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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焚身的伸手抱他挺起腰往他身上蹭的時候,丫居然徹底抽離,我哼哼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麼整我。
猛男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說,“明天還要不要再煮雞蛋了?”
我立馬狗腿的搖搖頭,“不要,堅決不要,我不做了還不行嗎?!”
“不行,我還要做!”孟瑞南立刻不滿。
我懷疑他可能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哪有這麼寧死不屈的高尚情操,關鍵時刻怎能不做,我伸出腿勾住他的腰,表明自己要做的決心。
許是我欲、求不滿的樣子太可怕,孟瑞南狠狠親了我一口,悶笑一聲,“陸陸不急,我們馬上就做。”
“在想什麼呢,吃飯也不專心!”孟瑞南用手指點點被我弄髒的桌布,提醒我回神。
“啊。。。奧。。。。”我故作鎮定的衝餐桌對面的猛男笑了笑,很不爭氣的紅了臉,我能說我剛才在發、春嗎?
大概是我臉上心虛的紅白不定,他索性問我,“怎麼了?該不會是在想什麼不該想的吧?有些事晚上想想就好。”
我差點沒把嘴裡的清湯全部噗出來,大爺,猜心思也不待這樣準的。
吃完飯孟瑞南跟個資本家似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洗碗的活歸我,沒辦法,誰讓我沒做飯的天賦只有洗碗的命。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孟瑞南算不算是半個資本家,說起來我這個老婆當的很不合格,因為我只知道他是搞證劵的,別問我證劵是什麼東西,我還不清楚。
姑姑的生日宴在晚上,訂在大世界,我一聽地名,就猜到是我那暴發戶老爹訂的,陸雲金什麼都好,就是太愛顯擺,大世界這種銷金庫是他的最愛,直接導致孟瑞南將我也定位成愛顯擺的人,暴發戶的女兒嘛,一聽就很俗,哪有顧蘇什麼的,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個有內涵的人。
晚上去大世界之前,我找了一件淡黃色束腰長裙換上,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沒有消下去,慘不忍睹,我在心裡忍不住暗罵猛男禽、獸不如,明知道今天晚上要出去還故意在我脖子上留痕跡,正值夏季,想遮擋一下都沒辦法,要在人前秀恩愛也不用這樣吧?
我找了半天才翻出一條絲巾,不倫不類的系在脖子上,回頭看到猛男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正靠在衣櫥門口,頗有興味的打量我,“女大十八變,還真有女人的樣子。”
我本來就是女人好不好?!
我和孟瑞南開車去的時候,正趕上下班時間,路上堵的很厲害,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人都已經到齊,就等我倆。
生日宴沒有請客人,就是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如果硬要說有客人的話,那就只有坐在陸展開旁邊的鄰家碧玉夏曉花是了,林琳琳不算,她是我老陸家的兒媳。陸展開他大腦暫時被屎糊住,可旁觀者還是清醒無比的,實話實說,我不喜歡夏曉花這塊碧玉,不僅僅因為林琳琳是我多年好友,丫林琳琳當初覬覦的是陸展開的好皮囊,可夏曉花就比林琳琳先進多了,覬覦的是陸雲金半輩子的心血。
林琳琳一見我進來那幽怨的眼神就向我瞄來,活脫脫的現代版陳阿嬌,好像始亂終棄的那個人就是我,為了不承擔這個罪名,我挨著她坐下,扯過她的手給她打氣,“拿出你當年攻破四六級的精神,就算陸展開他是昏了頭的漢武帝,你也不能當個只會吟唱《長門賦》的陳阿嬌!”
林琳琳摸不找頭腦了,“陳阿嬌不是那個體態輕盈能欲飛的夫人嗎?我記得她跳舞跳的很好,她什麼時候能唱歌了?”
我差點忘了,林琳琳令人望而生畏的不僅僅只有英語,我很想告訴她陳阿嬌是皇后,體態輕盈能欲飛的是趙飛燕,但考慮到說出來的後果無非是丫繼續跟我爭個昏天暗地乾坤顛倒,我理智的快速轉移了話題,“菜怎麼還沒上,好餓。”
“吃吃吃,就知道吃,禮物都還沒給你姑就知道吃!”路小鳳恨鐵不成鋼的伸手給了我一個暴慄,經路小鳳女俠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昨天從手工店裡拿回來的禮物還沒獻上,我立馬狗腿的笑笑,掏出一個月前就親自去學習做的陶土泥人,是一對,一個是姑父,一個是姑姑,“我親手做的,祝姑姑生日快樂,和姑父恩愛永遠!”
(3)
看姑姑的反應,我就知道這次我的馬屁拍的很準,顯然她對我送的禮物愛不釋手。可見禮物它本身不在於貴不貴重,而是你送的人中不中意。你別笑,我說的是真的,雖然我是悶騷摩羯座,但我還是在一定程度上遺傳了路小鳳女俠,很小就會察言觀色,投人所好。譬如送公婆就不能送金銀這種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