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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幫腔上來:“怎的,你家公子就是教你這般待客的?我家小姐路途辛苦,不過早上想吃一碗粥,你便這般怠慢麼?”
“可是斯然小姐——”
“罷了罷了,這飯我不吃了便是。柳兒,碗碟收拾了。”
柳兒聞言,立刻將碗碟收進食盤裡,走到小俏兒身邊,忽然笑了一下:“柳兒認不得去廚房的路,還請俏兒姐姐代勞了。”
小俏兒無奈地去接食盤,卻不料柳兒手上一滑還是怎的,食盤整個翻倒,一碗粥全都倒在了小俏兒的衣袖上。
“哎呀,俏兒姐姐,這可如何是好?都怪我不小心。”柳兒口上說著,卻動也不動。
小俏兒無法,只得自己將碗碟都撿起來:“沒事沒事,你放著吧,我收拾就好。”
剩下的清粥,小俏兒只好拿去餵了小蘆花。
小蘆花因為被拴在窩裡,也老大不高興,見小俏兒來餵食,故意拿屁股衝著她。
“連你也欺負我!晌午別想吃東西了!”小俏兒氣得要命。
她回到房裡將髒衣服匆匆換下,又去店裡打掃。
公子要陪客人遊玩,可店還是要開張的。做生意,正經的講究可是誠與勤,以前郭太爺說過的。
正擦拭魚盆,便聽得那斯然小姐的聲音向店裡而來:“爹爹,早上那粥實在不可口,人家還餓著。這瑞興城裡據說小吃很多,不如叫明漻哥哥先帶咱們去品嚐品嚐如何?”
小俏兒忙拿著抹布垂手站到一旁去,低著頭不願看見那斯然小姐。
公子一直沒做聲,腳步在她跟前頓了頓,卻來不及說什麼,就被那斯然小姐拽走了。
一直到這一行人走出店門好久,小俏兒仍垂著頭,愣愣地盯著自己的腳尖。
待店裡收拾得差不多了,小俏兒便拎著自己那髒兮兮的衣裳去井邊洗。今日隨公子出門的是華餘,留下慶餘百無聊賴,實在閒著無事,便來逗小俏兒。
小俏兒心情不好,理也不理他,只顧埋頭搓洗衣裳。
“哎哎哎,你怎麼不理我呀,小俏兒?小俏兒?哎,你這衣裳裡怎麼還帶著米粒兒?你掉米缸裡啦?”
小俏兒終於將手裡的衣裳一甩:“慶餘,你說,京城裡的夫人小姐們,是不是都像那斯然小姐一樣?”
慶餘不曉得她怎麼突然問這些,愣愣地答:“也許是吧。”
小俏兒嘆了一口氣,又把衣裳撿回來繼續洗,喃喃道:“怪不得公子不願意回京城去。”
慶餘又湊過來:“你被那小姐欺負了?”
小俏兒甩他一臉水:“看你的店去!”
剛過晌午,那斯然小姐與柳兒居然跟著華餘先回來了。說是嫌太陽太曬,她也不願去登山。
華餘送她回來後,便匆匆地又去找公子,慶餘亦不想招惹那厲害小姐,悄悄地溜回前面鋪子裡去了。
那小姐見周遭無人,便又開始向小俏兒發難。渴了餓了,要小俏兒煮水泡茶,弄糕點;又說昨兒個下雨弄得屋子裡太潮,要小俏兒搬桌搬椅,她要去外面曬曬太陽,小俏兒說院子裡有小石几小石凳可坐,她卻不依,說石凳冰冷,不耐坐。小俏兒無法,只得替她將桌椅搬出來。可待小俏兒滿頭大汗地將沉重的實木桌椅搬出來,她偏又說太陽太大,曬得頭暈,不想在外面坐了。
小俏兒曉得她是在刁難自己,一忍再忍,卻惹得她愈發肆無忌憚。心裡氣憤,卻只能再忍。不為別的,她是公子的客人,自己再怎麼委屈,卻不能讓公子失了顏面。
縱使袖子下的手緊緊捏成拳頭,小俏兒面上卻還是淡然的:“斯然小姐既這樣說,我照辦便是。”
“慢!”那斯然小姐道,起身走近小俏兒身前來,細細打量她一番,而後嘴角一挑,兩灣笑渦盈盈,眼神卻極冷,“這桌椅呀,待會兒再搬也無妨。明漻哥哥這宅子建的大氣,我喜歡得很,不過自來到時起還未曾仔細觀覽,可明漻哥哥陪爹爹抽不開身,那叫什麼餘的奴僕我又不喜他粗笨。倒不如,你來給我做個引路吧。”
小俏兒心知不善,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硬著頭皮擠出點笑臉來:“蓮鯉齋自是金魚最俏,小姐不妨先到店內一覽。”
那斯然小姐瞥她一眼,悠悠然道:“我偏生不愛那東西,呆頭呆腦又腥氣,還不如貓兒狗兒討人歡喜,一會兒我可要跟明漻哥哥好好說說,御史之子,總擺弄這些無聊玩物萬萬不可。”
小俏兒愣住了。自家那整日裡閒適逸仙的公子,居然是御史之子?
柳兒順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