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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肉臉。
他就沒有這麼糾結過,最後乾脆就在離小不點不遠的地方蹲下,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剛生下來的狗仔。
小不點最終還是過來跟他說話了,只是他沒想到小不點隨便開口個問題便能將他難倒,“哥哥,你也是媽媽拉出來的嗎?”
在他有限的課本知識裡實在是難以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爸多少會點醫學,雖然從來沒跟他講過從哪裡來的問題,但是至少也沒說過他是媽拉出來的,所以他萬分糾結之際,只好搖搖頭,“不是。”
然後小不點乾脆不再理他了,自個跑到離他更遠的臺階上,癟著嘴巴好像真的快要哭了。
再後來兩家人漸漸熟悉起來,來往越來越頻繁,小不點也經常跟著陸展開過來玩,每一次見到她爸身後面藏著的那顆小腦袋,他心裡就有一種糾結的喜悅,只不過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心動。
就在小不點慢慢長成大不點,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他跟陸展開也快要畢業。小不點,哦,不對,是小姑娘了,小姑娘在學校似乎很受歡迎,應該說是很受小男孩歡迎,因為他總能夠看見小姑娘身邊有三兩個小男孩,無論是上學放學,都陪著她一起走,他有些氣陸展開,竟不陪著妹妹上學放學,不知道跑到哪裡只顧自己玩樂,他為自己有這種想法而嚇了一跳,可是更讓他嚇一跳的想法還在後面,如果小姑娘跟他一個班就好了,最起碼這樣他就能知道她每天和哪些小男生接觸了不是嗎?
他想,讓小姑娘和他在一個年級那是不可能了,既然不能在一個年級,那上學放學總可以的吧,他告訴自己這是在替陸展開履行照顧妹妹的責任,對,就是責任。
於是在他十歲生日,小姑娘再過來的時候,他知道小姑娘特別貪吃,便纏著媽給他買了一個特別漂亮看起來也特別好吃的蛋糕,果然,小姑娘看到之後跑到他跟前,偷偷扯扯他的手,乖巧而又甜甜地笑著問他,“哥哥,等下蛋糕可不可以分我兩塊?”
小小的肉手放在他手掌的那一刻,他竟覺得心跳不自主加速,臉也有些發燙,為了掩飾自己的失常,他故意板起臉,不知道怎麼就問她這種問題,“我為什麼要分你兩塊,你是我什麼人嗎?”
最讓他生氣的是,小姑娘居然還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的告訴他,“我們是親戚,我是你的堂堂表妹。”
誰要跟她做親戚?!
後來他透過兩塊蛋糕成功換來小姑娘為期兩年的小跟班身份,一直到他帶著不情願離開鄉下,到城裡上中學上高中。。
等他再見到小姑娘的時候,小姑娘已經蛻變成青澀的少女,纖瘦細長,不變的是兩隻大眼睛仍忽閃忽閃透著狡歇,還是張口閉口的喊他哥哥、哥哥。
他聽媽說了,舅舅買彩票中了一百萬,在城裡自己開了間小飯店,舅媽則繼續開麻將館,而那個時候他家生活條件還自是一般般,遠遠不如剛到城裡的舅舅家,爸工作還剛起步,媽則在一家紡織廠工作。
小姑娘還是一樣喜歡吃,並且找到了和她志同道合的人,顧方淮。在這之前他並不知道和他同班的顧蘇是小姑娘的表親,直到後來小姑娘跟顧蘇的弟弟顧方淮很快混熟,勾肩搭背,嬉笑連連之後,他無不惱怒的想她家怎麼這麼多不近不遠的表親?!
每一次小姑娘扯著顧方淮過來笑嘻嘻的問他,“哥哥,請你吃最好吃的漢堡吧?”
每一次他給的回答都是,“暴發戶的女兒就只知道有漢堡嗎?”
等小姑娘跟顧方淮離開後,他再也不能老僧入定般,手裡的筆再也不能在複習資料上劃下一筆,滿腦子裡都是小姑娘略帶失落的小臉,讓他既煩躁又不安,最後還是找藉口和顧蘇一起去了,顧蘇算是他比較熟悉交情還不錯的女同學,況且她又是陸展開的表親,他倒是經常和她在一塊學習,討論題目。他就算最後去了,也只是坐著,並不吃,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包括後來他去美國,最討厭的東西都是漢堡,沒有之一。
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這樣,直到後來他才明白年少輕狂自尊心過重,加之顧方淮這個威脅的存在,讓他整個青春期都變得不再像原來的自己,焦慮狂躁發脾氣,特別是在面對小姑娘的時候會不自主的出言傷人。
高三那年,他如願公費考上了MIT,一去美國就是六年,他最不放心也最擔心又最無可奈何的便是這個叫陸陸的小姑娘,畢業聚會之際,他趁著微薄的醉意跟陸展開說了自己的心思,因為他這離開就是長達六年,六年之間可以發生很多事,小姑娘正值青春期,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