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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個歉。”
“本來呢你要打這個電話我也沒意見,不過”嚴肅邊說邊拉開方針的包,把手機扔了進去,“現在我覺得沒有必要了。”
“為什麼?”
“帶你去見一個人,見了之後你就會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
這人唱得是哪一齣?這麼神神秘秘的。但嚴肅的舉動顯然勾起了方針的好奇心,她暫時忘了電話的事情,坐上對方的車後離開深藍。
他們去了離這兒不遠的一家酒店,嚴肅似乎一早就開好了房間,領著方針直接上到四樓,掏出電子鑰匙開了門後,對方針做了個“請”的手勢。
方針大大方方走了進去,原本一臉從容鎮定。結果還沒走幾步就看到套房客廳裡坐著的駱駿輝,立馬臉色一滯。
她轉頭看嚴肅,那眼神明顯是在問:“這怎麼回事兒?”
“我請駱先生過來,是想讓他親口跟你說件事情。”
嚴肅說著把方針帶到沙發邊,將她整個人摁了進去。然後他轉身去到飲水機邊,親自為兩人各倒了一杯水。將杯子擺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後,他示意駱駿輝:“開始吧。”
方針沒有插話,一臉期待地望著駱駿輝。對方顯然讓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拿起杯子喝了兩大口,這才開口道:“方小姐,以後你別跟盧教授走得太近。”
沒頭沒腦一句話,方針聽不明白,自然要追問:“為什麼?”
“昨天那樣的飯局,其實我們跟盧教授經常一起吃。不光是盧教授,現在高校的很多教授都時不時會跟我們一起吃飯。這種飯局表面上看起來很正經,內裡其實很骯髒。”
方針不是傻子,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其實那種類似於拉皮條的飯局她也是聽聞過的,只不過她跟盧教授關係不錯,對方一直以來都給她一種穩重可靠的知識分子形象。她無論如何也沒料到昨晚的那個飯局,竟是她曾經聽聞的那種型別。
這事關一個長輩的清白,方針不能不謹慎:“駱先生,您說這話有根據嗎?”
“我自己就是參與者,你說有沒有根據。其實現在這種事情也都稀鬆平常了,大家心裡都有數。你就說昨晚的飯局,一包廂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有你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小白領,你不覺得奇怪嗎?如果不是盧教授帶你來,你能接觸到這些人物嗎?當然了,你跟嚴董關係這麼好,接觸更高層次的人也不稀奇。”
嚴肅輕咳了兩聲,示意駱駿輝不要往別的地方扯。
駱駿輝點點頭,又喝了小半杯水,繼續勸方針:“但像昨天這個領域也不是嚴董的專長。所以你是靠了盧教授的關係才來的。盧教授帶你來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
“他說介紹一些出版界的領導給我認識。因為我現在在做翻譯的工作,他想替我拓寬事業,多認識一些相關的人物,以後也好接些大活來做。”
“方小姐,你跟盧教授關係怎麼樣?”
“他是我大學導師,念大學的時候他就經常介紹活給我。”
“但這幾年我並沒有見過你。如果他想介紹你給我們認識,從前怎麼不介紹?”
這個問題一出方針就有些尷尬。嚴肅立馬替她回答:“她這幾年沒回過母校,和盧教授斷了聯絡,最近才重新聯絡上的。”
“這就對了。方小姐你自己想想,你跟盧教授關係也沒有特別親近吧。他憑什麼把這麼好的資源全介紹給你?他是你的導師,介紹點小活給你從中抽成是很正常的,但把自己的人脈關係網也一併介紹給你,你覺得現實嗎?他又不是你爸爸,能這麼毫無所圖的為你鋪路。俗話說得好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從前學徒拿師父當爹一樣供著,師父尚且要留一手絕活不往下傳,更何況你跟盧教授也就是普通師生關係,你想他為什麼要把賺錢的門路全給你打通?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這個問題方針一開始真沒想過。她本來想得比較簡單,就覺得盧教授人不錯對她很熱情,大概是可憐她坐了幾個牢的關係。可現在細細想來這事情確實異常。
天下掉餡餅的事情不是完全不可能,但來得這麼快又這麼巨大,就不大現實了。
想到這裡方針試探著問:“難道說昨晚的那個飯局,其實是個鴻門宴?”
“差不多吧,反正就跟你知道的那種私下交易的飯局是一樣的。你們盧教授就是中間人,他手裡女大學生資源豐富,很多好這一口的人就會找上他讓他提供貨源。當然了,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的,我們也不存在強迫這一做法。反正現在的女大學生也都放得開,能靠這關係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