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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最好的笑,轉身走向我的命運。
趙怡端坐在車上,眼光牽著我,卻沒有什麼動作。
趙怡我走過來了,自己走過來的,你滿意了麼?
潛淵龍吟嘯九天(怡番外)
(番外)
崔瑾義直挺挺站在那裡,動彈不得,咽喉上寒光閃閃,劍鋒吹髮可落。
劍的主人眼中爆出寒芒,囂利如他手中的劍。
四周靜悄悄,無人敢說話。但崔瑾義退去初初的震驚,平靜回視,那攜著雷霆之勢破風而來的壓迫一瞬間沒入崔瑾義眼中的寒潭,失了囂利。
崔瑾義忽而一笑,伸出兩根手指,不疾不徐移開了擱在咽喉上的劍,才一撩衣襬跪下:“叩見景怡親王殿下。”
趙怡拎著劍,似笑非笑:“原來你還認得怡是王爺!”說著手腕一轉,劍入劍鞘,又一揚,旁邊的侍從接住了劍安置好,也就退了出去。
趙怡也並不讓崔瑾義起來,只是轉身坐了下來。又伸手,接過了賀鴻飛遞來的一本奏摺,另一隻手輕輕摩挲著,良久不說話,只靜靜看著下面的崔瑾義。
崔瑾義也安靜跪著,並不說話。
趙怡忽然搖搖頭,一揮手:“起來吧,一把臭骨頭!”
“謝王爺,不知王爺深夜召瑾義所謂何事?”
趙怡嘴角一勾,冷了聲音:“你不知道?”
“瑾義不知。”
“山上你與本王王妃同起同行,你不顧及本王體面,本王也總要顧及。”趙怡諷刺道。
崔瑾義眼中一痛,恭謹回答:“瑾義不敢,瑾義發乎情止乎禮。”
趙怡眼中陡然閃過殺機,手上按緊了那奏摺,卻沒有說話。
崔瑾義眼中溫淡,恢復了平靜:“王爺,瑾義已然辭官,清月迫不得已,交出藥田退離京城,請王爺高抬貴手,成全清月心願”
崔瑾義話未說完,趙怡手上的奏摺就飛了過來,砸在崔瑾義頭上,崔瑾義忍住不動。
趙怡大怒:“本王早就說過,林清月本王誓在必得,你只不信!往日軟硬兼施,你一身骨頭就不願彎,你拿著這些氣節,就當自己是君子!皇上看重你,本王賞識你,你就得寸進尺,難道時至今日你還以為你能護得住清月?”
崔瑾義不閃不躲:“王爺明鑑,聖上、王爺均是仁明。瑾義家中自父親起,就未曾將仕途看的極重,家母未曾定要瑾義入仕,瑾義也曾四處遊歷,深知治病救人同樣是為大道。瑾義與清月情投意合,清月自小坎坷,也是極不願意處於京城”
崔瑾義尚未說完,趙怡氣得連聲幾個好,霍得一聲站起來,來回兜了幾個圈,最後停在崔瑾義面前,深吸了一口氣,才壓著聲音說道:“你想得如此簡單,你可知道清月大鬧呂惠卿家府?”
“瑾義知道。”
“那你也早知道呂惠卿是何人。”
“往日老師曾在瑾義面前評論惠卿,惠卿確非君子。”
“君子?哼!呂惠卿論才不比你差,但論品,你甩開他幾千裡。你應知他自然不止奉承本王,你既知,你就該知清月一走則陷本王於何地?你們要做出世醫仙,罔顧本王維護之意,好!好得很!”
崔瑾義聽了趙怡的話,眼神黯淡了去,說不出話來。
“本王百般籌謀,好不容易將周以琛限在貸苗司,讓他在均輸務無所作為,清月一場大鬧,周以琛當即糾集章淳等人攻擊本王,林澈等人更不在話下。你如此兒戲?朝堂之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家國大事,繫著社稷天下萬民!你沒有抱負?你的遑遑君子大道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清月不喜朝政本王知曉,但她父親是誰,她手裡有什麼,旁人一清二楚,難道你帶她走了就萬事了結?本王身為皇子龍孫,不避諱,清月不喜,也就不喜這重身份。但她的身份,又哪裡是輕易能任性妄為!遠的不論,就論她妹妹,林泓這樣寵她最後又如何?”
崔瑾義緊緊抿著嘴,眼中越加沉淪。
趙怡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按在崔瑾義肩上:“清月本王勢在必得,但你,崔瑾義、由之,你也留下來,同本王創一番事業,方為堂堂偉丈夫!”
崔瑾義任由趙怡說,面上灰了神色。
趙怡看著他,沉吟一番才放軟聲音說:“本王如何待清月,由之你心中有數,論用心,本王自認不比你差。你若想護住家中的女人,要用什麼心思,你還要揣摩著。皇兄就總嘆,你若學得呂惠卿三分乖覺,他也不至於還要把方嚴再扶上來。東南六省,同那些豪商、世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