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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後,認真地跟我說:“小恆,聽姐的,趕快回去吧,別讓自己抱憾終生。”
我點了點頭,簡單地交待了一下就回G市。
登機前,我給爸打了個電話。電話中,爸是既喜又悲。喜的是我終於肯回去,悲的是江先生出事了。兩年來,兩家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從爸的口氣中,我感覺到事態的嚴重,還沒回去,我的心先涼了半截。
兩個多小時的航程,感覺漫長得如兩年般。想起江先生對我的照顧,我一陣陣心痛,一滴水打在了手背,我感覺到了那一絲的涼意。抬起手看了看,竟然發覺那是我的眼淚。我才深深地發現,他已不知不覺地走進了我的生命
到G市,已經是晚上。我沒想到一下飛機,就見到了爸,他親自來機場接我。雖然他是我父親,但還是令我有點無所適從。但是現在最令我著急的是江先生的情況。所以,一開口就問:“爸,江先生怎樣了?”
爸拉著我的手,輕嘆了口氣說:“唉!我下午才去看過他,情況很不樂觀。我馬上陪你過去。”
我點了點頭。
“女兒啊,我很失望你不是為我這個父親而回來,但我還是很高興,畢竟你是回來了。”爸有點難過地說。
我能說什麼呢。
終於到了醫院,病房外。陳莉已在等候。
“莉姐,江先生怎樣了?”我焦急地問。
陳莉搖了搖頭,低聲說:“醫生說挨不過今晚了,他撐著一口氣就是為了見你一面,他有話跟你說,你進去吧?”
一聽到這話,我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嘩嘩地往下掉。
我擦了擦眼淚,準備推門進去,陳莉輕聲在我耳邊說:“小雨跟他外婆在裡邊,你要注意控制一下情緒。”
我點了點頭,推開了門。
病房裡,抽泣聲混著監測儀器的“滴滴”聲撞擊著我的心房。
床前站著的一老一小轉過了頭,看見是我,主動讓了開來。當我看到,病床上帶著呼吸面罩,身上插滿管子的江先生時,我雙腿發軟,差點跪倒在地板上。
江先生的眼睛並沒有閉上,看見我的到來,他含著淚,一隻手吃力地朝我伸了過來。我快步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看見他的嘴在動,但卻是無聲的,看得出,他是在說:“你來了?”
“是的,我來了。”我低聲說。
他想把氧氣罩取下來,我阻止了他。
站在我身後的陳莉說:“他是有話要跟你說。”說著,徵詢在一旁的醫生的意見。
醫生上前,幫他把氧氣罩取了下來,然後退在門邊。
“我終於等到你來了。”江先生艱難地說,那聲音非常微弱。
“嗯!你有什麼話儘管說。”我擦了擦淚水才說。
“小恆,我愛你!這是我一直想對你說,卻不敢說出口的話。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說了。”說完,眼角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是我辜負了你。”
他搖了搖頭說:“我一直都不敢對你表白,因為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只敢在背後默默地關注著你。”
“不是,是我”
我沒說完,他就搖頭示意我不要往下說。
“小恆,我不行了,也作好了安排。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雨跟他外婆,我想把他們託付給你。”說完,另一隻手朝向小雨。
“爸爸!”小雨哭著喊。
我驚訝地看著江先生,他怎麼會作出如此決定。可我沒想到,他接下來說的話,更令我大吃一驚。
“小恆,小雨只有交給你我才能安心,希望你能答應。”江先生懇求道。
我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江先生,鄭重地點頭道:“你放心,我一定將小雨撫養成人,也會照顧好劉姨。”
江先生微笑著點了點頭:“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小恆,你聽著,我將我在公司所有的股份都贈送予你,有陳莉幫助你,相信你能打理好的。”
“這怎麼行呢?”我吃驚地低喊了起來。
“沒什麼不可以的。”他笑了。
我當下做了個決定,握緊他的手說:“好,我一定盡我最大的能力將公司打理好,但我只當暫時保管者,我會好好培養小雨,等他成年後,再將這一切歸還他。”
江先生微微眨了眨眼睛說:“知道你作了決定是不會隨便改變的。隨便你,但是小雨的將來得由他自己選擇,如果他想從商的話,我不反對。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