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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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來來往往的不少人,讓芊婕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實在是太丟臉了,她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宮裡立足!
彼時,景琰在宣政殿裡批閱奏摺,這訊息就由趙懷生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聽了為何而罰之後,他略略一點頭,道了句,“是該罰,宮人管教不嚴,主子難辭其咎。”他握筆的手一頓,側目於趙懷生,“是那個叫含艾的?”
“回陛下,正是含艾。”趙懷生回道。
景琰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讓趙懷生下去了。
三日後,宮裡迎來了齊王生母柳祖太妃柳素兒,練月笙親自去迎了人。
練月笙沒見過柳祖太妃,若不是她從那駕豪華車架裡下來,她幾乎是認不出來的。
柳祖太妃今年三十有八,肌膚若雪,烏髮如雲,容色嬌妍,模樣端正,全然看不出年歲來,看著她此時的容色,就能想象的到她年輕時的傾城麗色。她與景逸站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景逸的姐姐妹妹。
驚歎於柳祖太妃的保養得當,練月笙福身行禮。
柳祖太妃揚唇微笑,扶起練月笙,“這就是皇后罷。”她聲音清柔溫和,“你和陛下大婚那會兒哀家身子不適沒來京城,錯過了這等喜事,這份禮就當哀家給你和陛下補上的一份心意了。”說著,給了一側丫鬟一個眼神。
練月笙假意推辭,“祖太妃這話就言重了,喜禮皇叔那時已經送了,臣妾斷然沒有再收一份的道理。”
柳祖太妃拍拍她的手,“那是逸兒送的,這是哀家送的,可是不一樣的。”
一直在旁邊默默笑著的景逸這時也出言道;“娘娘收下既是了,這也是我母妃一番心意。”
如此之下,練月笙好生謝了柳祖太妃,把禮收了下來。
人來了,先去太后那裡,練月笙領著柳祖太妃和景逸去了慈寧宮。
太后就算是再不待見柳氏,也是笑的親和的和她聊了聊,兩人坐在一起,看起來感情極好,但卻是各個心思不一。
練月笙暗中抬眼在柳祖太妃和太后身上一打量,還是覺得太后的容色更勝一籌,不是柳祖太后能比的了的。
當初柳氏不來京城參加喜宴的原因,多半也有她不待見太后的原因在裡頭。
練月笙在下面喝著茶,就聽上頭柳祖太妃說到:“逸兒這孩子的婚事一直都讓我急的不行,讓他娶親還不娶,連我都拿他沒轍。還是陛下有法子,能早日安了我這心。”
話音剛落,殿外一陣腳步聲響起,旋即就有內監尖細的聲音揚了起來,“陛下駕到——”
太后聞聲就笑說:“正說著他呢,這就來了。”
景琰從殿外進來,端的是一派丰神俊朗,氣度不凡。柳祖太妃親和笑著,迎了下去,拉住了景琰的手,好生打量他一番,連道了幾聲“不錯”。
練月笙和景琰上前見了禮,就見柳祖太妃拉著景琰一番說笑詢問,上座的太后眸色有些冷,一瞬之間又笑意如初。
景琰和柳祖太妃說了一會兒話,就以她舟車勞頓,到了京城還未好好歇息為由,讓柳祖太妃先回殿裡休息了。
太后扯著個笑臉應承了她半晌,見人都走了,才緩緩把臉色淡下來。
一側的秋文遞上盞茶,不動聲色的說到:“太后,您看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太后接過茶盞,不冷不熱的沉吟道:“上次月笙那孩子同哀家提過穆家的事,哀家就覺得不對勁。”微微一頓,眸色沉著,“若是哀家沒料錯,應該是皇帝要重查穆家那出事了。”
秋文一愣,“重查?”她跟在太后身邊二十幾年了,這太后和柳祖太妃的恩怨也清楚,自然也曉得九年前發生了什麼。
她試探著問:“太后,陛下是想給穆家翻案?”略一停,“柳氏一族可不是輕易就能動的。”
太后擱下茶盞,斜睨了秋文一眼,笑說:“不是還有哀家在嗎?”
秋文微微一怔,就又聽太后道:“本想著這女人遠離京城了,哀家眼不見心不煩。可若是哀家皇兒定下來的事,哀家不管如何都要幫他一把。”
“景琰是齊王又如何?是先帝兄弟又如何?就算是皇帝要喊他一聲叔叔,他還是要對著哀家的皇兒下跪。”太后冷冷一笑,道:“這個天下不是他們柳家的。”
☆、35【貴府真亂】
從慈寧宮出來後;景逸和景琰一道去了;練月笙返身回去鳳棲宮。
途中,迎面遇著了德妃。
德妃神色匆忙;正往鳳棲宮去,途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