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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一筆勾銷的,六年前你我之間那一戰我估且不說,以前你傷我有多深,你又知道麼?”
無量佛母眉頭蹙了起來,生氣說道:“那你想怎麼辦?我們有生之年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再怎麼樣我以前也是你的妻子,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心胸狹隘到如此地步?” 一聽他們以前是夫妻,李少陽與欣瑤兩人都不禁微微咋舌,李少陽看著無量佛母,雖然對於六年之前,她強行將自己與欣瑤活生生的拆離之事一直耿耿於懷,可是此時從她口中說出這麼一段令他驚疑的話來,與她以前的冷血無情竟是天淵地別,因此對她的恨意彷彿一下子之間便消失了不少,更兼看現在欣瑤的穿著,他也能隱隱約約間肯定,這六年以來,她對欣瑤或許並沒有太過份,於是小聲對欣瑤道:“這對老夫妻可真是耐得住寂寞,數十年了,居然都如此沉得住氣,特別是我師父,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與老太婆之間還有這一檔子事,有的只有仇恨。”
欣瑤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師父倒並不是如此,自從上次她傷了你師父之後,笑容就再也沒有在她臉上出現過,整日都是蹙著眉頭,看來她與你師父之間的那一段情從沒有在她心裡徹底的死去過。”說完,她又故意大聲回答著李少陽的話說道:“是啊!什麼磕磕碰碰過不去啊?何必非得弄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呢?”
劍尊彷彿是沒有聽到一般,對欣瑤與李少陽所說之話並不理睬,對佛母聲色俱厲的說道:“你不是我的妻子,我段懷玉沒有你這樣的妻子。”
佛母顯然是妥協了,冷靜下來,沒有直接回答劍尊的話,像是在回憶從前的時光,微微一聲長嘆之後,便幽幽說道:“幾十年來,我與你雖只有百里之遙,要相見便可相見,但是哪一次我們見面不是吵吵鬧鬧的?我在山峰上生活了數十年,孤苦了數十年,雖然臉上永遠都帶著笑,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笑是苦的,心是酸的。這六年來,我把欣瑤總是當作女僕使喚,可是她從來沒有過怨言,也可能是她見我脾氣大,心情不好,憐憫我,所以對我總是百依百順。是她改變了我數十年來的孤苦處境,是她改變了我從前孤僻麻木的心性,我對她很感激,當然更應該感謝你帶了個這麼乖巧的孩子回來,我想這種能改變一個人心性的力量應該是親情吧!”
劍尊聽罷,背對著她,不發一言,或許背對著她的那張臉上也已經開始發生著變化,佛母繼而又長嘆一聲,說道:“近年來,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真氣在逐步衰竭,看來我的大限差不多要到了,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和和睦睦走完人生的這段日子。讓那種你我相見便如見仇人的日子永遠的逝去,我不想到死時帶著遺憾離開。”
李少陽與欣瑤兩人聽了,都聳了聳容,這是兩人見到的另外一個佛母,一個敞開了心扉,吐露心聲的真實佛母。李少陽看著她,對佛母以前的仇恨再次消融了一些,甚至覺得她比當初的自己和欣瑤更加可憐,於是走過去推了推無回劍尊,低低的寬慰著劍尊,說道:“師父,你們究竟有什麼解不開的結,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讓它們隨風而散吧!何必一直耿耿於懷呢?這樣苦了自己也苦了她。”
第六章:鐵旗山(6)
劍尊嘆了口氣,彷彿佛母那一番深情呼喚,也喚起了他存留心中的柔情,吶吶說道:“若不是你當年棄我而去,我又怎會落得如此處境?曾經我最愛的女人不顧我的苦苦哀求,毅然離我而去,你知道我當初有多麼痛苦麼?也就是從那時起,我心性大變,變得血腥麻木,把對你的恨全部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任何人到了我的手下都要死,這數十年來,多少英雄豪傑枉死在我的掌下?我去偷盜其他門派的武學秘籍,不為別的,就為了贏回你的心,我只是想證明我比他強,雖然後來他死了,你回到了我身邊,但是這有什麼用?從你回來起,我對你反倒是徹底死心,甚至是更加恨你,憑什麼他死了,你就回到我身邊,我為什麼只能是他的一個替補?”
欣瑤看到佛母眼中已經流下了淚河,很是悽美,這是她臉上第一次出現淚痕,從前永遠晴朗的臉上第一次現出了陰霾,佛母抽泣著說道:“對不起,他為了救我,真元耗盡,只能像廢人一樣在世上活幾年算幾年,他為我作這麼大的犧牲就算是我再怎麼鐵石心腸,也不能就這樣棄他而去,我只是想在他人生的最後幾年,好好陪陪他,讓他不寂寞,不想在他的有生之年留下遺憾,卻想不到這遺憾最後卻留給了你。我回來後不理你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你,想讓你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人,但是想不到。。。。。。”此時,她淚水奪眶奔洩,掩著嘴,再也說不下去,這些是她壓抑了數十年的話,現在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