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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臨近兩人百米的時候,陸宗睿才猛的踩了一腳剎車,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
蘇瑾年嚇了一跳,在車子堪堪停在離跟前不到十步遠的位置時,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跨前幾步衝上車子上,雙手趁著車蓋板翻身跳了上去。不等車子停穩,下一秒,槍口已經對準了坐在駕駛室裡面的男人的腦門。
看了眼車身,蘇司晟認出了那輛車子是陸宗睿的,不由快步跑上前來,叫住了她。
“姐姐,是宗睿他們!”
同一時刻,藉著白亮的路燈,蘇瑾年已然看清了對方的面貌,即便收了手槍罵了他一句:“菊花癢了是吧?莫名其妙開這麼快乾什麼?嚇死我才甘心啊?!”
陸宗睿抿了抿嘴唇,十兩撥千斤地回了一句:“你剛才那一瞬的心情,就是我們一整天的心情。”
“”蘇瑾年表情一垮,委屈的看向白述冉,“好了我承認是我不對,但是你們也不用逮著就說吧?”
這一次,白述冉卻是不站在她那邊。
“坦白來說我很不爽,所以在我心情變好之前,這個話題應該還不會那麼快就沉下去。”
嚶嚶這是要被圍攻的節奏嗎!好可怕!
“先上車吧。”
關鍵時刻,還是蘇司晟溫柔體貼,走過去紳士地開啟了車門,拉著蘇瑾年坐進了後座。
但是身為正宮娘娘的陸夫人卻並沒打算就這麼輕饒她。
“回去以後,你哪裡都不準去,等涼聿他們回來,我們在一起做個討論。”
咬著小手帕,蘇瑾年還想說話,卻被後視鏡中某人一記嚴厲的眼神給逼了回去,不得已,蘇瑾年只能眼淚汪汪地點了點頭:“那、好、吧”
她發誓她不是夫管嚴,但是陸宗睿剛才的表情真是好恐怖!
回到家中,蘇瑾年率先給組織上報了情況,出人意料的是那頭接線的傢伙異常好說話,並沒有提出太多的質疑,只是程式化地回答說會把情況如實上報,然後請她等待上面的答覆,白白浪費了她精心準備的一番說辭。
差不多到了凌晨三點,牧人涼聿和安奚容才得以抽身回來。
這次的動靜雖然鬧得不小,但鑑於雙方都是“自己人”,再加上西門烈早就跟本地的政府官員通了關係,而牧人涼聿也沒打算把事件的性質上升到其他高度,他帶去的武裝人員一般都守在外側,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而具體發生在密室內的槍擊案與流血事件,除了他並沒有其他人目睹。
西門烈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控制住了整個局面,把先前對他心有不滿的傢伙全都一網打盡——
這是他在召開此次峰會之前就已籌備好的計劃,雖然一開始被慕君澤擾亂了節奏,但在慕君澤被人莫名地暗殺之後,識時務為俊傑的傢伙們自然知道怎麼站隊才對自己最有利,所以西門烈收拾起來並不算太棘手。
因為早就有所準備,西門烈的動作很快,等當地警方聞訊趕來的時候,西門烈已經和牧人涼聿坐在大廳裡,一邊喝茶,一邊商討某女的去向問題。
至於其他的人,則一早就被轉移到了另一個溫柔鄉,只不過經歷晚上那麼一場廝殺,那些人還能不能繼續享受美人的溫香軟玉,就不得而知了。
牧人涼聿和安奚容兩隻一回家,七人即時組織了一次為時三十分鐘的家庭批鬥大會。
時間不長,卻讓蘇瑾年永生難忘。
那是第一次,蘇瑾年知道了原來男人發起飆來,尤其是六個男人同時發飆,是一件多麼令人戰慄的事情——
坦白來說,其實,說實在的,嗯
他們什麼都沒說,一個字都沒!甚至連哼都不哼一聲!
就是圍坐一圈,靠在哪兒,悶不吭聲地看著你,用眼光控訴著你的罪過,彷彿你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更令人髮指的是,有人還笑嘻嘻地揚著嘴角,一派善解人意的模樣,但一旦對上他的目光,就會有種被傾盆大雨淋成落湯雞的感受——好內疚!
最後,蘇瑾年受到的懲罰是,十天之內只能一個人睡大床,誰的房間都不準去!
直到這時候,蘇瑾年才真正意識到,那群傢伙是真的生氣了。他們為了懲罰她,不惜同時懲罰自己!這是怎樣的一個心態才能做出來的決定啊!
第一天,蘇瑾年安安分分地睡在自己的臥室裡,誰也不招惹,誰也不勾搭,誠心誠意地認錯。
第二天,蘇瑾年還是安安分分地睡在自己的臥室裡,然而翻來覆去的,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