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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
“記住,無論在哪裡,我會永遠愛你、守護著你!以後微風輕拂過你的臉,那是我的手在撫摸著你的臉。”這是他跟我說的最後兩句話。
在他最後的日子裡,我幾乎不眠不休地守在他身邊。可卻在他離開的時候,沒有在他身邊,連最後一面也沒見上。
那天,他突然讓我回家,衝個涼,喝杯牛奶,然後,到他房間,開啟床頭的櫃子,那裡有個盒子,讓我取出裡邊的東西。我問他是什麼,等我有空再去取。他搖了搖頭,讓我馬上去,而且得按他說的先沖涼,喝過牛奶後才能看裡邊的東西。我傻傻地照做了。
當我捧著那精緻的盒子時,摩娑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開啟,裡邊是兩個首飾盒。開啟其中一個首飾盒,那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對白金鑽戒。我認出了,那是我們當初訂的結婚戒指。
再開啟另外一個首飾盒,裡邊是一條精緻的白金項鍊,吊墜是一把小提琴。拿起項鍊,發現墊著的是一封信。
我突然一陣心慌,雙手顫抖著展開信紙。
恆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也要離開了。這對屬於我們的戒指,現在交給你保管。這條項鍊,本來是我偷偷為你準備的結婚禮物。我已經無法親手為你戴上,你就自己戴上吧。永遠戴在身上好嗎?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以前不知道世間有什麼是永恆的,但我現在知道了。我也想告訴你,血濃於水的親情是永恆的,我對你的愛是永恆的。如果有來生,我依然要守護在你身邊,不管會是你哥哥,亦或是你伴侶。
無論在哪裡,我會永遠守護著你!!!
楊騁
淚水一滴滴地打在信紙上,上面的字跡開始模糊
我做了個夢,夢見楊騁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下,然後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被告知,楊騁已經走了。沒告訴我,是他交代的,包括把我支使回家,交代人在我喝的牛奶裡下了安眠藥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不想我看著他離去。
我發瘋似的要去找他,卻被告知楊騁的遺體已經移往殯儀館,並選定兩天後舉行葬禮。按照風俗,出殯前,親人不可前去。
我不顧一切地掙扎著,江先生在身後抱緊了我,他說了些什麼,我一句也聽不進去。
姨媽捧著我的臉,淚流滿面地說:“恆恆,你冷靜一下!你沒親眼見楊騁離去,那在你記憶中的那部分就永遠是他還在,這足夠支撐你好好活下去。你聽懂了嗎?”
對,我沒親眼見他離去,他就沒離去。我冷靜了下來,木然地看著姨媽。可我怎麼感覺不到他在我身邊。知道了,他說過,微風拂過我臉時,那是他的手在撫摸著我的臉。
我掙脫開抱緊我的雙手,滿懷希望地走出了門,去尋找微風拂過臉龐的感覺。
不知道自己究竟到過哪些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只知道不停地走,不知疲倦地尋找那種感覺,絲毫沒注意到是白天還是黑夜,沒注意到周圍是熱鬧還是冷清,只知道自己要去追逐每一陣風。只記得,我最後倒下的時候,聽到小雨在大聲喊:“爸爸,快來啊”
再一次醒來,發現自己是在陌生的房間裡,床邊還有藥水吊瓶。這裡沒有消毒水味,不是醫院,那是
“你醒來了。”江先生關切的聲音穿來。
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才發現自己是在江家。
“我睡了多久?”我有點吃力地問。
“三天三夜。”
“啊?楊”
“葬禮已經結束了。”江先生輕聲說。
“為什麼你們不叫醒我?為什麼不讓我見他最後一面?你們太殘忍了、太殘忍了”我痛哭起來。
“不是不叫醒你,是你已昏迷了三天,我們怎麼叫醒你啊?小恆,你冷靜點!就如你姨媽說的,你沒有親自送他走,就沒有那段記憶。”
“對,他沒離開,他沒離開”我低喃著。
是啊,我沒親自送他走,他就沒有走。
“小恆,你醒了?”劉姨走進來關切地問。
我沒有搭理,依舊自顧自的低喃。
“小雨怎樣了?”是江先生的聲音。
“已經沒什麼事了?剛給他吃過藥,睡下了。唉!”劉姨嘆了聲氣。
“小恆,你的生命裡難道就沒有其他人了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