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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看來,你還沒喝盡興,還很清醒噢!〃魏櫻粟不懷好意地媚笑,舉起酒杯,含住杯中血紅色的液體,貼住夏觴的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將酒液,餵哺進夏觴的口中。
夏觴有些狼狽地嚥下嘴裡的酒水,想推開貼住自己的魏櫻粟,可完全被酒精控制的身體,卻只能頹然倒入一個瀰漫著香奈爾COCO魅惑氣息的懷抱裡。周圍笑鬧的聲響,讓夏觴更加神志不清,魏櫻粟又一次將酒喂進夏觴嘴裡。這次夏觴沒有抗拒。因為她幾乎已經睡著了。
魏櫻粟像哄一個孩子一般呢喃著:〃太子殿下,要跟我回家嗎?我的水床很大噢!睡上去很舒服的,像划船。〃
半夢半醒的夏觴只聽見〃水床〃兩個字。被酒精烘熱的身體、麻痺的神智,瞬間找到了皈依,胡亂嚷著:〃我。。。。。。去。。。。。。我去,我要睡水。。。。。。床,涼快。。。。。。〃
魏櫻粟拍拍她的腦袋,輕嘆:〃真乖,咱們走吧!〃
。。。。。。。。。。。。
夏觴睜開眼睛,刺眼的初夏陽光讓她淚水橫流。等眼睛適應了突然的光明之後,她有些慌張,不住地左顧右盼,細看房間裡的陳設,漸漸安心這是秦聖的臥室。看看床頭的鐘,已經快10點了。努力克服宿醉帶來的眩暈。回憶著昨晚的情形,卻只記得零零落落的片段。不過似乎的確有秦聖的影像和聲音。夏觴坐起身,薄薄的被子從身上滑下。侵入肌膚的微涼,讓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正前方的玻璃門被拉開,秦聖正好從陽臺上進來,夏觴連忙拉起被子,擋住不算撩人的春光。再抬頭,展硯之緊跟在秦聖後面也進了房間。
〃別遮了,昨晚幫你洗澡的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見了。〃展硯之坐到床邊,摸摸夏觴的臉。放下她昨晚換下的衣服。衣褲都已經洗淨晾乾,正散發著洗滌劑的味道。
〃給沈清石打過電話嗎?〃夏觴低著頭喃喃地問。
〃打了,昨晚就打了。她說等公司午休時會過來。〃秦聖好奇地望著夏觴脖子裡那一塊青色的石頭,又看看展硯之敞開的領口裡懸垂的小小的硯臺,瞭然地笑。
夏觴撓撓頭,問:〃我怎麼會在這兒的。〃
展硯之看看秦聖。秦聖也看看展硯之,然後不太自然地回答:〃昨晚我幫菜皮看酒吧,嗯,硯之也在,只是我們在。。。。。。忙別的。。。。。。嗯,別的事情,回到大廳,看見你和魏櫻粟在一起,魏櫻粟要帶你走,我告訴她,還是我來照顧你比較好。你吵著不肯回家,我們只好帶你回來了。〃
〃你先把衣服換上,出來吃點東西?浴室最上面的櫃子裡有新牙刷。〃展硯之站起來,牽著秦聖的手,往外走。
夏觴磨磨蹭蹭穿好衣服,進了浴室。洗去一臉宿醉的頹敗,來到客廳。
客廳的沙發上,展硯之慵懶地靠在秦聖懷裡。夏觴從她倆身邊經過時,看見了秦聖脖子裡新添的吻痕。想到這是女神般平和的展硯之的作品,不免浮想聯翩。果然是看起來越正經的人,骨子裡越狂野。
夏觴沒有辦法停止邪惡的想象,她在心裡推演著秦聖和展硯之會怎樣糾纏在一起。
〃夏觴。。。。。。〃秦聖的聲音,打斷了夏觴的遐想,讓她一時之間從想象的迷霧裡墮入現實,難免有些慌亂,隨便了找了句話應和:〃你認識魏櫻粟?〃
秦聖的表情因為這句話而變得不太自然。嘴裡含含糊糊、支支吾吾。夏觴倒是小人坦蕩蕩:〃你是不是和我一樣,跟她上過床?〃
秦聖也許是受了夏觴的感染,也坦蕩地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轉頭看展硯之。展硯之喝了一口果汁,才說:〃我早就知道了,是魏櫻粟親口告訴我的。夏觴,魏櫻粟的示威中也包括你。〃
秦聖有些著急:〃我可以解釋一句嗎?〃
〃你基本上是,無意識狀態下,上的她的床?〃展硯之一邊替秦聖解釋了緣由。一邊把手中的果汁遞給被面包噎住的夏觴,夏觴刻意將唇貼上展硯之剛剛留下淺淺唇印的杯緣。她好不容易才讓果汁把喉嚨裡的麵包帶進胃裡,狠狠地喘了一口氣說:〃當時我是自願的,清醒的。所以,秦聖你還是可以立貞節牌坊的,當然是和我比。〃
〃看來還是我和清石比較應該立牌坊。〃展硯之望著夏觴,不經意地接茬。
〃你和沈清石。。。。。。〃夏觴突然橫出完全不相干的半句話。
〃當時我21歲,清石20歲,她很強勢,你可以認為,我是半推半就的。〃展硯之眼睛裡洋溢著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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