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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們說的都不對,我聽說的是上個月夜裡這三小姐被採花賊抓了去才會失身的。”
熙熙攘攘的茶樓裡,男男女女都談論著最近最大的話題,便是任嫻嫻。不過三天,她便從被人人可憐的三小姐變成了不守婦道的□□。
角落裡坐著兩位帶著面紗的女子,女子始終啄著笑意,一直聽著那些無事可做整日八卦的婦人們越說越玄乎的事情。
“大姐,還是娘厲害啊!這些人的嘴都能逼死那個賤丫頭。”角落裡的不是別人正是任黛黛和任菁菁。
菁菁的一臉的痛快,緩緩起身,“走吧,聽夠了,咱們回去看看爹要怎麼處置那丫頭。”
黛黛露出期待的笑意,“好啊!”
兩人出了茶樓便上了馬車回到任府,任府的傭人都忙著裝飾府邸,四處都掛滿的紅綢,喜字。菁菁掀開臉上的面紗,“小桃,我爹呢?”
“大小姐,老爺好像去了三小姐的院子。”
“黛黛,爹去那丫頭院子了,快,咱們去看熱鬧!”菁菁興奮的拉著妹妹跑向嫻嫻的院子。一進院子便聽見任富貴質問的聲音。
“快說,那個野男人是誰?”任富貴已經是氣得滿面通紅,他才出門兩天,家裡竟出來這麼大的事情,真是丟人啊!
嫻嫻傻傻的跪在地上,不言不語,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守宮砂會莫名消失,更不知道外面怎麼會突然有那麼多的流言蜚語。
“你不說是不是?好!家法給我!”任富貴從丫鬟手中接過一根馬鞭,他狠狠一甩,馬鞭“啪”的一聲,讓嫻嫻的身子一顫。“我告訴你,再給你最後的機會,你若是還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我任富貴全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今天就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不懂婦道,丟進我任家人臉面的丫頭。”
聽見任富貴的話,嫻嫻忽的不怕了,她仰起頭,臉上露出一抹解脫的微笑,有什麼好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嗎!死了倒是乾脆,省的在人世間受這麼多的苦。“爹,你有當生過我這個女兒嗎?從我出生你有抱過我一下嗎?這些年若不是洛哥哥護著我,若不是為了洛家那千畝良田的聘禮,我還能否活著都是一回事啊?爹,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女兒,只有大姐和二姐才是,我只是我孃的女兒,從來都是!”
任富貴一聽,心裡的怒火更是盛了,“好你死丫頭,你吃我這麼多年的飯,居然說這麼沒良心的話,好,我任富貴既然能生你,就能打死你!”說罷,他已是起手揚鞭,馬鞭落在嫻嫻的身上,頓時染紅了單薄的衣衫。
本是來看熱鬧的菁菁和黛黛,都不由自主的抱住自己的胳膊,看的渾身發冷。嫻嫻小小的身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任爹怎麼打都一動不動,咬緊的下唇滲出絲絲的血痕,可是卻不發出一聲求饒或是呻吟。
“啪”又是一鞭狠狠的打在她的左臂,鮮血滴落在地上的白色花瓣,嫻嫻閉上眼露出一抹微笑,讓她整個人有著一種妖魅的異樣,身上滿是血跡,嘴角也有著血痕,可是眼裡卻沒有一滴眼淚。僕人們都不忍心的低下頭,不敢再看。菁菁和黛黛也別過頭去。
任富貴舉著馬鞭,心裡也是一慌,可是又礙於面子,便再次問道:“嫻嫻,你若是現在就說出那個野男人是誰,我就放過你!”
嫻嫻緩緩的睜開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沒有男人,沒有!你們若是想我死,就直說,根本不必如此逼我!”
“你!”任富貴氣急,再次揚鞭。
“住手!”
“洛哥哥?”菁菁看著門口的人驚呼道。
洛子熙揮開擋住他的僕人,闊步走到嫻嫻身邊,用力的抱住她小小的身子,“任伯父,婚禮還有不到三日的時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嫻嫻呢?”被擁住的嫻嫻死寂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當他聽見城裡的流言蜚語,便迫不及待的跑向任家,他可以肯定嫻嫻絕不會做出有辱婦德的事情。這十年間,他們自是有情濃之時,可是嫻嫻向來守禮,每一次都會拒絕他的求歡,而他也願意為她忍耐,只因她是值得他等待的人。這一次一定又是任家人自己弄出來侮辱嫻嫻的,他就不懂了,同樣都是女兒,他們怎麼可以如此狠心的對她呢!“任伯父,我們洛家許下的千畝良田可是給嫻嫻的聘禮,若是她不能嫁到洛家,那就恕子熙無能為力了!”
“洛哥哥,我才是你要娶的妻子,嫻嫻就是就是一起出嫁也只是一個妾室而已啊!”菁菁大怒說道。
洛子熙連頭都未轉,冷冷說道:“我的確是要娶你為妻,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