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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詛咒方法,是先將白粉塗在臉上,嘴唇則塗著紅色口紅,身體穿著象徵「死」的白色衣物。化妝完後嘴裡咬著梳子,脖子上掛著鏡子,腳上穿著單根的木屐,將三根蠟燭固定在頭上,最後手裡拿著稻單人、五寸釘和鐵鎚。在「丑時」也就是凌晨二點至四點的時候,向自己許願的神社寺廟出發,中途不能讓人看見,否則法術會無效,在神社境內的樹幹上,將寫有欲詛咒者姓名、年齡的稻草人,用五寸釘在想讓其痛苦的地方釘上。
將這種步驟持續七天之後,在回去的路中,可以見到有大黑牛躺在路中間的幻影。如果因為害伯而閃避的話,咒術就會失效,如果勇敢的跨過牛身,那法術就會實現,被詛咒者就會暴斃身亡。
聽完小靈的講解,我的心情變得有點沉重,原本我還對朱玉婷是殺人兇手這件事情,抱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可是經過今天晚上的親眼所見,看來這件命案的真相,似乎是毋庸置疑的了。
「你還好吧!剛剛我太沖動了,所以不小心踢了你一腳」可能是腦袋運轉之後清醒了,小靈突然擺出一副歉疚的表情。
「還好啦,你的力道我已經習慣了。」
反正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多餘的訴苦也得不到她的安慰,我聳聳肩膀,裝著若無其事的態度。只是遲來的痛楚,卻開始讓我嘴裡產生一種黏稠味道。「你確定沒事嗎?你在吐白沫耶!」小靈瞪大眼睛,滿瞼訝異地驚叫著。「那又怎麼樣?總比吐血要好吧!」我不耐煩的咆哮一聲,嘴裡的泡沫在空中四散飛舞。這小鬼如果還有自覺的話,就應該要檢討一下,會有這種結果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不眠不休地奔波了一個晚上,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逐漸明亮,為了怕朱玉婷受到驚嚇後逃跑,我和小靈把握時間,立刻又趕到她家中圍堵她。
然而,出人意料之外的,朱玉婷並沒有逃走,她對我們的來訪,表現得也沒有很吃驚,彷彿早已猜到我們會去找她。
「你」小靈見到她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短暫地交換了某種我所不知道的怪異眼神,而且小靈也沒有跟我解釋原因。
「都進來吧!我正想你們應該會來的。」朱玉婷長嘆一聲,將我們都請進屋子裡面。她這時已經除去昨晚施咒時的化妝,恢復她原來清秀文靜的外貌。壓下內心的衝動,我用著和緩的語氣問說:「挖掘單位的那些人都是被你咒殺的嗎?」
朱玉婷點點頭,似乎沒有打算否認,她很老實的說:「沒有錯!他們都是中了我的咒術,所以才會忽然暴斃。」
如此坦白的招供,經由她那張清秀的臉孔說出來,真是給了我不小的震撼與打擊。如果她多少有點隱瞞的話,或許我還不至於那麼難過。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呢?」我嘆息地問她:心裡有種刺痛感。
「當然是為了要替趙俊賢博士復仇!」朱玉婷眼裡,浮現怨恨的目光說:「你們大概不知道吧,趙博士並不是因為挖掘意外死掉的,而是挖掘單位那些人聯手害死的!」
「那些人是怎麼害死他的?」
「他們事先製造了一個危險地點,誘使趙博士前去挖掘,然後再製造坍塌的意外,讓遺蹟的土牆壓傷他。最可惡的是原本他的傷勢還有得救,但那些人卻只是待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他斷氣!」朱玉婷一說到憤怒的地方,眼中就忍不住傷心落淚。
瞭解她復仇的動機以後,小靈的態度也變得比較和善,她溫柔地問著朱玉婷說:「你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害死趙博士嗎?」
「我知道」朱玉婷咬著紅潤的嘴唇,又開口接著說:「這是我無意中,由楊氏兄弟那裡偷聽來的。他們原本就計畫要將這次挖掘到的古物,偷偷轉運到國內變賣,好解除投資公司的債務危機;可是趙博士知道了以後,卻非常反對,甚至還打算向有關單位檢舉。因此他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他謀害了,再將那些古物藏在他的棺木中偷運回來」
這些內幕真相,要是讓廖仕敬那名狗仔記者知道的話,應該會覺得非常高興,因為之前他訪問楊鉅筱時所問的問題,現在都有了充分解答。只是,我不知道那個「尿失禁」的傢伙,是不是還有那種勇氣過來這棟豪宅採訪。
小靈望著朱玉婷,用詢問的目光瞪視著她說:「你所用的是丑時參拜的咒術吧?這麼邪惡的法術,是誰教你的?」
朱玉婷搖搖頭說:「談不上教,因為這是我母親孃家所流傳的法術。我母親在出嫁之前,曾經是宮川神道流的齋女,宮川是我母系家族的姓氏,她們在日本是已經流傳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