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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跪了下來:“怡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後面一眾人聽了林泓這番稱呼當即也都跪了下來高呼千歲。那趙怡趕緊扶起林泓笑道:“怡今日也不過微服而行,眾位到不用客氣,只怕擾了各位的興致。只是我歷來慕林大人高才,總想著見見,不料總難如願。今日行至此處,打聽的林大人意欲遊湖,因此特來見見。”說著親自引了眾人進艙,分賓主做好,又有丫鬟紛紛上菜上酒,那趙怡也並不著急著,直練些輕鬆的話題說。眾人原先見了這等公爵王侯心中也有些忐忑,不料這趙怡卻也如此親切,漸漸也鬆開了應合著他說話。
“聽聞林大人善詩文,一筆字、一手畫都是是人交口讚譽的。怡自幼跟著太后,也常聽她老人家稱讚林家一門父子三詞客,奈何怡不善詩詞,只能對著林大人的妙詞興嘆了”
“哪裡哪裡怡王爺年少英才,輔佐皇上,自有一番功業,哪像我等死讀了書”
崔瑾義在這位怡王爺掃過自己的時候笑著舉酒示意,那怡王爺只微笑了一下邊掃了過去。崔瑾義知道這王爺也認出了自己,也算是打了招呼,又見席間都是些應酬之語,心中也有些不耐煩,無奈離得方愍也遠,不好私下說話,只臉上掛了笑,在面上略略應酬,不大多說話。正出神著卻聽那怡王爺說道:
“怡素不大善於詩文,但是先帝在時時常敦促,也曾練字,因此素來喜愛字畫,尤其當世寫意畫大家李玉華的畫,怡最愛之。數年前機緣巧合間,怡與翠雍山附近得了兩卷畫軸,有一幅是李玉華親做,怡並無疑問,只是另一幅,怡極愛,但畫中數處皆與李玉華畫風不符,怡惑之。想來那李玉華是林大人的內兄,林大人巨眼,必然能為怡釋疑。”說著一抬手,就有兩位丫鬟抬出了一案,案上陳著一幅畫。
林泓聽了趙怡的話,也不多說,只上前去看,不料一看不禁失聲:“這是!這是”然後又沒有了言語,只伏下身細細看了兩刻鐘,才緩緩抬起頭來,臉上一臉失落。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為何事,連那怡王爺都奇怪:“林大人怎麼了?這幅畫有何不妥?”
那林恬兒原先一上船就帶了斗篷,此刻見父親失態,趕緊揭了斗篷,上前告了聲罪,就去看她父親,不料連她看了那畫,“呀”的一聲,盡是意外,也呆在那裡。
眾人不明所以,也紛紛湊上前去看那畫,又知怡王爺極愛此畫,因此也不敢太靠近,遠遠看去,只是一幅月夜盪舟圖,說是寫意,也有工筆技法,說是工筆卻有寫意的意境,細細看來確實靈動非常,尤其畫中唯一著色處,那少女果真如同題跋所提,是一從容臨波的淡荷仙子。
怡王爺見林泓失態也走下來,輕聲問道:“林大人,林大人,你怎麼了?”
林泓身軀一震,才回過神來,見王爺站在身邊,忙躬身問道:“敢問王爺,此畫何地何時所得?”
那怡王爺狡黠一笑:“方才便說過是在翠雍山附近所得。”
“王爺”林泓極為困難的接著說:“此畫確實內兄李玉華所作內兄幼時極善丹青,工筆也相當出眾,後來因了曲水流觴雅集,那筆寫意畫才為世人所知。此畫,卻不是內兄的應酬之作否則畫中不會出現內兄夫人及其長子的名字,這畫卻是畫給內兄親人的,才會如此親切隨意”
怡王爺見林泓渾身僵直,眼眸有些不明,才說道:“林大人果然好眼力,也只有熟悉之人方能作此判斷。只是畫中少女纖淡,又是為恭賀壽辰所作,不知是何人。可惜如此佳畫,落在我等不懂行人的手裡,差一點就不辨真偽,怕是要埋沒它了,若能尋著他的主人,歸還了,也是美事一樁。”
“此畫”林泓呆愣了一會,緩緩說道:“怡王爺謙虛了,此畫怕是小女生辰時的一份壽禮”
“哦!”怡王爺恍然大悟,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林恬兒,才嘆道問:“世人皆道林恬兒小姐當世才女,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餘者眾人見他們對話有些難辨,林泓又如此激動,林恬兒更是儀態盡失,更不敢造次,只當沒有聽見兩人對話,紛紛在去看那畫。
林泓好一會嘆了口氣,才漸漸轉過來,但一時間也不大明白這怡王爺的心思,只是見恬兒呆在一旁,因此輕聲哄了恬兒,才說道:“林泓尊前失儀,實在罪過!”
怡王爺擺擺手,不以為意,只是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看著林泓。林泓只好嘆口氣,才緩緩說道:“不瞞怡王爺,此事乃泓心頭大痛。世人皆知林泓有女恬兒,聰慧異常。但卻不知恬兒上面還有一位姐姐,是內子所出,長至六歲上,一直在中州故鄉陪伴家父。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