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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嫻見他又皺起眉頭,自是知道他在心疼自己,心中一片暖意,站起身,踱步到他身邊,“以前的一切,我都忘了,以後再沒有那些不愉快了不是嗎?”
“你啊,真是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糊塗!”無奈的一笑,滿是寵溺的意味。
“我以前一直認為自己蠻聰明的,可是嫁給你之後,又忽的覺得自己很是糊塗,這個問題,我也不解著呢!”她認真問道。
白聖衣一笑,心中釋然,拉著她的手,讓她蹲在身旁,“還是糊塗些好,我倒是希望你在我身邊糊塗一輩子。”淡淡的一句話,卻似最美的情話一般,讓兩人的心悄然靠近,悸動不已。
白日的一幕不由的進入腦海,嫻嫻的臉瞬間蒸騰,她撫著臉頰起身回到座椅,拿起繡針嬌嗔的道:“我才不要糊塗一輩子呢!”雖是如此說著,可是嬌羞的容顏更是顯得小女兒的口是心非。
拔去腿上的金針收入盒中,他抿著笑意拄著柺棍起身。聽著‘咯噔’的靠近聲,她的心似打鼓一般,手上的繡針也似不受控制一般的胡亂扎著,“哎呦。”白色的底布染上一抹紅色。
還無感到疼痛,指尖已經被含進口中,嫻嫻瞪大了眼,臉頰上好似開出了紅色的薔薇,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對面的人卻不大同意。
曖昧的氣息瞬時充斥在寢房之內,讓她覺得呼吸困難。白聖衣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忽的想笑,看來今日已經夠了。他一眼的促狹,眉毛一挑,身子前傾。
嫻嫻的心跳似打鼓快敲一樣,看著靠近的臉,指尖的溫度似乎滿溢到了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向後靠去,隨著他的逼近,慢慢的閉上眼睛。
時間好像是靜止一般,可是等了許久的熱源沒有貼近,只聽見帶著戲謔的聲音:“很晚了,別繡了,睡吧!”白聖衣的眼中和臉上全是促狹的笑意,“還有,別總是直呼我的大名,也是該改改稱呼的時候了。”說罷,他不等她反應過來便鬆開手,轉身慢慢向外間走去。
直到寢房的門被關上,她才驚醒自己好似被耍了,心裡更是羞惱交加。“該死的白聖衣,氣死人了。”她跺著腳,不自覺的罵出聲來,外面的笑聲讓她快速的捂住小嘴,臉上的直到深夜還是像可以煎熟雞蛋一樣的滾燙。
夜色暈出淡淡的光透過窗子射進屋內,雖是滅了燭火,可是依舊可以看清床上的人,翻來覆去無法安睡。“改稱呼?該改什麼稱呼呢?”她再次翻身,腦子裡一片混亂卻沒有絲毫的睏意,腦海中不是白聖衣的臉,便是他要最後的那句話。
45 相公娘子
“白額!”剛喊出的聲音,隨著看見對方的眼神硬是嚥下去半句,她絞著手指,撅起嘴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該喊他什麼。從一開始,自己就是‘白聖衣、白聖衣’的喊著,如今要改口,還真是有點難。
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他放下手中的醫書,端起熱茶抿了一口,“我是你什麼人?”
“額?”嫻嫻一愣,不解的看著他。“你是我相公啊!”
“那你應該叫我什麼呢?”低眉一挑,直直的看著她,嘴邊的笑意帶著戲謔,眼裡卻有著期待的意味。
“相公”拉長了聲音的開口,可是喊完,她聳聳肩膀,“呃,不要,我喊不出。”
“怎麼就喊不出?誰家的娘子不是喊相公啊!你看看我娘,還有醫館裡僕役的夫人們,哪個不是左一句‘相公’又一句‘我家相公的’,你怎麼就喊不出呢?”白聖衣瞪著眼,急的提高的音量。這稱呼可是很重要的,稱呼近了,這關係自然是要近了的。
可是聽見這話,嫻嫻卻挑起眉毛,滿是疑問。“喂,你是怎麼知道僕役的夫人是那樣喊的啊?你每日看完診便會回來,一刻都不多留,白聖衣,你很奇怪哦!莫名其妙的讓我改稱呼,你自己不也是嫻嫻、嫻嫻的喊我嗎?幹嘛非要我改啊!”
“我”他一時語塞,尷尬的轉頭,心裡不禁懊惱:這丫頭平日裡糊里糊塗,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聰明瞭呢!僕役們的事,他自是不知道的,還是白天聽梔子嘮叨的時候聽見的。“我雖沒改口,可怎麼也沒連名帶姓的喊你啊!我喊的是嫻嫻,又不是任嫻嫻。”
“那你就喊我任嫻嫻好了。”她順口接道,白聖衣一聽,心裡是又惱又澀,硬硬的說道:“隨你便好了!哼!”說著就推動輪椅,“我去醫館了!”
嫻嫻快步上前,“喂,你生什麼氣啊!”
“我哪有生氣!”
“你就是生氣了,看看你的嘴,嘟的可以掛個油瓶了。”
“任嫻嫻!”輪椅忽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