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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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要帶著德妃一起去。
景琰正愁沒有合適理由帶德妃出去,正好楊太傅來了這一出,他當即就拿來用了。
當這訊息傳到德妃耳朵裡時,她正和任昭容坐在一處喝茶,聽了要帶她南下,唇角笑意一僵,微微折了眉。
“姐姐好福氣,陛下帶了你南下,想必來日奪得聖寵亦不是難事。”任昭容端著茶盞,唇角弧度似笑非笑。
德妃聞言,也只是笑笑,不置一詞,但心裡已經波瀾大起,這是什麼一回事?為何要帶她南下?
☆、79【江南之行】
阿史那燕的病來的兇猛;一下子病倒起不了身,御醫說是心中積鬱,又感了風寒;這才突然病倒的。
在華清宮看過阿史那燕後,練月笙便離開了。
已經定下了出行的時間;等天稍微暖和一點,河裡的冰化了;他們就起程。期間太后會管著後宮事情;並且會替景嫻相看蕭離,若是雙方都沒問題,這婚事差不多就要定下了。
說起這兩人曾經在宮裡偶然見過一次面;還鬧出了一出笑話,被練月笙和景琰笑了好久。
彼時蕭離從宣政殿裡出來;路過一半遇著了出來散步的景嫻,景嫻本就對蕭離抱有好感,沉靜習慣了也會有一點小女兒的緊張,面上雖然不顯,心裡可是清楚。蕭離在群臣宴時見過景嫻,沒過多少日又被皇帝問到有無意中人,還問覺得榮安公主如何,雖然說的含蓄,但他也隱隱約約的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結果兩人偶然間遇見,緊張中蕭離給景嫻作揖問安,卻不料太過緊張,咬了舌頭,連說都沒說清楚,鬧的極其窘迫,一個快要二十歲的男子,臉紅了一半,慌慌張張的還要再給公主問安。前頭的景嫻卻是忍俊不住笑了出來,以袖掩口,眉眼彎垂,雙眸如一往秋水般柔和,看的蕭離都不禁呆了幾分。
就算隨後景嫻恢復以往模樣,唇角彎著的弧度也沒放下來。
跟著景嫻的貼身人都說,公主好多年都沒這麼痛快的笑過了,這蕭離能讓公主笑出聲,當屬這天下第一人!
後來,景琰再見到蕭離,總是忍不住拿這事調笑他,等時間一久,蕭離聽了也就笑笑,然後朝陛下打聽景嫻的事情。
景嫻因為這事對蕭離的好感加大,對於自己失態一事,倒是沒有在意,倒不如她能這樣笑出來,也是她一直期望的,蕭離讓期望實現了。
依現在看來,這倆人怕是對上眼了。
但願江南之行回來後,能把他們的事情定下來。
等到天氣稍微暖和了一些,景琰終於帶了練月笙和楊如意上了路。
因為是微服出巡,所以並未弄的大張旗鼓,就連來送行的大臣也只來了幾個。這次南下走的是水路,打算沿著運河一路而下,第一站就是江南。
登上了船之後,楊如意就先去了自己的房間,景琰和練月笙站在船頭吹了一會兒風,才進了艙裡頭。
現在還沒有到春天,風還是涼的,但吹在人身上卻感覺很舒服,好像一下子開闊了天地,心情得到了放鬆,不再壓抑。
艙中,練月笙正抬手沏茶,景琰手裡拿著那塊玉佩,眉心微蹙,“你倒是說說,這德妃到底是哪兒的人?”
練月笙擱下茶壺,把玉佩拿了過來,瞧了一眼上頭的“朔”字,說:“還不如說,德妃是誰的人?”她掂量了一下玉佩,“德妃是個聰明人,我們這趟南下,她大概也能猜出個一二了。”
之前在宮裡時,已經暗中排查了一遍德妃宮裡的人,連玉貞宮的侍衛都調查了一遍,也沒找到名字帶朔字的。
她把玉佩丟到桌上,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茶水,“我們之前討論過,德妃的最終目的怕不是我的後位,而是另有所圖。”一頓,“就算現在這時候突然爆出來德妃目的是皇位,我也是有理由相信的。”
聞言,他不置可否。
兩個人默了一會兒,都不說話了。
練月笙倚在窗前,手搭在窗欞上,偶爾看一眼窗外的風景;景琰心情略有沉悶的喝著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坐了片刻,練月笙對著窗外的風景輕嘆了口氣,轉頭對著他說:“我累了,我們回房罷。”
景琰抬眼,視線對上她的,點了點頭。
畢竟誰也不知道江南之行會有何收穫,更甚是沒有收穫,兩個人的心情都變得沉重起來。
練月笙低著眼睛站起來,伸手整了整衣袖,率先前進一步往前走過,卻不料迎面進來一個宮女,讓練月笙眼睛一睜,驚訝道:“你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