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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也許認為我們惹上了黑道人物吧。捉緊手裡的鈔票嚥了一下口水:“有、有那麼客氣幹嗎我帶各位去。”說著連忙帶我們透過餐館的廚房來到一個小巷子。小巷應該是各家店進貨用的通道,還可以看到幾個人在搬運貨物。
那服務員說:“芝加哥治安很差,黑幫氾濫,犯罪率穩居美國前三名。你們出門在外自己也該小心點別惹到這些人。”然後又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張名片說:“如果惹了什麼事沒法解決可以找華龍幫,他們挺照顧我們華人的。”楊森接過名片微笑道:“謝謝了。”“四海華人皆兄弟嘛,客氣什麼。”我們正要走,那服務員又拉住我們說:“從巷子出外面就是主街道,不過還不安全,你們跟我來。”接著,他又帶我們進了餐館後門巷子對面的一個後門。這是一家雜貨店的後門。那服務員和店老闆打了個招呼聊了兩句,馬上帶我們從大門走了出去。
出了這家雜貨店,已經是另外一條小街道了。我感激的和他握了個手說:“真的非常感謝!”那服務員呵呵笑起來揮揮手:“你們快走吧。”說完他快速的往回走。看到我們“鬼鬼祟祟”的舉動,張業元和那兩個護士臉色都有點蒼白,看我們的眼神也帶著點恐懼與不安:“你們你們不是奇蹟集團的嗎?我們可只是小醫生,不想惹上什麼麻煩”我連忙安慰道:“沒什麼,安心、安心。只要你幫我的朋友做個小手術,你們就可以收錢先回國了。”他們的臉色看起來還是不太好:“但願如此”
雖然看起來象很順利,但我們知道並不一定就能甩開FBI。沒敢多留,我們馬上上了兩架計程車,然後問了附近的幾家二手車公司,直奔最近的一家。在二手車公司門口下車,等那兩架計程車離開後,我們卻又上了另外計程車,來到剛才詢問過的一家二手車公司。楊森以前在新疆服役,作為偵察兵,他精通英語和俄羅斯語。買車的事情就由他辦,我怕自己辦的話做不好,從一些小事情上留下隱患。
趁著楊森買車的時間,我在旁邊用手機撥通了B1給我的那個號碼。開始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聲音似乎有點生硬的樣子。正在我感到奇怪,發聲詢問兩句後,才忽然從手機裡傳來B1的聲音。“B3!?”B1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你真的來了!?”我笑道:“我已經到芝加哥市了,你的位置在那裡?”
B1沉默著。他雖然已經很相信我,但畢竟還是有少少顧忌的,我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終於,聽到B1下決心的聲音:“你來芝加哥城北方20多公里處的Lincolnwood鎮。過了Lincolnwood鎮五公里左右的公路邊有一個sunwave農場。我就在那裡。”“好,我最遲兩個小時後到。”這時楊森已經談妥價錢買了一輛小型商務車。我們馬上買了一些食物就上了車直奔Lincolnwood鎮。
一路上我們都很小心的注意有沒有跟蹤者,也不敢違反交通規則怕引來警察盤問,幸好沒發生任何意外。經過一個半小時的路程,我們終於看到了Lincolnwood鎮。不久又來到B1所說的農場。農場種滿了蔬菜,進入後不久就看到蔬菜棚間豎起一棟房子。我高興極了,因為馬上就可以見到B1了!
我們全都下了車。這時,透過在房子前門的玻璃窗,看到一個二十幾歲的華裔年輕人。粗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看起來比照片上的還要帥氣。我一眼就認出他來,高興的揮手叫道:“B1!”B1看到我的樣子,頓時露出一絲微笑,開啟門走了出來。他先看了看我帶著的六個人,然後發出一聲苦笑用英文道:“兄弟,帶那麼多人來,會把人嚇壞的。”說完他走上前來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B1長得非常壯實,一米八多的塊頭,肌肉雖然沒有很阿諾那麼發達,卻也稜角分明。沒有像大多數搞計算機的人那麼瘦弱。他拍拍我的後背笑道:“那麼瘦,面板又白,哎喲抱起來真像女孩!哈哈哈”“去你的,我對你沒興趣。”我一時高興得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轉成中文說:“呵呵,應該叫你B1呢還是拜迪?東呢。”
他吃力的聽著我說的話,摸摸腦袋尷尬笑了一笑:“不、不你還是用英文吧。我很小就來了美國,以前和父母說話才會使用中文。他們、以後、去、世、就、使用、少、了,忘、記、都快、了”他前半段是用英語,後半段是用中文。中文說起來一卡一卡還有明顯的語法錯誤,聽起來彆扭極了。不過大概可以猜出他話裡的意思了來。
他繼續用中文很吃力的說:“不、過、你叫、我的、可以、中文、名字,心雷東”我腦袋頓時大了一圈,腦漿就快從七竅流出來了。他低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