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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又被那幫西域人有意拖延,這才”不然以他的武功,怎會出現內力消耗過度這種情況?
梁小魚總算明白土司為何要放蛇咬她,此人真真手段卑劣!
何慕諧半闔上雙眼,難得露出脆弱一面,梁小魚心中內疚,垂頭低聲道歉:“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土司明顯是錯將她當做知曉那什麼劍譜之人,這才惹來此人處心積慮的設計慕諧,
“我這便去與他說,你不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兩其實毫無關係!”
何慕諧笑握了她的手:“你想太多,真的與你無關,隱蛇族向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該是我劍法還欠火候是真。”微微睜開雙眼,揚揚下巴示意她上床。
梁小魚不明他的意思,指著自己:“我,上床嗎?”
何慕諧輕輕點頭,梁小魚並未遲疑,脫下繡鞋又爬上床去在他身旁坐穩,他也翻身盤腿坐起,長指往腰帶活結上輕輕一挑,褪下外袍,除去了中衣。
“你你脫衣服乾乾嘛?”語畢身上重量增加,他整個人趴在她身上,梁小魚腦中轟隆一聲,意識幾欲坍塌,雙手伸得直直的不知該往哪兒放:“慕諧你壓死我啦!!”
他滾燙的側臉貼著她的,冰涼舒適的感覺讓他輕嘆一聲,身下的女子身體僵硬得像只冰鎮魚,何慕諧忍俊不禁,卻笑得頗為吃力:“抱歉,我控制不好重心麻煩你,幫我除去衣衫。”
梁小魚從前酷愛與兄弟們逗樂調戲男子,不過那也只不過是動動手,耍耍嘴皮子,從未與男子有如此親近過,雖然先前不小心造成與他嘴對嘴的情況,與此時同床共枕動作好比鴛鴦交頸相比,感覺完全不同、緊張程度非同一般,她一顆心幾乎躍上嗓子眼,臉刷一下紅到頸間燒得厲害。
看來他的確連坐的力氣也沒了,這才倒在她身上,不過她嚥下一口唾沫:“能不要用這種姿勢嗎?我有點緊張。”
他光潔的下巴抵在她額上,無奈又勉強地笑了笑,“我懷中有一藍色簿子,你照紙上所繪招式替我穩住散亂真氣。”頓了頓:“有勞。”
她愣愣點頭,心跳的速度蓋過大腦思考的速度,緊張得不知該說什麼,“嗯,我看圖的理解能力還是可行的。”
意識到在這種曖昧的姿勢下玩客套,似乎有點奇怪,梁小魚雙手做投降狀:“那個慕諧,是不是應當,呃,你先下去,我才拿得到”
他修長的指頭突然覆上她頰畔,梁小魚呆住,連脖子也僵了。灼熱的指腹在梅花印記上頓住,他黑瞳神色炯炯,全然不似平時那般疏離:“你現在的樣子”很美。
大概是說話太多消耗了僅存的體力,他意識出現短暫的渙散。被上百名隱蛇高手同時施毒攻擊,莫說他在救小魚之時耗去五成內力,就算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之後再上擂臺與另一高手比功力。
何慕諧內力耗盡,身體裡的真氣亂串全身發熱,顯然是毒蠱開始入侵,覆在梁小魚臉上的手緩緩滑了下去,躺在他身下的嬌軀一顫,她慌了神:他不會是想
這個荒唐而大膽的想法只維持了幾秒,她躺在他身下動彈不得,發現他突然不說話,動了動肩膀,“慕諧我我我、呼吸困難,你能不能躺上來一些,不要壓我的”胸部!!
身上的人沒有回應,梁小魚偏頭一看,不可置信他竟然——暈過去了?!
“慕諧!喂!你怎麼了?”她羞並半窒息著,好不容易才從他身下爬了出來,拍著他滾燙的臉頰千呼萬喚。
明白鬧騰也於事無補,梁小魚翻開那藍色小本子,湊近燭光反覆翻看了幾遍,試著運用之後沒有感到不適,方忐忑不安地再次爬上床去。
簿子上的招式她已經熟記於心。梁小魚對武學極有天分,她爹常扯著鬍子說:“估計你不是我女兒,成日偷藏些胭脂水粉在床底下不說還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武功心訣,太丟咱山賊的臉啦!”每每這時,他那精明的雙眼都閃動著她看不懂的光芒。
硬著頭皮褪下何慕諧的白色中衣,梁小魚臉蛋早已紅透,只可惜才彌下午被慕諧外派,莫言又不辭而別,土司本就居心叵測,說不定屋外早已隱藏一群人隨時等著她出去求助,知曉慕諧內力耗盡好趁虛而入。
鼓足勇氣將他貼身裡衣的暗帶解開,她結結巴巴:“你不能怪我圖上之人都沒有穿衣服,嗯你看過我兩回,我看你一回,”覺得表達錯誤,忙更正:“呃,不對,我只不過脫了你的衣裳”挫敗!好吧,不解釋。
何慕諧其實可以聽到她說話,只不過太過疲勞睜不開眼。聽到梁小魚自言自語結結巴巴的解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