。”我低下頭說。
“見你哥姐需要找個男朋友去?”他不明所以地問。
“我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以後再告訴你吧。”因為已經快到校門口,什麼也說不了了。
進了茶餐廳,我就看見哥哥跟姐姐在一靠窗的位置坐著。姐姐神情並無不妥,哥哥背對著我們,看不見他的表情。姐姐看見了我們,可能見我帶了個人來,臉上的表情有點錯愕。
“姐姐、哥!”我跟他們打了招呼。
他們沒理我,目光直接投到了楊騁身上。哥哥的視線直接落到我跟楊騁牽著的手上。
“我姐姐劉靜如,哥哥文亦揚。”我給楊騁介紹了哥哥姐姐後,又對哥姐介紹:“哥、姐姐這是楊騁。”
“你們好!”楊騁先友好地跟他們打招呼了。
“你好!”姐姐笑著說。
“你好!”哥哥伸出了右手。
楊騁也伸出右手。看著兩個男生握手,感覺他們都以男人自居了。二十出頭,也算是吧。
趁他們握手之際,姐姐在我耳邊低聲問:“你怎麼帶個人來?”
“姐姐,你坐哥那邊去。”我把姐姐趕到哥那邊去。
待我們坐下後,我才開口:“我們準備去看電影的,你就給我打電話了。所以我們就先過來,等會兒看電影去。”我是越來越會撒謊了,撒起謊來還臉不紅、氣不粗。
“哦。”姐姐終於微笑了起來。
看到姐姐笑了,我知道我不用再說什麼。她肯定認為我跟楊騁是一對。
“恆恆,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怎麼也不告訴我?”姐姐佯裝生氣地瞪著我。
“這不告訴你了嗎。”我低聲說。
“楊騁,我家小妹可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許欺負她,否則”姐姐伸出拳頭,沒往下說。
“我怎麼會欺負她呢。” 楊騁拉著我的手溫柔地說。
我心想:這人還真有演戲的天分。
我留意到哥哥的臉色,難看得可以。
“姐姐,你剛在電話上說有什麼事?”我問了句。
“沒什麼,你這人拖拉慣了,不這麼說,你半天都出不了門。”姐姐笑著說。
“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看來姐姐還沒跟哥表白,那我找楊騁來是不是有點多餘。不過想想,哥哥見過楊騁後可能就死心了。
我朝楊騁那邊看了看,正好對上他的雙眼,含著溫和的笑意,讓我覺得沒那麼尷尬。
“好了,哥、姐姐我們要去看電影了,你們聊吧。”我準備離開。
“那好,你們玩得開心點。”姐姐笑著看看我又看看楊騁。
跟哥姐道別後,我跟楊騁攜手離去。
離開茶餐廳沒多遠,我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我們在外邊兜了一圈,從另一個門回到學校。我們一路都沒說話,不知不覺走到湖邊,我們找了張石凳坐下。
“你現在是否可以告訴我怎麼一回事了吧?”一坐下,楊騁就問我。
“我們不是親兄妹。”我說出這句話,他並不驚訝。因我剛才給他們介紹時,姓氏不同,他早該知道了。
望著湖面,我繼續說下去:“我是個孤兒而且是個私生女。”
我想這點他肯定沒想到,想也不用想他臉上會流露出什麼表情。驚訝也好,鄙夷也好,我並不在意。但他沒出聲,靜靜地聽我說下去。
“我從來沒見過我爸爸,也不知道他姓什名誰。從我有記憶開始,陪伴我的就是媽媽跟小提琴。我媽是S。H音樂學院畢業的高才生,畢業後到法國深造過一段時間,後來成為一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我擅長小提琴也是因為我媽從小對我的培養。我八歲那年,媽媽病逝。姨媽是我唯一的親人,後來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