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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有一種特性,一些在平時覺得極為丟臉而絕不願做的事情,當面臨生死考驗之時,只要有人帶頭,那麼模仿者就會絡繹不絕。此時見已有人逃跑,在場眾人除樊俊傑和已昏迷過去的白月以外,無不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能有多快就跑多快。而樊俊傑雖是早已嚇得雙腿發顫,肝膽俱裂。可是想起把自己從監獄裡弄出來的那人的勢力和手段,他當真是覺得不寒而慄。權衡利弊之下,他還是覺得幹掉眼前已是重傷垂死之人的把握來得更大一些。於是乎他揀起地上的兩把鋼刀,獰笑著走向跪在地上喘息不已的張一凡,說道:“小子,別怪我樊某人乘人之危。” 張一凡這時只覺得全身上下暖陽陽的,猶如泡在熱水中一般,實在是再也使不出半分的力氣。他此時只想一頭倒在地上,什麼也用不著理會,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可是理智告訴他,倘若自己就此沉睡過去,不僅是自己將永遠無法醒來,只怕白月也會遭受到非人的虐待。正當張一凡的神志感覺到模模糊糊之際,他忽然覺得握刀的左手一陣巨痛,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在巨痛的刺激下不由得清醒了過來。張一凡定神一看,只見正是樊俊傑一刀砍在自己的左手之上。他左手巨痛之下,長刀自然拿捏不穩,“當”地一聲掉到了地上。但他的身體隨即在自然反應之下躍起,雙手回扣,緊緊地抱住了對手的腰身,心中所想的是:“絕不能夠在讓你砍第二刀” 樊俊傑開始之時見一擊成功,不禁心中暗喜,警惕之心不免就略有鬆懈,因此才會被張一凡牢牢抱住。他慌亂之中急忙迴轉長刀,狠狠地從張一凡的背後直刺而入。只是他心慌意亂之下,難免有些不準,竟沒有刺中張一凡的要害。張一凡只覺得背後的劇痛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衝擊著自己的精神防線,已經不再感到肉體痛疼的加深,更能使他痛苦的是心中的恐懼——面對死亡時的恐懼,明顯不敵的事實彷彿在斥責他為什麼不服從命運的安排。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的頭有點發暈而無法思考,現在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白月才能活下去。” 對死亡的恐懼激發出了張一凡內心深出的獸性,他此時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老子就算是今天死了,也要非要帶走你這王八蛋的一塊肉不可!”想到這裡,他突然抬起頭來一口咬在樊俊傑脖子上。張一凡只覺得一股又腥又熱的鮮血從嘴裡湧入,尚能活動的右手拼命抓住了對手的頭髮。而樊俊傑則因為劇痛之下而鬆開了刀把,掄起拳頭使勁的敲打著張一凡的腦袋和傷得深可見骨的右肩,每一拳都像鐵錘一樣,砸得張一凡的腦袋和肩膀一陣一陣發木,疼的他差一點就鬆開了嘴和雙手。可是他這時已經是鐵了心了,多咬一口是一口!兩人劇痛之下,不由得在地上扭打成了一團。
忽然之間,張一凡覺得自己抓著對手頭髮的左手一輕,剛才還在和自己拼命搏鬥的樊俊傑已是毫無半絲動靜。他睜開已被鮮血模糊的雙眼一看,駭然發現自己的手中竟然提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頭。張一凡略微思索,已然明白樊俊傑的脖子之處竟然被自己給活生生的咬成了兩段。而他自己也被對手的另一把長刀深深地刺入腹中,一節腸子居然都流了出來。張一凡自知自己命不久矣,只是這時心中再無半分牽掛,反而不再對死亡感到如先前那般恐懼。他抬頭看了看在冬季裡難得一見的璀璨的夜空,竟然發現一顆流星帶著一道長長的尾巴劃過了群星閃爍的天空。他心中想道:“老天爺畢竟待我不薄,竟然能讓我在臨死之前見到如此美麗的流星和天空!”
正當張一凡即將閉目等死之際,突然之間他發現剛才的那道流星竟然是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而來。他瞬時目瞪口呆,因為他記得有一次曾經在數學課上學習機率論是聽老師講過,太空中的流星掉到地球上砸中人的機率為大概為兩億分之一!也就是說即使去買彩票中頭等獎也遠遠沒有這麼低的機率!他心中暗暗大叫道:“靠,這也太離譜了吧,早知如此,媽的老子下輩子投胎一定要去買幾張彩票來試試運氣!”。只是還未等他的這個念頭轉完,張一凡覺得一團耀眼的白光撲面而來,他頓時便暈了過去。
當張一凡從地上掙扎著站立起來的時候,張長江和許如意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出了大事了。因為那臺和張一凡身體中的晶片聯機的電腦發出了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