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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的面突然間笑起來確實很破壞形象,最後就變成要笑不笑的樣子,神色古怪的撐到最後二十分鐘。
下了課,等所有學生一窩蜂湧向食堂之後,顧方淮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邊朝我走來邊自我感覺良好的說,“怎麼樣,還可以吧,有沒有為人師表的模範?”
我託著下巴裝模作樣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人模狗樣,確實很可以!”
顧方淮大笑,顯然是對我的評價不可置否,一把攬上我的肩膀,帶著我往學校外走,問我想到哪裡吃飯,並且再三暗示他是工薪階層,須手下留情不可胡宰。
雖說小時候我們也經常勾肩搭背的,而且顧方淮一直長得就漂亮,估計男扮女裝也沒人能認得出來,那個時候人又特雞婆,我下意識就把他當成小女生,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都長大了,他這麼毫無顧忌的攬肩膀,我還是尷尬的縮縮肩膀,笑笑將他手拿下去。
顧方淮似乎心情很好,頓了一下便自覺的把手放下去,在前面悠哉悠哉的走,很顯然,方向是H大後門小吃一條街。
這裡我再熟悉不過,連哪家麻辣燙更麻,哪家燒烤更實惠我都清楚的很,我如同老馬識途般和顧方淮開始摩拳擦掌,怎麼著也要從頭吃到尾再說,反正是顧方淮請客,不宰白不宰。從第一家開始,顧方淮就邊吃邊指手畫腳的跟我比劃他在美國的生活,說山姆大叔都如何開放,情緒高漲之時才想起來掏手機給我看他在美國的生活照,總之一頓飯吃的是熱火朝天。
興致氣氛都很好的緣故,我和顧方淮吃的都有點撐,顧方淮提議一起去母校走走,參觀參觀母校現在的模樣,我點點頭,其實更想看看當年的啤酒肚班主任。
我孟瑞南陸展開顧方淮顧蘇,我們當年全都是在H大附中上學,就在H大隔壁,小吃一條街走到頭就到了。
附中已經大變模樣,舊樓翻新樓,連操場的塑膠跑道都被重新換過,紅通通的煞是顯眼,唯一沒有改變的是操場東邊的那面牆還沒有被拆掉,不過上面的石灰粉年代久遠已經脫落的瘢痕累累,我和顧方淮對視了一眼,極有默契的。。。去爬牆。
隔著一堵牆,隔壁就是H大,附中會在上課時間鎖大門與外界隔絕,可H大不會,只要翻過這面牆繞過翡翠湖到H大就可以逍遙法外,顧方淮拉我到牆頭上,我們就這麼坐著,誰也沒有說話,思緒早已飄遠。
還是顧方淮也指著牆下的翡翠湖,“陸陸,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跳牆沒站穩摔到湖裡?”
“當然記得。”翡翠湖邊離牆面只有半米的距離,把握不好很容易摔下去的。
。。。。。
“陸陸,我們都回不去了嗎?”顧方淮看向遠方意有所指。
“當然。”我堅定的接話。
(22)
顧方淮表示晚上還能繼續讓我宰,我笑笑搖頭,“不了,回去晚了阿南會擔心的。”
顧方淮也是笑笑沒說話,只是跟我一道去停車場取車,我們都沒有開口說話,一路沉默,我不說話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不是傻子,也不遲鈍,自然明白顧方淮的心思,我不知道我算不算自私,想就這麼一直裝作不知,因為我不想失去顧方淮這個好朋友,儘管可能是我一廂情願把他當好朋友。
“陸陸。。。”地下停車場的光線有點暗,顧方淮背對著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你。。。他愛你嗎?”
我彎腰進了駕駛座,降下車窗,抬頭看著雙手插在褲口袋站得筆直的顧方淮,孟瑞南愛我嗎?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淮淮,我現在很幸福。”
顧方淮扯扯嘴角,試圖笑一下,最後嘴角還是降了下去,轉頭朝他的停車位方向走去,身姿還是筆直挺拔,只是遠遠望去有些僵硬。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顧方淮再也沒有聯絡我,直到表姑,也就是顧方淮的媽媽生病住院。
表姑王蘭芝是姑奶奶的大女兒,表姑二十二歲大學快畢業的時候認識了四十多歲的本城富商,也就是我後來的表姑父顧氳,聽路小鳳說當年表姑寧可姑奶奶跟她斷絕關係也要嫁給喪妻有一女的顧氳,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之前在鄉下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表姑,姑奶奶也一直沒提她,直到後來到城裡了,陸雲金才跟他這個表妹漸漸有來往,但是我對這個表姑的映像也僅僅止於很溫柔很漂亮上。
顧氳在本城的人際來往廣泛,這次表姑生病,雖然是長了個子宮肌瘤,做了個不大不小的手術,但政界商界聞風皆相繼過來看望,我跟孟瑞南來的不湊巧,正趕上一屋子電視新聞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