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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少年飛身靠近,出手便點住了他的睡穴,取出靴子裡插著的匕首,小心劃開小倌柔若無骨的手腕,口唇靠近便是猛地吸食起來。少頃,四少站起身子,舔了舔嘴角,然後從少年身上撕下一條帛布,紮好了他的手腕。
看著小倌因失血而慘白的面孔,四少笑了,想起第一個中秋之夜初次毒發,自己慌慌張張地去了良辰苑,一不小心還弄死了那個小倌,而如今早已是習慣了,熟門熟路,就算是吸食了童男之血,也可保小倌的一條性命。
“哈哈哈,誰能想到,人前的風光四少私下是個見不得人的怪物,竟要以童男之血為生!”真真是太好笑了,笑到最後竟覺斷腸
第八十七章 睿龍徵
與景榮侯對陣,玉寒看似雲淡風輕,實則非常吃力,困於方寸之間,許多戰術都無法施展,唯有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然,泙州城內本就未曾刻意有糧草囤積,此刻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照著這樣的勢頭,玉寒粗略一算,最多撐到七月初,屆時泙州必敗。
衛布耶本以為這人擅長行軍佈陣,不日便可反敗為勝,待問到才得了那人幾句冷笑之語,彼時玉寒坐在太師椅上,右手三指託著茶盞,慢悠悠抿了一口茶水,這才看向衛公子,“衛公子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三頭六臂,亦沒有一夫可當萬夫之勇,十萬對三十萬,縱使我小心翼翼、謀算得當,也只能保得這泙州城兩個月的平安。”
錯愕之下,衛布耶詫異於玉寒的泰然之姿,問道:“那你怎麼不向陛下求援?”既然是兵力不夠,那便上奏朝廷,待得援軍一到,這問題便可迎刃而解。
玉寒放下茶盞,瞥了衛公子一眼,道:“你還真是隻知掐算天時,對這兵家之事真真叫一無所知。景榮侯如今打得什麼算盤你看看也該明瞭,若是圍城,十五萬兵力已是穩操勝券了,何必將三十萬大軍都聚在泙州城外?”
約摸是知道衛布耶依舊不明所以,玉寒接著道:“他的眼睛盯著的就是陛下的援軍,屆時援軍兵敗,泙州城一破,叛軍便可順勢北上,直搗黃龍。我何必順了他的意?要知道東南面還有楝州這枚絕殺棋,待我好好權衡權衡,指不定用不著等到七月”
她說要權衡權衡,可時日已過去了一月有餘,依然不見動作,衛布耶早已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旁人都以為四少藏著什麼必勝的手段,故而也是不慌不忙,他卻是知道那人真真是隻有坐以待斃這一條對策,於是越想越是心憂。
玉寒見他如此,不覺有些好笑,“我說衛公子,您能別在我面前晃悠嗎?我被您這走來走去的繞得頭疼!”衛布耶早就按捺不住了,止住步子道:“不行,我得趕緊上書陛下,不然如此下去你非得死在這泙州城內!”
提到睿帝,玉寒的臉色刷地便冷了下來,“我早前就跟你說過了,這一條路行不通!衛公子若是不信我,那也得好好想想大局,莫要因了玉某一人兒壞了全盤大計!”
“我壞了大計?我不擔心你我會來這兒?別人不知道以為我衛布耶怕死,你這麼說話可就不該了!”衛布耶素來清冷,可每每見到玉寒那要死不活的模樣就難受,看著這人拿官腔更是憋悶,出口便是激憤之語。
蹙了蹙眉,玉寒冷聲道:“是我不該了,我不該把衛公子你帶到這戰場來!”說著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用得著你的地方,我只會去你帳中討教,別的時候還是好好歇著為妙!”繼而對著侍候在一旁的洛慈道:“帶司天臺監衛大人回去,好生伺候著。”
於是,洛慈成了衛布耶的貼身侍衛,而幾日之後衛布耶才驚覺:他被變相軟禁了!
景榮侯在泙州城外待得已是不耐煩了,久攻不下,睿帝也未曾派援軍過來,城內那人竟如同與睿帝聯絡好了似的。不僅如此,這一個多月來,那人未曾向外傳出半點訊息,汾楝三府也不見動作,如是守株待兔的感官教齊博臾煩躁非常。
蟾都內,睿帝聽聞泙州城被困絲毫沒有反應,朝堂上雖有人提起過邳州、泙州的戰況,可沒幾句話便被帶了過去。既然睿帝無心戰事,旁人也就不願胡亂去觸黴頭,諸位也就在朝堂上各司其職了。
夜裡,龍眠殿內睿帝尚未歇息,梁公公湊上前去,道:“陛下,時候不早了,今日去哪一宮?”
齊鳳臾按了按額角,暗自道:“今日已是六月十六了,哲妃也不知如何了?”聽得睿帝喃喃自語,梁公公猶豫道:“陛下,哲妃娘娘十四葵水依然未至。”
猛然睜了眼,齊鳳臾道:“傳太醫院院判孫緒關蝶宮候駕!”時候終於到了
今夜註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