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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尊嚴,我shi圖跟他講道理,可爸爸卻說老子摸兒子的小雞雞天經地意,並且告訴我是因為他,我才會長小雞雞,他能力強我才會長小雞雞的,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因為我想問媽媽為什麼爸爸能讓我長小雞雞,可是媽媽聽了之後,二話不說就把爸爸從浴室裡jiu了出來,爸爸好像很怕媽媽,可又不像,因為每次他們吵著吵著,爸爸就一把把媽媽抱到房間裡,不論媽媽怎麼打他,他都好像很高興,然後爸爸就一腳把門帶上,把我自己丟在外面,我知道,他們是怕我看見不好,到裡面打架了,我快受不鳥了,他們無視我的存在,我決定要帶著程嘉美離家出走。
(44)
我和孟瑞南冷戰了;不是之前小打小鬧那種,是徹徹底底的冷戰;從身到心。
我接受不了孟瑞南不解釋他跟顧蘇之間的種種,哪怕他能跟我說一點點昨晚為何手機在顧蘇手上的事;哪怕他能跟我說一點點關於他工作上為何跟顧蘇來往密切的事。憑什麼我做出一點出格的事;他就能發火,而我問起他的事他就三緘其口?
夫妻之間最需要的是坦誠相待不是嗎?
一種莫名的疲憊感湧上心頭,我是該承認;從我跟孟瑞南結婚,不對,是從我跟孟瑞南認識開始,他從來就是不解釋不坦白,讓我摸不清看不楚的人。
女人在面對丈夫出軌;或者疑似出軌時,第六感會瞬間凸顯,明知道自己不該做的事是一件接一件做,比如儘管心裡很清楚自己越亂陣腳,顧蘇就會越開心,但面對一天不在很晚才歸的孟瑞南,我很難再端出笑臉,而孟瑞南也很自覺的跟我分房而臥,早出晚歸,正好就避免了面對面的尷尬窒息。
“小陸,你這丫頭是怎麼回事,再心不在焉我可要扣你獎金了!”這已經是楊叔第五次當眾打我了,我無奈的揉揉頭,接過楊叔遞來的皮製大手套戴在手上,像他剛才教的那樣翻動爐箱裡的三文魚,烤魚不比做其他事,一個不小心沒把握好火候,整條魚都會報廢掉,用楊叔的話來說就是路家廚房不需要任何一條有瑕疵的烤魚,更不需要一個在烤箱面前把握不好火候的飯桶。
很可惜,我這個飯桶一個下午已經烤廢掉八條魚了。。。。。。
在楊叔崩潰之前,他老人家無力地擺擺手,攆我滾出廚房重地,“你今天也累了,去辦公室好好待著,別擱這瞎摻和了。。。。。。”
“。。。。。。。。”明明是他老人家讓我來‘瞎摻和’來著。。。
路家總店也就在一樓設了三間辦公室,一間是陸雲金的,現在改為路小鳳專用,一間是總店店長楊德光楊叔的,剩下一間稍微大點,後臺技術人員基本全都在這裡,我和楊叔共用一間辦公室,說是共用,其實每天也就我一人坐著看賬單,楊叔是閒不住的,必須在四層樓大的地方來回上下溜達視察他才能稍微放點心。
就在我為新一季度賬單與上一季度賬單差距而發愁時,前臺服務小張撥通內線說外面有我的包裹讓我簽收。
我愣了一下之後便讓她替我代簽後送進來。
送來的是一包用牛皮紙包裹好的東西,上面除了總店地址以及我的署名之外,再沒有其他資訊,厚厚一打,摸起來像一疊紙幣,我疑惑地看向小張,“送的人有說些什麼嗎?”
“路經理,送的人什麼都沒說,就讓我務必轉交給您。”
“連送的人資訊都沒有?”
“沒有。”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說實話,拆開之前我還在發憱,該不會是非法犯罪分子藏什麼毒品來陷害我的吧?等拆開之後才發現,這一包東西遠比毒品更要讓人渾身顫抖漸無知覺。。。。
。。。。。。。。
孟瑞南迴來的時候,我還沒睡,正抱著膝蓋靠在床頭看電視,臥室的燈被我關了,黑漆漆一片,黃金檔劇場正播一出家庭倫理大戲,以前我還挺不啻這些倫理劇的,總覺得說的太假太狗血,可現在竟在裡面找到惺惺相惜的感覺,果然,當狗血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狗血便不再是狗血,而是TMD叫什麼事!
“還沒睡?”孟瑞南將西裝脫下搭在沙發扶手上,扯下領帶,赤腳踩在木地板上,穩穩向我走過來,彎下腰摸摸我的頭髮,垂眸看著我,“今天下班就回來了?晚上有沒有吃飯?”
我將視線從電視機挪到孟瑞南身上,眼睛對視他,冷靜而認真地開口,“孟瑞南,你和顧蘇是怎麼回事?”
孟瑞南按在我頭髮上的手頓了頓,並沒有躲避我的眼神,臥室裡沒有燈光,只餘電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