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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嫻,別哭,我告訴你,這白家向來是女人說的算。白領南,你的兒子你看著辦?”秦楠這一說,倒是讓白領南有些尷尬,這事說來卻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夫人發話,他必是要附和的。
“衣兒,快給媳婦道個歉吧!”
“爹?”白聖衣愕然,父親還真是軟骨頭,娘說什麼便是什麼!“我何時身子不爽?”他質問道。
嫻嫻倒是無懼,“白聖衣,我知道你是怕爹、娘擔心,可是今兒真的要早些歇著,昨日便沒有睡好,你不是說腿疾難耐嗎?今日雖是‘十五’可是還是早些睡才是啊!”十五二字故意加重,其意義不言而喻。她有些得意的看著他,心想自己的聰明倒是回來了。
秦楠一聽‘腿疾’二字,已是擔心的起身,責怪之色全無,滿是心疼;“衣兒,你的腿又不舒服嗎?快讓你爹給你看看。”
他雙眯著眼,此刻已經明瞭自己是被這丫頭威脅著。看來若是他不配合,她會說出情蠱之事。
白領南快速的嵌住他的手腕,兩指一鬆,心下瞬時明瞭媳婦的話並非指腿疾,“還好,娘子不用擔心,只是有些遇涼,今兒我配付藥,給他泡泡。”
秦楠微微一嘆,此生唯一歉疚的便是自己的兒子,陳年的往事讓她的眼中劃過一絲憂傷溫柔的手攔在她的肩膀,無需言語已是安慰。“娘子,沒事的。”
白聖衣抬起頭,眼神黯淡,道:“娘,我真的沒事,你跟爹去休息吧!嫻嫻,你去送爹孃。”
“哦!”雖不明情況,可是瞎子也看得出,此刻的氣氛已變,她拭去眼淚,乖巧的攙住秦楠,“娘,我會照顧好白聖衣的,您放心。”
出了房門,秦楠便扯著嫻嫻讓她回去,“嫻嫻,衣兒他的性子向來不好,你多遷就,哎,雪兒你無須在意,她還是個孩子,過幾日便好了。回去吧。”
嫻嫻應聲,只得看著他們離去。
“人走了,你的戲也演完了?”質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她的身子一緊。
“我,我”
“不用可憐兮兮的,對我不管用,居然敢算計我,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輪椅碾過地面的聲音讓她發毛,脊背微微彎曲。
“白聖衣,我,我也是為你好。”她蹲下身,與他平視,“你看我這麼一說,你晚上早早入睡也不會惹你娘懷疑了不是,你不是說不能讓他們知道嗎?”
“哼!”他撇過頭去。
“你真的生氣了?”
“哼!”
“好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嗎?誰叫你說什麼我做你的主的話啊,你明知道我是關心你的,你還那麼說,我一委屈就忍不住哭了,我也不知道娘他們會來,我一慌就只能繼續哭白聖衣,你別生氣了,我認錯還不行嗎?”她拉著他的胳膊,哀求著。
白聖衣手臂一動,揮開她的手,推著輪椅向屋內走。
“喂,你就這麼走了。”嫻嫻一臉失望。
“下不為例,若是你在如此,我饒不了你。”清冷的聲音透著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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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小雨像是下不完一樣,從中午一直滴到傍晚,天色灰濛濛的讓人打不起精神。梨樹的花葉也有些倦怠,無精打采的垂著腦袋。
隨著夜晚的逼近,白聖衣的神色卻越是潮紅,體內的血液也似沸騰一般,燃燒著他的理智。屋內冒著蒸汽,碩大的浴桶散發著草藥的味道。“衣兒,這藥可以止痛,你在行針的時候亦可以減輕痛苦。”爹交代完便離去,竟沒有一絲擔心。
嫻嫻不禁有些埋怨,既然爹知道他的情蠱為何不留下幫他呢。
“嫻嫻,你出去,我要專心下針。”
她抬了板凳坐到一旁,“不。”
再沒有爭辯的時間,白聖衣狠狠閉一下眼,毅然的先在腿部下針,接著胸口,手臂,頭部,數不清的金針刺入身體,可是叫囂著的慾望卻燒痛著他的全身,他不敢去想,哪怕一絲一毫的閃神都有可能讓他失去理智,拔出金針,撲向身旁的人。
她顫抖著握緊手中的小刀,就知道會是現在這樣,強制的壓住感官定不會好過,看著他緊閉的眼皺起的眉山,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
“哦”一聲呻吟傳出。
她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手指輕輕的觸到他的額頭,他渾身一顫,充滿血色的眼睛散發著野獸的光芒。“躲開!”低沉的聲音埋著壓抑。
眼中的晶瑩熠熠閃光,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