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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彷彿忘卻了身上的劇痛。
玲瓏月也不吭聲,讓送向陽花的部眾和部首乾巴退了出去,一伸手,指尖真元微吐,猶如一柄小巧的刀刃,從楊毅褲管直往上剖了過去。
“嗤!”布料劃破的聲音響起。
“啊,你幹嘛?”楊毅一驚,但身上絲毫力氣也沒有,如待宰羔羊。
“再喊,再喊一樣都不給你留!”玲瓏月咯咯一笑,頑皮道。她已檢查過楊毅的身體,傷勢雖重,卻不致命,心中也略略放鬆了下來。
好在玲瓏月只將他的褲管劃開到大腿位置,便停了手,這才讓楊毅鬆了口氣。
此時楊毅手腳的傷口已不再流血,只是面板上滿是血汙。
玲瓏月小心地替他擦乾血跡,再將彎曲碎裂的骨骼接好復位,這才鬆了一口氣。
由於傷口翻卷,暫時不能藥浴,只能憑藉口服外敷七葉蘭,以及運轉真元來療傷。
在玲瓏月的悉心照料下,這次又花費了七天,才將傷勢養得七七八八,能夠稍稍活動了。
這一日,楊毅在玲瓏月的攙扶下,出了木屋來曬曬太陽。連續兩次受傷臥床,使得他幾乎一直呆在屋中,略略有些憋悶。
那村中的漢子婦孺見到他毫無架子地坐在屋前的地板上,無不是恭敬地點頭致敬,熱很是敬畏。
鷲鷹的屍體已經被清理出去,大坑也重新填平。落在外面的法寶也已送還楊毅和玲瓏月。十來個大漢正在忙著給那少女和男孩重新搭建木屋,一副熱火朝天的模樣。
那男孩這幾天一直都魂不守舍地呆在木屋附近,時不時抬頭熱切地看向部首的木屋門口。
此時見楊毅出了屋子,眼神一亮,小跑著上前來,到得近了卻又有些猶豫畏縮。
少女這段時間對男孩頗為關注,因為她的弟弟最近有些反常。此刻見狀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跟了過來。見男孩並沒有衝撞楊毅和玲瓏月,這才鬆了口氣,拉著弟弟就要離開。
卻不料楊毅突然開口:“幹信?”
男孩身體一震,轉過頭來,一雙眼睛裡滿是渴望。
“到我身邊來坐!”楊毅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