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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他們每天這樣找來找去的,不煩嗎?”某棵樹上,一個小小的身影隱藏在濃密的枝葉中。
煩?又不是活膩了!你該問,你那個冰塊老爹每天讓他們找來找去的煩不煩!盤在樹枝上的小蛇翻了個白眼,扭扭身子繼續打盹。
樹上這位就是大病初癒的韓曉鑫和他的寵物小青。
此時距他醒來那日已經九天了,在這九天中,他明白了三件事:
一,他正式由“韓曉鑫”變成了“寒曉鑫”,並有一個當黑社會老大的爹爹。(衣:黑社會=_=b)
二,小白(別懷疑,就是指白某人)會做很好吃的食物,但是,也會熬很難喝的湯藥。
三,
“鑫兒。”樹下一個冷漠的男子定定地看著他。
三,無論他藏到哪裡都會被爹爹找到,然後會被喂難喝的藥
沒錯,他之所以窩在樹上,就是為了逃避那討厭的湯藥。
寒曉鑫皺了皺小臉,還是乖乖地伸出了雙臂,眼前一黑,已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寒君邪施展輕功將寒曉鑫抱下後就向冬院走去,而留小青獨自在樹上無語問蒼天。第十次了,這是他第十次被主人遺忘
唉,真是見色忘友啊看了看那個遠去的背影和那雙環著冰塊脖子的手臂,小青無奈的爬下樹慢悠悠地向冬院爬去。
冬院,影魔一臉黑線地陰在暗處看著眼前每天上演的詭異場景。
寒曉鑫坐在寒君邪的腿上面對眼前難聞的棕黑色液體,小臉是皺了又皺。可惜那隻拿著勺子的手始終不為所動地舉在他唇邊,俊臉上沒有一絲情。兩人就這樣對峙著。
主人真是好耐性啊。換做旁人,早被主人一掌斃了。恩不過,換做旁人,主人也不會親自喂藥了。
終於,凝滯的氣氛被打破了。
只見寒君邪面無表情地輕吐出兩個字“再熬”,然後將那碗已經涼了的湯藥放回了桌上。
第一天換了四碗,前天和昨天換了兩碗,不知今天會不會有新記錄啊。影在暗處無奈地想到。
婢女將新藥端上後,寒君邪無視寒曉鑫哀怨的眼神,繼續剛才的喂藥動作。
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藥汁,最終還是認命地一口吞下。在過去的九天中,寒曉鑫深刻地體會到,無論他瞪涼了多少碗藥,總會有新的端上來。
乖乖喝完藥後,寒曉鑫趕緊含住寒君邪手中的糖粒,沒發現在他的小舌舔過指尖時寒君邪眼中一閃而逝的暗芒。
真的好想念現代的糖衣和膠囊啊,即使打針輸液也比喝中藥好過呢。他雖然怕痛,卻更怕苦。
看著寒曉鑫一邊皺著可愛的小臉一邊乖乖地喝下他喂的藥,千年不變的冰塊臉上浮起一絲笑意,突然一記凌厲的眼神掃過一處陰影,轉而專心地注視懷中的人兒。
(衣:原來你不是面癱啊 一記眼刀劈來 衣:咳,呵呵,我什麼都沒說)
站在門口的白醫收到那個凌厲的眼神後渾身一寒,趕緊把摔掉地的下巴接回去,垂手恭立,貌似什麼都沒看到。
“主上,左右使在正廳求見。”
寒君邪將寒曉鑫放在床上蓋好絲被後,又看了昏昏欲睡的小人兒一眼,才轉身走出房門。
因藥中添了一味龍鬚草,寒曉鑫躺下不一會便慢慢睡著了。
第 8 章
廳中站著兩個人。一身黑衣的男子,體格結實,長得端正剛毅,正是左使玄木。而他身邊站著的紅衣美人便是右使彤水。
“參見主上。”
“何事?”寒君邪掃了一眼行禮的兩人,轉身看向窗外。
“屬下特來迎接主上回血魔峰。”玄木恭聲回道。
“恩。”寒君邪轉身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後,徑自向冬院走去。
哼哼,以前怎麼沒見你們這麼積極。迎接?恐怕是為了看人吧。站在角落的白醫不屑地想。然後,悄悄向門口挪去。
“喂,白!”彤水突然一手勾住準備偷溜的白某人的脖子。
“彤,注意形象。”玄木提醒這個一開口就破壞形象的好友。
“切,又沒外人,裝什麼還。白,快告訴我,這幾天”彤水甩給玄木一個鄙視的眼神後,勾著白醫的脖子就跑掉了。
玄木同情地目送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門外,然後無視遠處傳來的呼救聲,慢條斯理地坐下倒了杯茶。不是兄弟不救你,誰讓你這麼倒黴被彤看上了呢,自求多福吧。
抿了口茶後,玄木將視線投向