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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有些遊戲人間的意思,因此現在許陽雖然懂這些禮法,但習慣還是現代人的習慣。
雲芳菲則不同,他們這些人都是以古禮法長大的,因此他們的思想上雖然不會和現代社會格格不入,但是有些習慣還是不同的,就像現在這樣。許陽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時外面又有人敲門。
進來的一位七十古夕的老人,走路都有些晃晃的,這次聚會許陽別的沒有注意,但是這老傢伙許陽算是見識了不少。
“譚老!您有什麼事情嗎?”雲芳菲說道,然後介紹之後許陽才知道,這個老傢伙是上一任的文門門主。許陽馬上以晚輩禮見過。對於許陽譚老爺子也知道,他和陸風關係也算是望年之交,所以也笑著受了許陽的禮。
“雲丫頭,剛才的琴聲你知道是誰演奏的嗎?現在外面都亂了,你為何在這裡,是否已經知是何人?”不得不說這個老傢伙很厲害。許陽可不想把自己賣出去,馬上接過話說道:“譚老,剛才的神曲我們也聽了,其實是我找雲小姐有事情,主要是我對音樂也有一些喜歡。一直都喜歡古琴,而來的時候也聽說了雲小姐的大名,所以來見識一下她的古琴,還有一些樂理上不懂的地方想請教。這才”
許陽沒有說下去,意思很明顯,。自己是來請教的,雖然雲芳菲不知道許陽為什麼不想把自己就是演奏之人說出去,但是也接過許陽的話說道:“是啊!譚爺爺,我發現許陽很有天賦,要不是他是茶門的人,我都想把他拉到我們文門之中了。”
“呵呵,我到是聽說過許陽小子,不過我聽陸老弟說,這個小子學的是鋼琴,現在看來,還是我們古樂吸引人啊!”譚老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每一種樂器都它的不同之處,鋼琴呢也有他的不凡之處,以前學習鋼琴的時候是因為那個時候家庭原因,所以只好半功半讀,而在酒吧演奏鋼琴對於我來說生活來源上是很重要的,後來去了京城,我有興見識了古琴,就迷上了。楊老也教了我一些,不過楊老說過,有機會一定要請教文門之中琴道的人。那樣才能讓我的古琴更進一步,這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當然要請教了。這不,我還帶著我女兒一起請教呢!”
譚老笑呵呵的離開了。關上門之後,雲芳菲不解的問道:“許先生如此高的琴技為何不說出來呢。那樣不說一舉天下知,也會萬人敬仰!”許陽聽到雲芳菲的疑問笑了笑說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琴藝在世界上也能排上號吧,我是指那些音樂會之類的,他們也是大師級人物,而你已經摸到宗師的門了,你如果現在只要在任何一個大型音樂會演奏一次,你絕對是天下共知,那你為什麼不去呢,其實一樣,你是想一心的鑽研琴道,而我也是一樣,我也想讓我的生活平凡一些,讓我去感悟天地之真理!”
雲芳菲表示理解許陽的想法,許陽笑著沒有多說什麼,然後繼續說道:“我其實也是一個平凡人。精力是有限的,琴道我沒有那麼多的感悟,等你慢慢就明白我這句話不是騙你的,我相信你在琴道之上將來如無意外,你一定會超過我的,你一定會找到屬於你自己的道!而我在茶道之上繼續我的路。其實到了最後你會發現,一路通,百路皆通!”
許陽這一天都在和雲芳菲討論著一些關於琴道,天道的事情,雖然很多時候都是許陽在教授,但是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未嘗不是對自己的路重新走一次。而且同時也教了丫丫很多,許陽知道以小丫頭的聰明,很我雲芳菲不明白的小丫頭絕對明白了。
晚上許陽當然回房睡覺了。他又不會和這位雲家大姐發生什麼。至於第二天交流會繼續,許陽今天則是應陸方的邀約,去了玉門的交流樓層。沒辦法,自己的師傅有命令自己哪裡敢不從的。至於小丫頭,反正也沒事,讓大衛跟著小丫頭自己四處逛起來。
“我說王兄弟,我這可是上好的瑪瑙。純天然的,你看看這瑪瑙的色還有透明度,絕對沒得說!”一個說話有些翁聲翁氣的人對著另一個說道,許陽走到兩人的邊上站著看著那個男人拿出來的黃色石頭,估且先這麼說吧。
“老哥啊,你那不是瑪瑙,你那是黃臘石,這種石頭很像瑪瑙但是和瑪瑙有著很大的不同的。不是我說你,你都進咱們玉門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分不清呢!”許陽笑了笑,這個人說的對,那塊黃色的石頭不是瑪瑙,是黃臘石。
另外一人明顯不服氣,正好姓王的人看到許陽馬上說道:“這位小兄弟,你來和這人說說,這是黃瑪瑙還是黃臘石,我是說不清了。”王姓人說道。
“呵呵,這位大哥,你的朋友說的對,你手裡的是黃臘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